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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显真灵妖王初降世 得神通仙人大道生

诗曰:

鸿蒙未分混沌乱,前程渺渺人难见。

盘古开天清浊辩,道理逍遥是神仙。

圣人造化无量功,万物生灵性本善。

欲知眼前生后事,须看渡厄录一遍。

盖闻天下活物,皆可成灵,除人以外,旁物成灵,是为妖也。若其为恶,则为魔也。故人神妖魔,恶鬼修罗,菩萨佛陀,皆为众生娑婆。世人常言菩萨佛陀神仙为善,妖魔鬼怪为恶,岂知妖亦有灵,神犹为孽乎。

此暂不表,却说那东海之上,有一大陆,其名神洲。地大物博,浩然雄哉。四方之土,何止亿里,八荒生灵,何止兆千。

神洲之西,有山名为昆仑。自古便乃仙人飞升造化之地,烟雾缭绕,云气蒸蒸,真个好山!

有赋为证,赋曰:云蒸雾罩,鼎镇神洲,三千大道,各有所求。紫花针茅不谢,雪岭云杉长春。崖高百丈,壁立千尺。山有雪鹿隐隐,石见冰狐约约。一道长涧冰百丈,四面雪原寒万里。登斯山也,吞天彻地,亘古兴亡,一览无余;登斯山也,近闻大道,变化无常,雄峙天西。

这座山,有一奇峰,峰上有一池,名为化龙池,天下之龙脉皆由此始。池内有一鼎,名为飞仙鼎,鼎高二丈四尺,鼎径九尺八寸,鼎深一丈二尺,暗合二十四节气,九宫八卦,黄道十二宫之数。这鼎于昆仑之顶,集了日精月华,天地灵气,竟无水生水,自鼎中长出一株莲,这莲,有诗曰:

未出淤泥自洁净,不染红尘气出尘。

生命到头终有尽,不如结发受长生。

又过了不知多久时间,那青莲竟生了灵智,久而久之竟化为一男童。

这男童,唇红齿白,眸似星辰,肤白如脂,妙似佳人,一席白衣人常素,两只淡靴笑含春。若非下体之分辨,真个貌美俏佳娘。

昆仑灵气浓郁,自少不得许多山精石怪,众精怪对这男童喜欢得也是紧,当真视为自己的孩子一般。男童乃天地所生,无名无姓,众精怪却也没甚文化,只见男童白衣素靴,便唤其为白哥儿。其中有一山精,名为枭阳,身三四尺,面黑如墨,毛长拖地,手足皆反,众山精之中最为年长,活了五百余年,便是下界,也换了三五个皇家,两七个朝代。

常言道:“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男童也渐渐长大,成了一少年,而枭阳反倒是一日日老去。

这日夜里,白哥儿夜不能寐,只觉得心绪难平,仿佛什么事要发生,便穿了鞋,出外走去,却只见两道身影竟朝枭阳的住处飘去,白哥儿哪里见过这种事情,遂生猎奇之心,便随了那身影,轻轻地过去。忽而便到了枭阳的住处,只见那山石洞壁,在二影面前,如若无物,两道影子竟直接飘了进去。

白哥儿不敢妄动,却贴了那门,细细听那屋内动静。

却听一声音传出,这声音有些尖细,却也有些刺耳,只听道:“枭阳,山精,阳寿五百三十六年,如今大限已到,快随我等前去,好了却尘缘,再投胎去。”

又听那枭阳道:“两位差官可否宽容几天,小妖还有事未交代明了。”

却又是一道声音,嗓门粗犷,略带不满的道:“你这山精,真是不识好歹,你的性命,却不是我等要的,乃是那阎王大人所取,岂不知‘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若在反抗,便是自讨苦吃。”

门外的白哥儿听了这话,若有所思,他并非是那懵懂之人,反倒是聪明非凡,终知人生有尽,寿元有终,便长叹一口气。

屋内的三个却听了有人叹气,皆是大惊,尤其是那两个阴差,忙拘了魂,从枭阳住处出来,却见一少年,唉声叹气。

那说话大嗓门的阴差连忙呔了一声,道:“你是谁家的娃娃,哪里的提孩,竟然偷看阴差索魂,却是找打。”

却见那尖细声音的阴差阴测测一笑,道:“好俊的姑娘,我阴差拘魂,从不显于世人,生人如见,便将魂一同拘索,可是本座不忍,不如你随我去地府,本座保你无忧。”说罢,却又是一阵笑。

粗犷阴差却嫌弃般看了尖细阴差一眼,道:“谢必安,收起你那鬼心思,且让我一同拿了便是。”

