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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礼仪

华然院——

“婧儿,琴棋书画,你擅长哪样?”回到华然院,葛氏问到。

“……我,会一点棋。”前世在福利院,李院长曾教过他们围棋,也不知道郚国的棋和前世的围棋有什么区别。

琴,在前世那都是奢侈玩意儿,不是她一个孤女能学的。

书,她的软笔书法也仅限于能写出来,毛笔字嘛,拿了笔蘸了墨,谁不会写?只是歪歪扭扭见不得人罢了。

画,准确来说是国画,那也不是她能接触到的。

闻言,葛氏立刻派人取了一套棋来:“婧儿,你执黑子吧。让为娘看看你下的如何。”

可别输得太快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夕婧落下一子,母女俩一来一回,不到两刻钟,夕婧就溃不成军。

“女儿输了。”夕婧的心情有些低落,枉她认真的跟着李院长学了几个月,结果几年下来,下棋的技巧忘得一干二净。

下了一盘棋,葛氏的忧虑半点不比夕婧少,婧儿先说的棋,肯定棋在君子四艺里面她是学的最好的,只是如今看来,倒不尽然。

想着,葛氏又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婧儿送去昭护寺呢?虚元大师这个做祖父的也不好好教教婧儿……

一个大家闺秀养成了什么也不擅长的样子,可如何是好?

再失望,葛氏也叫人摆了琴,希望是她想岔了,婧儿还是会其他三样的。

只是这一次夕婧更干脆:“娘,我,我不会弹琴,也不会画……”

夕婧的声音越说越小,娘亲会不会嫌弃她什么都不会啊?

夕婧顿生一种无力感,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前世她的学习成绩次次靠前,便是后来落了下乘,那也是不差的,在学习上,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那一晚,孤独无援……

夕婧似乎被定住了一般,手上的棋子毫无征兆的落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颤在人的心上。

“婧儿!”夕婧的状态把葛氏吓坏了,伸手就要去抱她。

“别过来!”夕婧的声音颤抖,“我求求你,求求你别过来好吗?求求你,就让我待一会儿……”一声声哀求,可怜的让人心都抽痛。

“不,娘不过来。婧儿,你,你好好的,好好的……”

葛氏不敢再靠近夕婧了,她想让丫鬟去喊大夫,可是夕婧却阻止了她。

“我这,是落下的旧疾,没用的。”夕婧艰难的开口,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抑郁症发作了,头很沉,她试图站起来,却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葛氏的双眸顿时一缩,再顾不得什么了,一把扶起夕婧,死死抱住她,让她颤抖的没有那么厉害。

“到底怎么了?婧儿,你的病,还没有好吗?虚元大师不是说......”后面的话,夕婧已经听不清了,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想挣扎却浑身无劲,只隐隐感到她好像被葛氏抱上了床。

......

最后,葛氏到底叫了大夫,以夕婧身体虚弱晕倒为由头。

可怜那大夫一大把年纪,号了半天脉,最后颤颤巍巍的说了句:“令爱脉象正常,当是无碍,在下开些宁心温和的补药吧。”

听完大夫所言,葛氏感觉胸口积郁,她缓缓吐了一口浊气,让人送大夫离府,药自然也是要抓的。

看着夕婧,葛氏眉头紧锁,婧儿的病若真是当年未痊愈的病,她自然不能怪大夫,可现在该如何是好......

......

梦里,夕婧见到了一个和她前世长得一般无二的少女,少女打扮精致、美丽大方,游走于各类名门宴会,就像一颗明珠,闪闪发亮,夺目耀人。

夕婧惊于对方的面貌,更惊于对方的声音,那声音和她刚醒来时告诉她有家、有亲人的声音竟是完全一样的!

“是你啊!”看见夕婧,对方淡淡一笑,“我还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来了呢!”说到最后,语气够狂。

随着她走近,四周变得一片模糊。

明明对方是笑着的,可偏偏夕婧感到一股威压,令人喘不过气,她的步子不禁退了半步。

“怕我?”少女停住了脚步,歪头一问,脸上的笑意似嘲非嘲。

“……”

“我当初转那个男孩的魂魄时,他比你镇定,不过对方比你大,沉稳些也正常。”

夕婧不想去深究她说的那个男孩是谁,她只想逃离这儿,逃离面前这个危险的少女。

“想逃?”少女看出了夕婧的意图,“在我的地盘,你跑的了吗?”

“你想干什么?我要回去。”夕婧警惕的看向她,面上镇定,手心里却全是汗,心里害怕的不行。

“这么胆小?当初居然有勇气自杀?”少女声音带着诧异和嫌弃。

夕婧手握紧,她到底是谁?她都知道些什么?

“算了,就当我大发慈悲吧!不过,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说完,少女“咻”的一下,只见残影一闪而过,少女的手指就抵在了夕婧的额头上,“从此刻起,我会与你彻底分离,我将带走你内心的抑郁,接下来的路,你只能自己走了……只是不完整的魂魄,能走多远呢……真好奇呢!”

