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是廖天边在魔森之时,尽皆见过的海无浪等三名老者!
只听身穿红袍的火老邪笑说:
“呵呵,这下战小子就不会怪老夫把他发配过来了吧!”
林桂林掌柜接口笑到:
“呵呵,我看你那爱徒样子,估计他现在开心都还来不及呢,还哪有可能会怪责于你,恐怕现在你要把他叫回火云内居,他都未必肯走呢!哈哈哈··”
火老邪也是笑着应到:
“嘿嘿,我看也是,战野这小子就是个武痴,加上现在给他遇到个,同样使用拳脚的变态廖小子,作自己的弟子,战野这小子那里还会舍得去闭个无法晋升的鬼关!”
听着二老极是满意地笑说,海无浪这才嘿嘿一笑,接过话题说到:
“嘿嘿,现在知道老夫为何要把战小子从火老邪你那里借来一用了吧?而且老子也没过于私心,特地叫火老邪你,把你那爱孙也特意弄了过来,我看你那爱孙在此,只要跟这帮变态修者在一起,即便他资质再低,他都得被迫跟上,这帮变态修者的脚步而前行进步!”
而林桂一听之下,却是顿时吐槽说到:
“哇靠,海疯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你就只安排火老邪的爱孙过来进修?难道我林桂就没有爱孙入得你法眼,我就没爱孙可以得到安排吗?你这是忘恩负义之为,难道你忘了,姓廖的这小子,是谁最先发掘的了吗?”
海无浪一听,顿时老脸一红,讪讪一笑,有点扭捏不好意思似的,对着林桂说到:
“嘿嘿,我这不是怕林桂老鬼你,会以为我,故意整你的爱孙嘛,开始的时候,我也是拼着一试的心态,然后才会去叫火老邪,把他的拳脚武痴徒弟战野给拐来,因为只有他才是跟廖小子易于拳脚沟通,更是容易相互启发,故而我才····”
林桂似是不耐烦地打断说到:
“哼,海疯子你不用解释了,再怎么解释也只是掩饰而已,除非你答应,让我把茵儿也安排进来,那我就勉强可以原谅你!”
当海无浪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林桂要求之时!
火老邪双眼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却也耍起脾气地对海无浪,怒哼到:
“哼,既然海疯子你自己都承认,是把我爱徒给拐骗过来,要成全你那徒孙,而且你还答应林老鬼,让他安排弟子进来,那我也要把小玲珑给安排进去!不然的话,我立马就把战小子,收回火云居,闭关修炼去!”
海无浪一听,顿感头大,却也忍不住好奇问到:
“诶,火老邪,那小玲珑可是风火双修的异能修者哟,你就舍得让她进这样一个低修仆从班?不怕白白糟蹋了这么一个天才弟子?”
火老邪一听,顿时火气更盛,怒哼到:
“哼,海疯子你这是啥意思?想不答应吗?”
海无浪即时讪笑说到:
“呵呵,不是不答应,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嘿嘿··”
火老邪便就继续说到:
“哼,有啥好奇怪的,老子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老子却是非常明白,像林老鬼那样的奸商,从来都是无宝不落之人,如果进这个低修仆从班是不好的话,他会把自己爱孙林茵儿安排进去?那丫头可是这届新弟子赛比当中,获得第三的异能弟子,林老鬼都敢当面要你安排,那我还需担忧什么?”
而一旁林桂,听到火老邪此话之后,顿时老脸时红时青,一时气结起来,指着火老邪便说:
“诶,我说火老邪,你这话就有点损了啊,你要安排就安排嘛,干嘛把老夫给拖下水,干嘛把老夫说成奸商?老夫啥时候奸过你来着?我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当海无浪一听林桂所说,顿时掩着肚子一顿猛笑!
而不明所以的火老邪却是回答林桂之言,说到:
“你什么取向正常?难道你做我生意那么久,就从来没有耍奸弄滑地坑我,多赚我一个铜币?难道你会不赚,甚至亏本卖我?”
林桂一听,却是一本正经地答道:
“诶,我说火老邪,这生意归生意,不赚的生意谁会去做?何况我所赚的每一个铜板,那都是明码实价,你情我愿才成交赚取的,我可从来没有坑蒙过你,更不可能奸你,老夫真的取向很正常的,你还是找别人跟你那个去吧·······”
一旁海无浪越听越是忍受不住,笑得一脸通红,指着林桂就竖起拇指说到:
“林老鬼,我服,我服,哈哈哈··········”
而此刻火老邪却是一脸蒙像,浑然不知地对海疯子疑问到:
“海疯子你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了吗?笑啥呢笑?林老鬼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之事,让你服成那样?”