说罢,竟持了那索魂鞭直直打来,这索魂鞭乃是地府法器,一鞭魂魄出,二鞭魂魄锁,三鞭魂魄散。

可是这区区小鬼,怎知白哥儿乃天地灵孕,唯有阳寿殆尽之时,方可被地府拘拿,寻常时刻,那便是元神如铁,魂魄如钢,怎能拿得。

却只见,那魂鞭欲打其身,却不能下,反引来昆仑震动,仙池喷涌,虚空破碎,天雷滚滚。

只见那天雷,红似血,利似剑,云雾翻涌,波气腾腾。真个是一片天空都作海,天雷滚滚大潮来。

那两个小鬼儿,怎见得此番场景,吓得却是屁滚尿流,忙舍了那枭阳,隐入地府。

天雷却怎可饶他,那仙莲乃是天地所生,怎是区区小鬼可以伤得,此是违了天道之命。那血色剑雷竟直追地府而去,直直劈的那两个阴差魂飞魄散,便是那地府阴间,五方神山,罗酆六部,十殿阎罗,九幽黄泉,十八地狱皆是遭了大劫,不知走了多少恶鬼,死了多少阴神,造了多少业果,损了多少功德。

这正是:

万象皆由一念差,因果难知入谁家。

岩中宴坐已多事,天人无情怎散花。

白哥儿心里也是大惊,这皆是发生在一瞬之间,便是连他自己,却也不知道生了甚么事。

那枭阳魂魄倒是没被天雷波及,反倒是又回了自己本身,重新活了。

白哥儿还在愣时,却听到枭阳唤他。

“白哥儿,白哥儿。”

白哥儿转头看去,道是枭阳唤他,便前去道:“枭先生,你可知出了什么事?”

那枭阳长叹一声道:“那二人,本是地府阴差,一个叫谢必安,一个叫范无咎,我今日阳寿已尽,本是要去阎王老子那里报道的。却不料你竟在门外偷听了阴差索人,实是不慎,那二鬼也是心有歹念,擅自索魂,违了天道人和,故有雷劫惩罚。”

“原来如此。”白哥儿这时方才明白,而后释然。可是他怎知,一道天雷所致,百物为烟,万般业果终要一一还了才行,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那枭阳却又问道:“白哥儿如何叹气?想是有不如意之处,可说与我听。”

那白哥儿道:“只是想到将来年老体衰,似枭先生这般,被那阎王老子所管,不可长居世界之中,难以久住天人之内,故而叹息。”

枭阳听闻,却道:“白哥儿有此远虑,却是显了真灵罢,这天地之间有三种,并无此忧。”

白哥儿道:“哪三种是也?”

枭阳道:“这第一种乃是神仙,常言道‘人寿有终,地寿有终,天寿有终,仙寿无终’,若是修得大道,明得至理,体洞虚无,与道合真,所谓长生久视,寿历无数无极也。”

白哥儿道:“这个神仙却是逍遥,那余下两种呢?”

枭阳又道:“余下两种,其一便是佛陀,所谓佛陀者,便是觉悟三世一切诸法者,自觉,觉他,觉行圆满者,亦得无上妙法,可得长生。其二是圣人,证得混元,便为圣人,无论神佛,圣人独出,大哉乾元,万物资始,圣人之能,近乎道矣,自然也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归天道所辖,自是不死不灭。”

白哥儿道:“这圣人如何证得?”

那枭阳笑了一声,道:“此言不要乱说,这圣人之果位,怎是我寻常人之所得。那盘古开天,积攒了许多大功德,其一气化所化三清各分功德,上清占四,太清,玉清各占三分,遂成圣人。而后女娲造人,这也便有了无数功德,也成了圣人。西方二祖,接引,准提教化世人,使其开灵智,明修行亦是大功德,此六者,便为先天之圣人。而后万万年更无圣人也。”

白哥儿道:“怎想得这圣人这般难得,若要学佛长生,还不知何时能觉悟,倒不如去寻仙访道,以求飞升,做个神仙,倒也逍遥。”

枭阳道:“白哥儿明这番道理便是,像你我等妖族,那佛陀自是不收的,道家也不待见,若非六圣中还有个女娲娘娘是我妖族,不然我等却也像古时的巫蛮烟消云散了。”

白哥儿道:“先生这话倒是在理,人生在世,若要前程,怎能不寻个靠山呢。”

枭阳道:“是极是极,只是不晓得白哥儿要到哪里去呢?”

白哥儿:“要说山,咱这昆仑却也算个仙山,万龙之脉,可是我等小妖连个神仙毛毛却也看不到,只是我听说那海上有三座仙山,里边仙人遍地走,想是去那方可以。”

枭阳道:“那东海倒也是个好去处,只是离我昆仑甚远,此去经年,不知何日再见啊!”