“……”低低的声音很模糊,夕婧身子僵硬,感觉头突然一空,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葛氏的屋里。

……

“婧儿,你醒啦!”葛氏坐在夕婧身旁,见夕婧醒来,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来,快把药喝了。”葛氏让人端了药,要亲自喂夕婧,夕婧头疼,便也由着葛氏一勺一勺的喂,暖暖的汤药入口,夕婧不由得湿了眼眶,头疼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她有一个很爱很爱她的母亲……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时的她只觉得浑身轻松,原来压抑的感觉似乎一下子消失殆尽了。

是因为那个少女吗?

带走了她的抑郁?

……

夕婧觉得她的命运似乎迷雾重重。

她真的就该这样懵懂的活下去吗?

对自己神奇的际遇不闻不问?

……

“婧儿,喝了药就好了,你的病还没痊愈,是为娘心急了,不该这么早把你接回来,还给你找夫子学礼仪。你继续在昭护寺养着才是好的......”

夕婧回神,闻言,就知道葛氏想岔了,还以为是之前养着的病呢!

她安慰道:“娘,没有的事,我没事的,在昭.....昭护寺我也呆的久了,如今是回家了!这才好呢!”说到“回家”,夕婧绷着的脸上多了几分缓和。

“那不若暂时也不叫你学什么了,你就在婧苑,把病养好才是正理,为娘去和你祖母商量?”

“没事的,娘,女儿可以学的。”都和祖母说好了的事,若临时变卦,免不得让祖母不快,要是祖母以为她装病不想学,那可不妙。

“……好吧,由你。”的确,婧儿也快十岁了,不学礼仪也不妥。

......

华然院请大夫的事自然瞒不住,不过众人倒也不惊讶,毕竟夕婧当初离府就是去养病的。

夕婧留在华然院用了晚膳,吃完饭后,葛氏没着急叫她回婧苑,而是派人将安姨娘传了来,一同来的还有谢夕婉。

“贱妾给夫人请安。”安姨娘先是规规矩矩地给葛氏福礼请安。

“婧儿,这是安姨娘。”葛氏介绍到,语气漠然。

夕婧看着安姨娘,桐鸢当初给她的书卷里是没有安姨娘的画像的,如今一瞧,这安姨娘果然是有几分姿色的,尤其是那脸白嫩的,不像是二十多岁生过孩子的妇人,倒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

“贱妾给五小姐请安。”对着第一次见的夕婧,安姨娘顿首以示尊敬。

姨娘,说白了就是半个奴婢,地位连庶出的谢夕婉都比不上,谢夕婉在谢府好歹都是正经的主子。

拜见完夕婧,安姨娘这算是礼数全了,葛氏摆摆手让她回去,一旁的谢夕婉也行礼告退。

“婧儿,你……女红如何?”葛氏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

葛氏虽然怕夕婧不会女红又伤了她的心,可这也实在是件拖不得的事,女子不会琴棋书画算不得什么天大的事,但若是不会女红,日后说婆家都难,就是出了阁,那也是要叫婆家人嫌弃的,她先前竟然忘了这茬。

女红?

刺绣?

“应该还行吧……”夕婧有些犹豫,前世她衣服破了都是自己补,她自认缝的还行,李院长还教过他们十字绣打发时间。

“行,为娘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回婧苑歇息吧。”

今日有些晚了,待明日让婧儿绣一个手帕再看吧……

“是,女儿告退。”

……

翌日,夕婧是在慈安堂见到那位甘屏姑姑的,瞧着面相有些和善,应该是个好相与的。

“婧姐儿,这位便是孙娘子,今日起,你便跟着她学习礼仪。”谢老夫人介绍。

甘屏姑姑本家姓孙,既是出了宫,再叫甘屏姑姑便不合适了,她没成亲,又是带着身契出宫的,也不能再当奴婢看,谢老夫人便索性称一声孙娘子。

“孙娘子,夕婧有礼。”夕婧走过去福身,既是要教她礼仪,便是夫子,这一礼,孙娘子是当得的。

见夕婧行的这个礼,孙娘子心里便有数了,她浅笑:“五小姐快别多礼了,能教你,是我老婆子的福气,也就是老夫人念着我,肯给个糊口的差事。我既教你,日后你便唤我孙夫子吧。”

“孙夫子。”夕婧笑着改口。

在慈安堂用了早膳,夕婧就正式开始学习起了郚国的礼仪。一上午的时间,孙娘子也不叫她做别的,只是走路,要求做到目视前方,姿态轻盈,走直线的脚步不差分毫。

在婧苑走了几圈,夕婧便觉得自己要做好长期“军训”的准备了。

葛氏知道学礼仪累,怜惜女儿,特意叫小厨房给夕婧多备了两道菜,不过这里面也有要夕婧多吃点,养养身子的意思。

吃的饱饱的,夕婧便被丫鬟喊着去睡午觉,夕婧本是不想的,前世忙着学习,学校虽安排了半个小时的午觉时间,可学习都搞不完,哪儿有时间睡?好在夕婧是个不犯困的,倒也没因为睡眠不足而把课给耽搁了。

不过平鸢和紫鸢两个小丫鬟坚持,林妈妈又在一旁劝说,夕婧便勉强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时,日头便毒辣起来,孙娘子干脆就在屋里,给夕婧讲起了福礼和顿首,这也是夕婧目前最用得着的两种行礼方式。

夕婧依着孙娘子讲的做,可是福礼还好,一到顿首,夕婧便错误百出。

“这腿跪下去的时候不要往外撇的太大,不好看。”

“小姐又错了,女子是右手在外,压下去时在上。之前不还是对的吗?”

