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则玉的人等午后才来告假,顾尘念听后无奈,招来了影卫。
“开始吧。”
那件事就在最近要发生,既然自己已经站了队,那就要好好干活。即使,动用自己私下养的影卫。
次日早朝果然不见魏则玉的身影,谁也没有察觉,高台之上那位的异样。而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正是东宛帝国太子在朝都行刺魏则玉的最佳时机。
“陛下,为何要这个时候离京?”
明初疑惑地问到。
“呵,反应过来了?”魏则玉抿了一口茶,笑明初。
“有点,不理解。”明初看了看窗外的街景,此时已经进入了云城,离云月山不远了。
“那就对了,我是来,”魏则玉看着眼前的人,顿了顿,“逃难的。”
“逃,,,逃,难?!”明初一脸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魏则玉,“陛下逃什么难?”
“恩,逃难。”魏则玉轻轻笑着。
逃灭族之难啊。
他摇了摇头,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话。他不想应验那句话。前世的灭族之痛,他已经不想再受一次了。既使,那个灭他全族的人已经死了。谁也保证不了掉下掩夕涯还能不能活下来。
“逃食荒之难啊,我记得明家的厨子可是当年先帝御赐的啊~”最后一个啊字,魏则玉故意拉的很长,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明初。
“还惦记着呢......”明初扶额,不就是当初抢了他一个厨子嘛,至于吗。更何况,先帝赏了他那厨子的当天晚上,就已经被魏则玉给揍了一顿,还被魏则玉灌了泻药,整整五天都没怎么吃饭。
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
明初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魏则玉。得到的回应却是魏则玉的笑脸。
稍稍整顿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陛下要是还想吃那厨子做的食物,微臣回去就让他过来伺候您。”
魏则玉笑了笑,“那可使不得,那可是先帝御赐的啊。我可不敢违背父皇的旨意。”
明初心里有一句脏话不知道当不当说......你这是存心整我呢。
云月山
“家主,魏帝他们就要到了。”
“可有什么异样?”
“没有,属下一路盯着他们,近了云月城也没有什么动作。”
“哼,他倒清闲。安排下去,这次一定不能失手。母妃的仇,我一定要让那个狗皇帝付出代价!”
坐在书案前的人手中的笔应声而断,沾在纸上的墨迹如朵朵墨梅悄然绽开。
忽然,案前的人抬头,盯着那不速之客。
“...阿卿...”
“魏则玉!”李云卿看着魏则玉手持明轩向自己刺来,然而自己却一动也不能动。“领域?!”他看着明轩刺进自己的胸膛,和魏则玉的嘴角那渗人的笑。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李云卿的身上,阳光刺的他的眼睛生疼,终于醒了过来。李云卿这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地板上,昨晚自己竟然睡在了书房,还有那个梦。他猛然警觉,如果那个梦真的是魏则玉所做,那么,魏则玉,便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好扳倒的。
整理好衣衫,叫来暗卫,却是昨晚没有得手,意料之外,他隐约感觉,魏则玉,不是四年前的那个魏则玉了,既然他这次敢来,就表明已经做好了准备。
暗骂自己的不精心,挥手退下侍从。
“主子,你昨晚干嘛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快要累死了啊。”
一大早,明初便来寻魏则玉抱怨昨晚干活太累,魏则玉见他一副没睡醒还撑着来找自己抱怨的样子,噗嗤一下笑了。
“噗哈哈哈哈,明初你这,好狼狈。”随即对上了后者幽怨的小眼神。
“主子啊,你还笑,你怎么笑的出来,你看我这样狼狈,弱小,无助,你还嘲笑我,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不会。”魏则玉摸了摸胸口,回答明初。
“。。。主子,你是我亲主子吗?”
“还真不是。”
“。。。你。。我,我,”明初深吸一口气,确保自己不会暴躁地把人扔出去,“主子昨晚去哪里了,你看我们做下属的拼了老命保护您,您出门怎么不说已声呢?”
“想知道?”
“嗯嗯。”明初真的很想把眼前这货揍一顿。
“去给阿卿,送礼了,”随手扔给明初一件东西,“收好,有用。”
“你可算有个正形了。”明初扶额,小声说道,仔细收好了东西。
“嗯?”魏则玉看着他。
“没事没事,您老好好用膳,我去看看皇城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嗯,明初,我昨晚去李家,你猜我看见谁了?”魏则玉撇了眼走到门口的明初,“明淳。”
门口的身影摇晃了一下,随后站稳了,良久,才传来明初沙哑的声音,“嗯,我记住了。”
“不要那么大的压力,别忘了,你站的是哪一队。你的背景,是他们所不可能及的。”唇边的那抹邪魅的笑,悄然绽放,“今天晚上,我会引天雷劫,你自己抓住机会。”
“明初,记住了。”单膝跪在魏则玉面前,已经全然没有了进屋时的调皮。
......
“陛下,马上就到云月城了,彻那边传来消息,魏帝他们已经进城了。”陆叔站在顾尘念身后,轻声道。
“好,朕,我知道了。进了云月城,叫我二公子即可。”顾尘念收起手中的影石,不禁感叹,“太像了,这从骨子里散出的不羁,就是你的吧。”
陆叔上前一步,“陛下,我们的人已经和那边联系上了。”
“当真?!”顾尘念脸上的笑意掩不住,随即发现自己的不妥,整理了自己的表情,“当真?”
“确实是联系上了,可是我们深入不了,那边说,只能您亲自过去。”
“哼,胆子倒是大的很。”
“陛下您看着......”
“可有打听到泠耀的消息?”
“那边的意思,模棱俩可,那位现在似乎是用北野玄灵在吊着一口气。可是...”
“说。”顾尘念的耐心在听到用药吊着一口气时已经要被消磨完了。
“似乎魏相也是那位。”
“也是?陆叔的意思是,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