在海无浪清了清嗓子,正要回答之时,林桂却是突然连道别之话懒得说句似的,转身就往自己木灵内院走去,随口说了句:
“哦,老夫有事先走一步了,还得去给茵儿安排一下呢!”
看着急急而走的林桂背影,又看看憋笑得一脸通红,在故意拖延似的,清着嗓子的海无浪!
火老邪终是忍不住地再问到:
“海疯子,你到底说是不说?有啥好笑的?”
海无浪此刻,却是强忍笑意,像是被逼似的,对火老邪问到:
“火老邪你真想知道?”
火老邪:
“是的··”
海无浪仍是很不放心似的,继续问到:
“哦,那可是你非要我说的哈,有啥问题你可别怪到我头上来,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真的要我说?”
一听之下,火老邪奇心更重,更是迫切想要知道!
于是,很不耐烦似的对着海无浪就说:
“海疯子你罗里吧嗦地废什么话呢?有屁就赶紧放,可以不咯?快说快说···”
海无浪此时像是很无奈,被迫之下才无奈一说似的,说到:
“好吧,老子就说一个奸字,然后再问老邪你一句,你跟你那家中老婆子,之所以能够传宗接代,是不是因为你们的取向正确?然后才有儿有孙的?你自己想想其中道理吧,我也有急事,先走一步了,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开始还有点茫然,然后深想一下,火老邪像是想通什么似的。
顿时跳脚咆哮,暴怒叫骂:
“好你个林老鬼,你丫的滑头奸商,居然敢当着老子的面来作弄于我,老子跟你没完···”
三老陆续的离去,并未影响到还在对练的廖天边以及战野!
此时两人又再鏖战多时,最终还是由于廖天边修为有限,后继无力之下,还是被战野击败下来!
然而久已未有像今天这样,打得痛快淋漓的战野,却是满心欢喜地对着累趴于地的廖天边说到:
“呵呵,没想到你这雏儿拳脚和耐力都不错嘛!等你再把你刚才那套看上去挺生疏的掌法给练熟一点之后,为师就带你一起出去历练一下。”
廖天边一听,自己竟然得到主导的认同以及赞赏,当然是满心欢喜,但是却有略有疑问地问到:
“谢谢战主导的赞赏之言,但是小子有个疑问!”
战野便说:
“哦?什么疑问?你问吧!”
廖天边便问到:
“我是想问,作为低修仆从班的弟子,不是应该要在武院当中,每日不断劳作,然后还有剩余时间的话,就得掌握好时间,进行修炼的吗?还能有时间出去历练吗?不怕违反院规,不怕被追究责任?”
战野一听,想起自己早前被拐来之时,自己师尊所许下的诸多承诺,便呵呵一笑,像是很傲骄地答到:
“呵呵,本师从来就不知怕为何物,我说能去就是能去,就连我们这一班仆从弟子,本师都敢不听上面安排,不参加日常劳作,但前提就是,你们大家都必须给本师好好修炼,争取更快更高地晋升起来!”
对于武院往日院规,尤其是对仆从班的安排,廖天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既然如今自己主导都如此傲骄一说,那么估计应该就问题不大吧?
于是,廖天边也不再理会什么劳作不劳作之事,只是依旧好奇地问到:
“主导,既然我们可以不参加劳作的话,那为何就不好好把握时间,在院内勤加修炼,反而耗费时间走出武院,在外我们又能有什么修炼资源,又有什么场地能够让我们好好修炼呢?”
战野一听,却是语重心长地,认真地对廖天边说到:
“雏儿,你要谨记,作为修者,可不能只在演武场上,作一些少有生死考验的修炼,一定得在外经历一下,修行一下,磨炼一下,那才能真真正正地得到历练经验与增长见识,甚至晋升修为!”
廖天边一听,也觉得正是这种道理!
于是,廖天边当然是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
然而就在师徒两人,还在欢心谈论其它之事的时候!
演武场外,却是传来一声嚣张怒哼:
“哼,你们这一个仆从班,到底是谁在管理?给老子滚出来回话,为何迟迟不见有仆从小厮,前来土岳楼进行卫生打扫?就连每日的挑水,砍柴,居然都无一人前来劳作!你们是活得不耐烦,身体发痒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