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撷与温婉出得城来,地煞门之人不敢阻拦。
“公子,现在我们去那?”温婉问。
“先去云中坞,过完年节再说!”
“都听公子的!”温婉倒是欢喜雀跃。
“公子一路劳顿,上马我们一起走?”温婉怯怯的问,一脸娇羞。
“也好!”君撷便一跃上马,坐在温婉后面,伸手揽住温婉的细腰。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扑面而来,飘逸的柔发拂到脸上,全身酥酥的却极为好受。
温婉此时已是十八岁的少女,君撷搂住她的细腰,竟有些瑟瑟发抖,脸颊红透耳根,娇喘微微,身体不自然的便往后靠,紧紧贴在君撷胸膛上,很是享受。
“驾!”君撷一手搂腰一手拍赤龙驹。赤龙驹“咻”的急飞出去,带着二人如风般奔去。
来到云中坞,已是除夕。坞内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好不热闹,一派喜气洋洋。
如今君撷是这里贵客,自被安排到上好客房。陶夭夭忙前忙后,为他准备了几套新衣服。陶晨也是来问寒问暖,老管家把赤龙驹安顿好,便邀请去吃年饭。
来到吃饭之地,只见整街都是桌子,上面珍馐美味,鸡鸭鱼鹅,琳琅满目。自陶坞主庭院门口一直延伸数里,一眼望不到头。
陶坞主首席落座,看到君撷与温婉,忙邀请在客首,其他人皆尽坐下。
陶坞主带领众人祭拜天地过后,爆竹响起,绵延不绝,一些胆小的孩子忙堵住耳朵,开心不已,而后嬉笑打闹开来。
一声“开席”,宴席开始了。陶坞主端起酒樽,首先便敬君撷。君撷愣住,不知所措,除那次用酒服食千年猿胆,自己还从未喝过酒。
陶晨看君撷愣住,起身过来道:“冉兄弟,此酒乃现采当年青稞,用云中山泉,经过九次发酵,八次滤清,七年窖藏才得的上好佳酿,醇香无比,清澈透亮,一般客人甚少喝到。”
陶晨如此之说,君撷不好再推辞,抬起酒樽,一饮而尽。
“君撷哥哥,我也敬你!”陶夭夭也抬樽过来。
君撷又一饮而尽,如是陶晨,陶清,陶刚,陶三子皆来敬酒,其他坞民也皆来敬酒,君撷都是一饮而尽,不知喝了多少杯,满桌子的菜都还未吃到。俊俏的脸庞已是通红,衬着那新换上的白衣,显得更加英俊不凡。
温婉心疼君撷,欲带君撷离开。陶夭夭看到,借着酒劲,醋意大发,非不让离开,要与温婉喝酒,两人是你一碗我一碗的,互不相让。
君撷带着醉意,抢过两人的酒一饮而尽,三人皆是醉眼朦胧。君撷感觉晕晕乎乎,天旋地转,嘴里却还在说:“倒酒,再喝!”
陶坞主他们早已经散去,三人越喝越有兴致,不知喝了多少,才歪歪倒倒一起回了君撷的房间。温婉过来服侍君撷休息,欲扶到床上,可醉意太浓,抱着君撷便扑倒在床上。陶夭夭醉眼看来,过来想推开抱着君撷的温婉,酒劲上来,也扑入君撷怀里,三人就这样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君撷醒来,两女还伏在怀中沉睡,心里大惊,忙四处看看。还好,三人衣履整齐,应不曾越轨,才放下心来。
忙轻轻推开二人,二人醒来,四目皆惊,羞愧不已,猛然起身,低头不语,面红耳赤,二人站在那一直束着衣襟,不知何如。
君撷起身,也极为尴尬,忙道:“今天初一,你们换洗一下,我们在坞里游玩?”
二女听到,带着羞涩匆匆便去了。君撷松口气,脸上微微一笑。
就这样在云中坞游玩了三日,这三日除侍女温婉,陶夭夭相陪,擎天玉郎陶晨也是时刻不离与他们一道游玩。
第三日入夜,温婉为君撷宽衣解带,服侍君撷休息。君撷若有所思的问温婉:“婉儿,这几日我观察,陶晨似乎对你有意,你可有心?”
“公子,温婉此生只愿饲奉公子!”带着愠怒说得斩钉截铁。
君撷看着她那神情,像极了慕容嫣然,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她现在可还好?”
“公子在想慕容姑娘吗?婉儿明日陪你去找!”温婉心灵透亮,已猜到君撷想法。
“也好,那我们明日便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