元楚一自己也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于是元楚一利用职务便利以权谋私,顺利把茅山改造成了养殖场,鸡鸭鱼牛样样都有,虽然缓解了茅山吃饭的问题,但却弄得整个茅山弟子修炼下滑,都去搞养殖了,修炼的时间自然少了很多。
于是一个好好的修仙之地愣是被元楚一吃成了一个养殖场,而且随着元楚一修为提升,茅山后山的树木开始遭殃了,元楚一采用龙珠修炼法,一拳修炼法锻炼肉体力量,在这种二次元画风修炼方式不是很显著的情况下,后山上元楚一开始嗑药了,配合撸树循环的修炼,倒也愣是修炼出了个样子。
有时候元楚一也开始感慨自己是不是世界之子啊,瞎炼也能变强,这不茅山啊。
石坚也发现了仓库里的药材不够了,即使为仓库加了好几道封印,但元楚一就是有办法把药偷出来。
在一众弟子的投诉之中,石坚不得不为茅山百年大计而加一个药园来种药以满足茅山众人的修炼需求。
就这样时间匆匆又过了五年,元楚一终于达到了先天境界,而其武道也到了眼耳鼻身意中的第四感身之境,距离达到第六感的境界也越来越近了(元楚一自我感觉良好)。
也就是这一天,整个茅山都轰动了,那个人终于要离开茅山了。所谓入得红尘方能修成逍遥自在,勘破了便是长生有望,看不破终归一抔黄土。整个茅山茅山祖庭的人都怀着激动的心情期待着。
道观祖师灵位之地,元楚一身着道袍,修长的头发随意的束起,披散在身后,1.72m的个子,男生女相,皮肤白皙,如脂似玉,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拥有八百斤力气的身躯,身体如同一个女子一般婀娜,元楚一自己都感觉自己在伪娘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元楚一:作者你是要玩死我吗,老子是男人啊啊啊。作者:我他妈给你一副颠倒众生男女通吃的皮象,你居然不想要,后期让你毁个容,加道伤疤吧。元楚一:作者我错了,给我一个面具,我要做杨过。)。
若不是茅山上也有女弟子加上元楚一大量时间都在修炼很少露面的话,很难想象会不会有茅山弟子被元楚一掰弯。若是现在元楚一换上女装的话直接可以成为茅山女神了,骚起来直接就没有那些传说中女鬼的事了。
祖师堂内,元楚一施礼告诉祖师,“今茅山弟子元楚一修炼有成,依照祖训下山入红尘试炼,除魔卫道,传扬茅山名声,叩谢祖师传法之恩。”说完,元楚一三扣头起身,进入祖师堂内堂,那里有师傅张大胆留给自己的出师信以及一个一米长的剑匣,一个布袋。
元楚一激发玄黄气解开信封上的封印,信中内容是让元楚一带着黑鳞下山,并说明剑匣中有一把百年桃树妖制作的桃木剑,布袋中有一根符笔和一个墨斗。让元楚一在离开之前去一趟祖坟,挖开一个名叫元朗的道者的墓,里面有元朗留给自己的东西。
元朗,元楚一的父亲,茅山第十八代传人中最具天赋的人,其天赋不输大仙门的弟子,而且当初穿越来的时候元楚一就知道老爹是一个牛掰的人物,貌似身份是上一个朝代的钦天监的子嗣,家学渊博,况且从当时元朗与其师兄弟的对话中,元楚一知道貌似茅山有一道超级牛皮的法决《逆转神魔源》,而且老爹还看过,自己现在修炼的《玄黄尽气决》就是根据那道法决创建的。
元楚一刚穿越而来的时候,因为是婴儿的身体,眼睛看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高大的人,而且父亲曾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过不要去看《逆转神魔源》,要努力修炼我交给你的东西,然后元朗自己自裁在众位师兄弟的面前,元楚一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所以努力修炼老爹留下的功法,毕竟这是家学,没看见火影中太子,凭借家传搓丸子打到大结局了吗?元楚一就不相信了,元朗这么聪明而且自负的人所创出的功法就比不上《逆转神魔源》的功法。
元楚一身上有茅山掌教令牌,所以元楚一能去茅山祖庭的禁地宝库,但是元楚一遵循了自己父亲的遗言,没有去触碰《逆转神魔源》这部法决,毕竟这种好奇害死穿越主角的事情很多,再者,元楚一懒散但不代表元楚一蠢,相反元楚一十分谨慎,也就是怂。
对于这种一分析就能想到这背后有阴谋的事情,怎么能去触碰呢,管他最后谁得到这部功法,反正最后拯救世界的是九叔,我就跟在后面好好的喊加油就好了撒,即便没有九叔,那不还有毛小方呢吗?
(毛小方貌似是伏羲堂的人,是正一道的人,属于天道派的,走的是天师的路子,注重阵法的修炼。)
元楚一打开剑匣,一柄非木非石的桃木剑躺在剑匣中,剑身上刻满符文,隐隐有电流闪现剑身,一看就知道是师傅老人家留给自己的好东西,比一般弟子出师给的桃木剑好太多了。
而父亲留给自己的是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有一柄钢刀,刀把如耳,刀身漆黑,其上有神龙吞日纹,刀刃却是莹白色,刀柄形如龙珠,珠内刻着月华龙牙,端是一把好刀。一颗红色水晶,一段铁链。元楚一把钢刀放入剑匣中,其他的放入布袋中,牵着黑鳞就准备下山了。
临别时还从石坚那里搞了一套汉服,一盏挑灯,一些银钱,其他一些开坛用的则是用纳符装了起来。原本元楚一是要一套普通的中山装的,可是石坚却说没有听过什么中山装,于是元楚一换了汉服,把挑灯插在黑鳞的鞍上。在茅山众人的哭泣声中下山了。
石坚带着众弟子送别了元楚一后,不知道是哪个弟子哭声中带着高兴的颤抖说道“师叔公终于下山了,我们终于能够吃饱了”,于是满山的弟子都开始欢呼起来了。张灯结彩,鞭炮锣鼓,宛如过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