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傅甄心在墨景霆的灼灼目光下屈服。
墨景霆笑了笑,“那就好。”
傅甄心还是有些担心抓住了墨景霆的手,“那然然呢?我怕他一个人在家里会孤单。”
“我们可以带着他,或者你忙一段时间,可以抽时间回来看看她。”墨景霆看着傅甄心,“或者一周可以回来一次?”
傅甄心想了想然然控诉的脸,就有些心虚。
“那我明天跟然然商量一下。”傅甄心十分坚定,“必须得然然同意才行。”
墨景霆点点头,心中腹诽,他还得威逼利诱,让自己的儿子同意。
小团子不知道怎么的,正在睡梦中,突然觉得后颈发凉。
第二天一大早,墨景霆一把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团子。
“我和你妈妈要出差一段时间,不过你妈妈可以坐飞机回来看你。”墨景霆语气温柔,像一只不怀好意地大灰狼。
然然仰躺在墨景霆的臂弯,露出圆鼓鼓的小肚皮。
“爹地,你真的非常不怀好意,简直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小团子对于爹地的习性已经摸得十分清楚。
墨景霆笑了笑,“然然,你妈咪坚持要问你的意见,你知道该怎么回答吧?”
“不!”小团子十分坚定,“妈咪对我很重要。你不照顾我就算了,还要抢走我的妈咪。”
墨景霆低头看着小团子,“也许这么一来,你就真的有妹妹了。”
小团子睡意瞬间消失,“你说的是真的?可爹地你真的不行,我一直说要妹妹,可妹妹还没有影子呢?”
“之前爹地和妈咪一直忙着处理事情,所以没有时间,现在不同了。”墨景霆循循善诱。
小团子勉为其难,“好吧。那我就配合你。”
墨景霆把小团子抱到两人房间。
傅甄心问了小团子问题之后,简直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然,你真的舍得妈咪离开?”傅甄心又问了一遍。
小团子点点头,“妈咪。我很想你,但我更喜欢你做一个优秀的职业女性,而且我想你了,你又可以回来陪我。”
傅甄心十分感动地把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
“然然,你真是妈咪的小心肝。”傅甄心紧紧抱住小团子。
小团子在傅甄心看不见的情况下,对着墨景霆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一大一小两个人相视一笑,深藏功与名。
处理完了家里的事情,墨景霆匆匆去上班。
他出差许久,公司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他,搞定了傅甄心和小团子,他就匆匆去上班了。
傅甄心送了小团子去学校,中途遇到了一位学生家长。
那位家长倒是平平无奇,然而小姑娘十分美丽,粉面桃腮,四肢修长,柔顺乌黑的头发垂在耳侧,傅甄心和小团子统一看得目不转睛。
小团子别别扭扭地拉着傅甄心去打招呼。
“王琴琴,你好。”小团子奶声奶气。
王琴琴也奶声奶气地挥了挥手,“墨司然,你好。”
傅甄心对着那家长笑了笑。
那家长也是如此,“您是傅小姐?”
傅甄心点点头,“是的。”
送完了小团子,傅甄心急着去事务所上班,那家长却一直追着傅甄心聊天。
傅甄心一想到儿子有些痴汉的模样,心想自己得搞好家长的关系。
于是她只能应付着那位家长。
“您好,我叫刘悦,是王琴琴的家长。”刘悦十分热情地往傅甄心手里塞名片。
傅甄心点头,“好,您是金融公司的?”
刘悦点头,“如果您想要做金融或者投资,都可以找我。”
“好。”傅甄心点头答应。
她急着回公司和客户见面,刘悦一直追着她,直到她上了车。
傅甄心上了车,她才略微失望地转身离开。
看着她身上背着的最新款包包,还有有些磨坏的鞋底,傅甄心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位家长怕也不是什么善茬,好在小团子年纪还小。
傅甄心想着,突然笑了起来,“我真是杞人忧天。”
到了公司,那位要离婚的客户已经在等了。
“真是没礼貌,我是冲着她的名气来的,没想到她竟然迟到!”一个女人拉长了嗓子,“呵呵,我看她是要嫁入豪门了,所以才这么嚣张吧。”
谢微微站在门口,听着客户发飙的声音,十分尴尬地看着傅甄心。
傅甄心皱了皱眉头,提着包走了进去。
女客户是一个更年期女人,脸上带着一个大痦子,穿金戴银,十分富贵,叫蒋金玉。
“蒋女士,您好,非常抱歉我来晚了。”傅甄心笑了笑,“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次咨询费用全免。”
傅甄心作为一个成名律师,咨询费用十分可观。
蒋金玉这才罢休。
傅甄心把包放在桌面上,“明天就要开庭审理,所以我们时间紧急,您先把您的情况说一下。”
“那个死不要脸的贱货勾引教唆我男人。”蒋金玉叉腰就骂。
“好了。您能不能挑出死死来跟我讲。”傅甄心十分无奈。
蒋金玉十分不满地瞥了她一眼,“哎,我听说墨景霆是你的男朋友,你能利用墨景霆的人脉帮我打赢官司吗?”
傅甄心被这个女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最好让那个死男人净身出户。”蒋金玉十分得意。
傅甄心没想到这个客户如此极品。
谢微微正端水进来,听到客户的极品发言,整个人都颤颤巍巍,十分害怕傅甄心要跟她算账。
“这位女士,按照华夏婚姻法,无论有无过错,家产按照原则来说,都是平分的。”傅甄心一边说一边敲了敲桌面,“如果您想一劳永逸,不如雇佣一个杀手。这样你老公死了,保险金都是你的。”
蒋金玉这才讪讪闭了口。
傅甄心挥手示意谢微微离开。
办公室里只有她们两人。
傅甄心压低了声音,“您跟我交个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您不老实交待,我就没办法及时处理。到时候您会在这场离婚案中损失多少,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蒋金玉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讲了实话,“那个死鬼拿到了视频,是我和我情夫的视频。他只给我看了一段,我不知道他能有多少。”
“嗯。”傅甄心点了点头。
她果真没有猜错,这位客户一直顾左右而旁他,就是因为心虚,不敢跟她交底。
傅甄心笑了笑,“您按照我说的做,最后肯定能够解决大部分问题。”
她的语气自信而坦然,让蒋金玉不由得有了信任感。
慢慢的,蒋金玉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