白哥儿笑道:“若是学了道法,来回也不过须臾,何愁不能相见。”

枭阳道:“这倒也是,只是山下却是艰险,我听说有些修士专吃咱们的妖丹哩!”

这枭阳说的也对,自古这道魔不两立,有修士专杀妖魔,猎取妖丹。

白哥儿道:“这却不怕,我乃仙池孕育,无丹化形,没有妖气的。”

枭阳道:“说的也对,如此,小老儿便祝白哥儿学道有成了。”

却说那白哥儿欲往东海求仙,这天庭倒是大乱,不只是因为那一道天雷放了许多恶鬼,更损了许多规则。

那玉皇上帝自然震怒,于是召集了五御五老,天王元帅,三官功曹,五方揭谛,六丁六甲,五岳五炁,十殿阎罗,二十八宿,十二元辰,反正九幽十八域,四海单八荒,除了必要当值的,和不听玉帝招呼的,还有圣人之外全部到会。

却等众人一一至此,那玉帝才道:“闻仲何在?”

当下站出一人,此人面黑长须,手持雌雄鞭,正是那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闻仲。

玉帝道:“甲子日天雷降于地府,你可知晓?”

闻仲道:“禀陛下,此事本尊知晓,但我雷部诸将甲子日并未得有诏令,故天雷不是我之所降。”

玉帝道:“那便怪了,雷部甲子日是谁当值?”

听他话完,众仙家里头便站出一人,此人正是甲子日雷部当值邓天君邓忠。

邓忠道:“禀陛下,甲子日是末将当值。”

玉帝道:“甲子日所降之雷是何雷?”

邓忠道:“那雷非是天、地、水、龙、社令等五雷,也不是其余诸雷,反倒是像天道所降之无根雷。”

玉帝一时却也没了头绪,于是看向四方,却发现王母未到,于是问道:“王母因何未到?”

却听一道声音由远及近,那声音道:“本宫来迟,陛下休要怪罪。”

说罢,却见那西王母坐着青鸾而来。

没等玉帝发问,西王母先开口道:“众仙家休要担心,此事本宫已经查清,非是众仙家之过错。”

玉帝道:“不知王母查到什么?”

王母道:“却是那昆仑仙池的仙莲化形,又逢上阎罗王手底下的小鬼不干净,天道要灭杀小鬼,不料那小鬼遁了地府,这才导致地府崩坏。”

众仙听了,恍然大悟,却见班内出来一人,只见此人,现三头六臂之威容,运七政八灵之洪造,帝钟才震,万圣齐临;钺斧轻挥,群魔碎灭,神光赫赫,常救护于众生;真性巍巍,誓永兴于正道。众人一瞧,正是那北帝座下北极四圣之首,天蓬大元帅。

只听那天蓬道:“此事既与地府相干,便由本帅出马,了结此事。”

他这话说的也对,这北帝在天上是北极紫薇大帝,在地下却也是北阴酆都大帝,由天蓬出马,应当如此。

于是北极其余三圣,天佑,翊圣,真武,也都一同站出,要求下界降妖。

却见王母笑道:“常言道那‘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犹要心药医’,咱们仙家最畏惧的便是这因果报应,诸位仙家最好不要插手此事。”

玉帝道:“可是这人间多少恶鬼如何解得?地府轮回如何重开?”

王母道:“这事儿便不是我等说了算了,还得请诸位圣人拿主意才是。”

玉帝道:“也好,只是不知此事该由哪位圣人出面。”

王母道:“自是非女娲娘娘莫属。”

众仙听了,齐声说善。

那圣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自然也是知道众仙的想法,那下界人伦崩坏,不尊神佛,妖魔横行,恶鬼肆虐,其中更是有不输大罗金仙的魔物,六圣思策久矣,此事一发,却又让六圣有了办法。

至于女娲娘娘究竟如何,暂且不表,但说那白哥儿,一下昆仑便是十年,历了许多坎坷方才到了东海。

只见大海茫茫,浩渺无边,谁知仙在何处,却叹息间,听一渔者歌曰:

饮罢离亭江边去,桥头卧听猿啼。

醉把刘伶当知己,天地为栋宇,诸君何为至?

愿将此身长做鸟,闲时停坐孤篱。

玉山问我何来此?欲伴西王母,李广不逢时。

白哥儿大喜,向前作了个揖道:“弟子在下,敢问是哪位仙人当头。”

那人看他,却道:“小哥儿休要折煞老夫,老夫不是神仙哩!”