“稳住!站起来时身子不要晃。”

“手再往下放一点。”

......

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孙娘子竟然感慨:“亏得五小姐不是在宫中,这要是在皇家,五小姐免不了要多吃些苦头了。”

说完,孙娘子又自笑:“瞧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是我老婆子话多了,来,五小姐,咱们再行一遍。”

学了一个多时辰,孙娘子终于说结束了,她去慈安堂和谢老夫人报告情况,夕婧则被葛氏喊了去。

华然院——

葛氏一片慈母心,拉着夕婧关心了好久,也不知怎么说的,最后说到了女红上,她让夕婧自己绣个随身携带的手帕。

看着葛氏递过来的一方翠色帕子,夕婧有些无奈,她认命的拿起针,葛氏说让她随意,埋头想了想,她便开始动针。

夕婧用的是十字绣的绣法,单是运线就弄了半天,可是没想到还没绣到一半,丝绸做的帕子就被绣破了,夕婧举着绣棚,十分尴尬。

她其实心里也没太意外,前世绣十字绣是有专门的绣布的,而这方帕子以丝绸做绣面,是不大适合拿来绣十字绣的,可是她只会十字绣,也只能硬着头皮绣了......

见状,葛氏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接过绣棚,用苏绣的绣法把那洞给补上,沿着夕婧之前绣的花样,只见绣针来来回回,不一会儿,葛氏就绣好了一朵“嫁接”似的海棠花,一半是十字绣,一半是苏绣,怎么看怎么违和。

夕婧看着手帕,低头不语,她其实是想绣一朵芙蓉的......

“哎!”葛氏叹道,“这手帕是要不得了,你这是从哪儿学的绣法?奇奇怪怪的。”

在郚国,是没有十字绣这一说的,最流行的便是苏绣,其次是湘绣、粤绣和蜀绣。

葛氏绣的最好的便是苏绣,府里多数女眷也是学的苏绣,不过慕氏学的是蜀绣,谢夕娴随了她母亲,也是擅长蜀绣,不过她的苏绣也是不赖的。

“罢了,婧儿,估摸着你要边学礼仪边学女红了,瞧着孙娘子下午不会多待,为娘明日就去同你祖母去说一说,看能不能在赶天黑前让你学上一个时辰的女红,为娘教你。”

“辛苦娘了,是女儿不好......”以前,夕婧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麻烦,自到了郚国,一切都变了,不再是她熟悉的环境,她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眼睛发酸,强忍着泪水,夕婧和葛氏一齐用了晚膳。

......

黑夜,油灯灭了便是一片漆黑,夕婧躺着,茫然地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她有些不知道自己重活一次的意义,是,她见到了亲人,有母亲,有祖母,有兄弟姊妹,有婶娘们,还有......尚未见面的父亲和叔父们,可是几日相处下来,她却没有感到多少归属感,她与这里格格不入,甚至过的还没有她在自己前世的那间小工房里踏实自在,可她能做什么呢?

回去吗?

那肮脏的地方,回去干什么呢?

她已经入了谢府,是谢家的五小姐,走上了这条路,还有别的选择吗?

离开谢府,她能去哪儿呢?

或者,离开谢府,她还能活得下去吗?

......

想着,夕婧竟然就这么睡着了,再睁眼,已是次日清晨。

夕婧醒后,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先前蒙着被子睡,她快憋死了!

院子里的平鸢和紫鸢听到动静,立刻进屋服侍夕婧更衣梳洗。

“小姐,之前您都梳的都是双平髻,今日梳垂鬟分肖髻如何?正好可以簪这对双蝶珍珠短钗,垂着的珠子随小姐动作而动,小姐戴着定是美极了。”提议的是紫鸢。

“好。”夕婧应道,她哪儿知道什么垂鬟分肖髻?不过见紫鸢有些兴致,便由着她去了。

之前都是平鸢替夕婧绾的发髻,不想紫鸢也绾的极好,垂鬟分肖髻少了双平髻的可爱俏皮,却多了一分淑雅秀丽。夕婧梳完才知道,之前在慈安堂见到的二姐姐谢夕娴梳的就是垂鬟分肖髻。

看着铜镜里自己略显模糊的样子,夕婧扬起了唇角。

她是谢夕婧!

她不能再迷茫了,都道适者生存,既来到了郚国,就要学会适应,没有什么活不下去的!

什么都不会又如何?从头开始学就是,只要肯下功夫,有什么学不会的呢?

再苦再累,还能比前世的高三岁月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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