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哥,”林如烟躺在床上,痛苦的表情望着孙牧。
孙牧无可奈何:“好了好了,今日之事我便不追究了,只是日后你完不可刁难袖羽。”
林如烟几乎是瞪圆了眼睛:“都什么时候了,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你还偏袒别人。”
“我没有刻意偏袒谁,只是袖羽只是我的丫鬟而已,你何苦为难人家呢?”
她冷冷的听着这一切,是啊,她也不过只是个丫鬟而已。林如烟叫孙牧牧哥哥。可见结婚几年人家的感情很好,他根本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而得罪自己怀孕的妻子。
“那好,那既然牧哥哥说跟她没什么。烟儿现在有孕在身,屋里的丫头们都笨手笨脚的怕是伺候不好我。牧哥哥可否让她来我屋里侍候?”
“这……”孙牧犹豫,他看向袖羽,袖羽向他点点头。
“那好吧,那便要袖羽上你屋里侍候。”
林如烟笑了,笑的很灿烂。
袖羽心里明白,倘若林如烟真的有心刁难自己,就算躲在孙牧的羽翼下也毫无用处。倒不如去侍候她,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
就这样袖羽就从孙牧的屋里搬到了林如烟的屋里,这两口子还真是怪,怎么会有夫妻俩各住各的房间呢?还是说古代的人皆是如此。她不去再想这些,有地位的人家与普通百姓是不一样的,普通百姓尚可三妻四妾,更何况公侯之家,夫妻各有各的房间怕是很正常吧。
来这里已有些时日,自己还是头一次走出孙牧的院子,这世子府果真是风景无处不在。
她叹息,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为了钱权富贵不惜以身试法,贵族的生活确实才是真正的生活。但是她仍然感激平凡,平凡的自己与平凡的家庭带给她的是坚韧的性格。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她觉得她总能坚持下去。
搬到林如烟这儿环境自然是不如在孙牧那儿,在孙牧那儿她住的是主屋的外间,在这里住的是确确实实下人住的地儿。与她同屋的是一个年逾四十的老妈子,说话跟蹦豆似的,袖羽很是喜欢听她讲话。她话倒也很多,这样她倒也不至觉得孤独了。
“张妈,我来这里才不久有什么不知道或做的不好的地儿还请张妈您多多担待多多教诲着。”说着袖羽便往张妈手里塞了锭银子,还好孙牧给了她些银两。要么今天这样的情况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深知恭敬着别人总是不错的。
张妈停下了蹦豆似的絮叨不停地嘴,脸上露出羞涩且贪婪的笑:“哎呦,这多不好意思呦!我都是一把年纪的人类,这你看……”嘴里拒绝着,但是手却还是紧紧地撰着银子不放,生怕袖羽一时反悔将银子要了回去。
“张妈您是前辈,受袖羽的孝敬是应该的。”
“那我就收下了。”说着咬了咬银子,确定这银子是真的以后便塞到袖子里。
袖羽一时觉得恶心,以后她定不会轻易去碰银子那东西,哈指不定被什么样的人给咬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