白哥儿道:“不是神仙,怎吟得出’愿将此身长做鸟’来,没有变化怎能做鸟,还说不是神仙。”

那渔夫暗忖,这临江仙也是我从别处听来,虽不很懂,却也知个几分,自然知道词中所言不是白哥儿这个意思,何况这世上那还有神仙啊,便打定主意诓他,遂道:“好叫小哥儿得知,这词不是我写的,我也不是那劳什子神仙,你由此东去海中三百里,有一座仙岛,名唤瀛洲,那里有仙人,但若是心不诚,却也是见不到。”

白哥儿哪知道渔夫诓他,却道:“如何才是心诚?”

渔夫道:“你到那瀛洲,须要一步一叩首的叩上山去,方可见到神仙。”

白哥儿终是赤子心性,不疑有他,便道:“可是如何去得那瀛洲。”

那渔夫道:“这却好办,我这里有渔船,赠与你,你只需要给我三百两银子便可。”

白哥儿这却纳闷了,他身上哪里有那银钱,却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块玉石,这玉石乃是下山时众精怪所赠,说是山下不比山上,行走需要银钱,这玉石却顶得几分银钱。

当下便拿出那玉石来,道:“你看这个如何?”

那渔夫本就没有要那三百两的意思,他那船怎值得三百两,不过三两罢了,而这玉石价值肯定远超三两,于是便欣喜若狂,一把将那玉石抢了,指着海边的一艘小破船,道:“就是那条了,小哥儿自去便是。”

白哥儿久在山中,哪知航海之法,只见那小船不过丈长,三五尺宽,这船怎走得了三百里,怕是三十里也难。

当即便上了船去,一路向东。

有道是: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道如棋局局新。

善恶有报迟和早,因果循环假与真。

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抛却一片心。

到了晚上,风浪却是起来了,眼见那小船卷在风浪中,白哥儿暗道不好,他虽是仙池所孕,却怎敌得过风浪,却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一句。

可终是天命难违,那小船竟从浪中逃脱,也不知过了许久,终于见了一座山,与其说山,不若说是岛。

岛之情景,竟与昆仑一般无二,只是有一方玉石,千丈余高,出泉如酒。

照那渔夫所说,仙人就在山巅,于是白哥儿便准备一步一叩首的扣到山头,正欲拜时,从山巅却下来一人。

此人峨冠束带,手持羽扇,面白无须,一副书生模样。

那人道:“可是昆仑山贵客,我家上人有请。”

白哥儿吃了一惊,只是微微点头,却遭一股狂风卷了去,片刻便到了那山巅,山巅上却有一殿,殿名万妖宫。

白哥儿吃了一惊,他在俗世内也遇见了不少妖魔,虽然他自己也是妖,可却非魔,如今一见这万妖宫,知道进了妖精窝,只是不知这里的又是什么妖物。

那书生见状,知他心意,便道:“你且放心,此乃女娲娘娘行宫,娘娘在里边呢,你进去便是。”

白哥儿这才放心,这女娲娘娘乃是先天的大圣人,想是不会有什么恶意。

却进了行宫,见了那女娲娘娘,却听那女娲娘娘道:“仙莲,你可知罪?”

白哥儿大惊,忙拜倒在地,道:“不知有甚么罪过?”

女娲道:“那地府阴差拘你魂魄引了天雷,放跑了那地府九九八百一十万恶鬼,祸乱人间,此是你的因果,当由你去解,再加上下界妖魔作乱,败坏我妖族名声,亦要请你下界一一扫除。”

白哥儿道:“弟子谨记,可弟子有心无力啊。”

女娲道:“这倒不难,我传你一部经文,若是修习得所,不仅可镇压世间一切妖魔,还可得道长生。”

白哥儿道:“多谢娘娘。”

女娲道:“仙莲,你可有名姓。”

白哥儿道:“弟子久居山中,哪有什么名姓,只是长被人唤作白哥儿是也。”

女娲道:“既然如此,本尊便收你为弟子,至于姓,便按着原来,姓白便是。宝慧真如,素法微道,你正合一个微字,既是天地所生,日月所养,却又合一个明字。如此,本尊便赐你法名白明微,希望你可以修得妙理,成就功德。”

白哥儿再拜,女娲道:“如此,我却再送你一桩造化。”

却说女娲娘娘心念一动,自行宫外走进一人,白哥儿看时,正是那个书生模样的人。

女娲道:“此人名白泽,今日本尊做主,却与你做个兄弟,今后你二人要同进退。”

二人连忙拜谢。

却说白明微得了经文,名叫混元无极至圣娲皇妙华天品无上至尊渡厄经,简称也叫渡厄经,又与那白泽结义为兄弟,修习一段时日,便要下山渡厄。

这正是:

天产仙莲意正隆,雷霆劫火万界訇

立志潜心求学道,寻仙问圣欲建功

有缘有份休俗愿,无虑无忧会元龙

料此一去千万里,道理逍遥渡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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