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强在房间里策划他的地下管理者方案已经两天,各方面考虑的都颇为周全,剩下的则是在实施过程中看情况再做调整。
他打了个哈切,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一样。
他是谁,他要干什么
为了避免打扰,门都锁死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在那里多久了
张自强眼睛盯着前方闪烁不定,脑子里却在疯狂转动。
这人屁股下什么都没有却像是有椅子一般虚坐在上面,还翘着二郎腿,一颠一颠的,黝黑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戏谑。
让张自强感到浑身发冷,更不敢大声呼喊手下的兄弟。
感觉就像是猫爪下的老鼠一般,不知要被它盘玩到何时才会咬上一口。
忽然,他想到在监狱时候听到的一些传闻,这世上不止精诚符法与核能武学,还有道法神术,精怪妖鬼。
他还有幸见到过据说是武道宗师的狱囚,胳膊粗的符文钢锁链被他像破布条一样甩来甩去,那是挨着就死,擦着就伤,动用了几十位核能武者将之震服,或者是说服。
眼前这位莫非就是其中之一,那么,他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一没钱,二没势,不,我现在统和南西区,算是小有势力,难道他是对手派来的?
看着也不像,或许是有求与我,或者是合作
张自强心中有了计较:
“这位,,,,,英雄,,,,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英雄?”
“呵呵,,,,哈哈,,,,”
张自强看着这位强人念了一句“英雄”就莫名其妙的哈哈笑起来,听着像是有些自嘲,又有些悲痛。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有人称呼自己是英雄,第一次就是在他的青梅竹马跳海之前。
张自强心想着,我只是客气的称呼,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搞的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了。
正在思量之间,这人一下停止了笑声,走到他面前,拿起了空的葡萄酒瓶,直直的盯着他说道。
手上却在不断的搓揉,那葡萄酒瓶竟没破裂,而是软化了一般,被他捏成了一个球,放在桌上一巴掌又拍成了个饼。
把张自强看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的意思很明显,你是圆是扁,任我揉捏。
“我叫项千城”
没错,这人就是项千城,在前天晚上从两拨混混那里得到福江目前的大致情况后,就注意上了张自强,下午跟黄胖子见面后又特意打听这人的消息,晚上便来找他。
项千城混不在意张自强会不会同意,这是他需要考虑的事吗。
“本以为你七八天就统和南西区想必有些身手,没想到竟是个普通人”
项千城放下葡萄酒瓶拍成的饼,又随手拿起桌上的策划方案,扫了一眼。
“呵呵,有趣有趣”
“这条道上混了十多年也没见到你这样的人物”
项千城又仔细看了看,真是稀了个大奇。
混黑色道的竟要警察保护产业,还要和他们讲道理,搞警民共建和谐社会,还要卖保险。
是我孤陋寡闻还是这小子是黑色奇葩。
不过,这上面说的也有些道理。
项千城这一看就入了神,连刚才想说什么都忘了。
。。。。。。。。。。
那是另外一个系统的携带者。
他比以前和申屠师兄学武的时候都要渴望获得这个人的信息。
他比普通人唯一多的地方就是他有个系统,虽说是残破的,但他在努力研究和修复,只是从未使用过,也不知道正常完好的是什么样,所以进展艰难。
如今,有另一个系统,怎能不让他期待备至。
正当他走到五号仪器室门口却停了下来,他忽然想到,他放了制服美女两次鸽子,如果不搞定制服美女,他什么信息都得不到,要有,肯定也是白眼,这个得好好筹谋一番。
张雨阳回到办公室,在桌前来回徘徊。心里想着如何与制服美女搞好关系。
“怎么搞的,这是。”
“心神不宁啊,,,,”
蔡老头看着他这样子,顿时奇怪,平常这小子,办公室里有事就做事,无事就看病历影像或是医书资料,是个能沉的下心学医的人,可今天,,,
“是不是惹女朋友生气了,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蔡老头眼珠子一转,工作上是没问题,要么是家里,要么是,,,,年轻人无非就这点破事。
张雨阳当即停下看向蔡老头。
俗话说的好,人老精,鬼老灵。
俗话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问问又不要钱:
“你知道该怎么哄”
蔡老头神神秘秘的说了四个字:“衣食行住”
张雨阳赶紧凑上前来配合他的形色:“此话何解”
那蔡老头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张雨阳立马会意,拿起热水瓶给他的杯里续上了茶水,然后搬来椅子侧耳聆听。
蔡老头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吹吹漂浮的茶末,又呡了一口,歇歇气。
张雨阳明明心里急得要死却不敢多加催促。
放下茶杯这才说道:
“衣,是说你要带她逛街买东西,买不买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逛的尽兴”
“食,是说她逛累了,你要带她去吃美食,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浪漫,要有仪式感”
“行,是说吃完了,你要带她去玩,在哪里玩,玩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愿不愿意和你一起玩。”
“住,要是她不愿意和你一起玩,那就算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要是她愿意和你一起玩,玩累了,就去酒店开房”
“懂了不?”
听的张雨阳想打他,开始的还好,越来越不正经。
这老头当年怕是个流氓吧,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
还懂了不,我要是照做了怕不得去吃牢饭。
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