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看着方圆几十里一片狼藉,心有余悸的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一言难尽!”江枫摇摇头苦笑一声,叹息道:“你走之后我动用了魔骨的力量,那狂暴的力量虽然让我短时间内修为飙升,但是也在寝室我的意志。”
江枫脸上也是露出一阵后怕,若不是干亦妆出手,或许自己已经彻底入魔了,不过这个小妮子是真的‘滑’啊!
回想指尖那种丝滑,江枫手中似乎还在抚摸云柔那如梦如幻的玉腿。
“你在想什么!”见江枫色眯眯的看着自己,云柔怎能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即刻身上涌动一身杀气,引动天地变色。
“没什么……咳咳,没什么……江枫打了一个冷颤,急忙摇摇头,苦笑道:“我在想,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或许我已经早就坠入魔道了。”
“既然我救了你,那你怎么报答我?”阴柔带着知恩妄想图报的语气说道。
“我会对你负责的!”江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凝重,一丝认真,看上去不是在开玩笑。
云柔温婉一笑,调皮道:“行,那你好好记住你这句话,若是有一天本小姐嫁不出去了,便会回来找你。
“可以!”江枫一脸认真之色,他说的话乃是心里话。
或许在别人眼里江枫是一个滥情的人,但对于江枫而已,在感情上他只求一个无愧于心。
“好了,别一脸严肃了,本小姐和你开个玩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云柔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掩嘴笑道:“本姑娘容颜倾国倾城,绝世无双,追我的人在城东排到城西,在城南排到城北,怎么可能嫁不出去。
额……江枫一脸愕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看来是自己认真了。
只是在江枫没有注意的时候,云柔偷偷掩嘴偷笑了一声。
江枫走到之前出手哪位男子的身边,在戒指内掏出几株珍贵的灵药递给他,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兄弟出手。兄弟身上还有伤,这里有几株灵芝送给你养养身体,他日若是有机会,定当还兄弟这份恩情。”
江枫眯着眼打量着男子,心生狐疑,自己可从来没有刻画过这样一个人物。
心道:“当我的剧中出现了一个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这件事情就有些蹊跷了……”
“无妨!”男子吐了一口气,叮嘱道:“你体内气虚紊乱,近日之内尽量少动用灵力,不然魔性会再复发的。
江枫心里一片骇然,这个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竟还能一语道破自己身体情况。
既然他已经看穿,江枫也什么好隐藏的,点点头说道:“多谢提醒。
留在原地的云柔走到男子身边关切道:“你没事吧?”
男子祥和一笑道:“没什么大碍,虽然受了点伤,但是这小子避开了要害,最多也不过是些皮外伤!”
来到无人的地域,大黄狗便很是兴奋的祭出一张飞毯,带着雪花与乌恒两人赶往西域,这一次飞毯的速度非常之快,与大黄狗心中的激动有关,也不知这条死狗从那里打听过来的消息,说西域有秘宝出现,从那天开始大黄狗就和打了鸡血似的,天天追着人咬,催促乌恒与雪花两人赶紧过去寻宝。
飞毯犹如天际划过的一道流光,按照半时辰三百里的速度,想要前行到遥远的北域雪山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日,他们已经等候不到那个时候了。
毕竟秘境开启的时间有限,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境会在何时关闭。
于是雪花便又一次施展出了由行阵演变而来的古传送阵,横渡虚空直接抵达北域的地界,只不过她实力还未恢复,不可能直接精准的自己与乌恒直接抵达秘境入口,而是被传送到了三千里外的北域冰原上。
最终乌恒选择了妥协,交换的条件是不许大黄狗在乱咬人,其实他觉得自己没有向大黄狗认输,只是认为自己堂堂一代神体,犯得着和条狗计较么?
当然了这话乌恒也就敢在心里说说,要是从嘴里说出来,大黄狗非得和他拼命去。
于是乎,乌恒运转起一身精元,周身顿时散出一股暖流,方圆十米内都有暖流流动,抵挡了严寒,令大黄狗舒服的汪汪叫了几句,摇着大尾巴屁颠屁颠的跟在乌恒后面。
三千里地,对于可用出行阵的雪花与乌恒两人来说,并不算遥远,此刻正是夜色漆黑,在远处的山脉又一次照射出了冲天霞光,乌恒一行人沿着霞光的方向,踏行阵急速前行,几个时辰便是来到了雪山脚下。
“这雪山之上应该就是秘境的入口处了把。”大黄狗流着西哈喇子望着山顶那冲上云霄的光柱,一双大眼流露出贪婪的神色,似乎已经见到了有着堆积成山的法宝就摆在自己面前。
“此地修士众多,我们要小心谨慎,千万别被认出来了。”雪花警告一声,双眸显露出凝重之色,当他们赶到雪山之时,天色已经渐亮,自己一行人还有大黄狗的存在,很容易被认出身份。
毕竟在两个月前,乌恒就是当着天下修士的面,与大黄狗,雪花同时逃进了古传送阵的域门,一旦有修士见到一男一女一狗的组合,根本不用想,人们也能猜测到是乌恒一行人。
虽然很多圣主都认为乌恒中了南宫冥一掌,应该撑不住多久,但为了以防万一,各大圣地都是没有取消斩杀乌恒的通缉令,只要一天未见到乌恒的尸体,追杀令就不会取消。
所以乌恒现在依然是各大修士心中的财神,只要他们发现了乌恒的踪迹,如果有实力就会前来斩杀,若是没有实力,便会立马前去通告各大圣地,一旦消息是正确的,照样能得到圣地悬赏的一半奖金。
秘境短短开启二十天的时间里,大陆各地的修士都是齐聚赶来,原本平静的雪山便是被打破了宁静,连通灵级别的妖兽都逃离了这里,不敢逗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