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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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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雨桐和陈若欣一惊,陈若欣惊魂未定紧抓住赵雨桐两个人眼盯着照片,不敢上前去,听到声音赶到的林泽明看着惊呆的两个人,很自然地走到照片前,轻轻地拿起来,用手轻轻擦拭上面的灰尘,其实照片保存的非常干净,他只是习惯性地擦拭一下,就像在在抚摸陈若曦一样自然而轻抚。林泽明看回头看两个人还站在那里,有些不悦地说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把照片碰掉了,怎么也不说捡起来,幸好是掉在了书桌上面,这么大的一张玻璃照如果掉在地上就没有了!”

赵雨桐刚要解释,她们两个谁也没有接触照片,是照片自己脱落下来的,陈若欣用力掐了一下赵雨桐的胳膊,意思是不叫说了,这显然有些匪夷所思。赵雨桐很无辜地和陈若欣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保持了沉默。林泽明并没有理会二人,而是跪在书桌上面把照片从新挂在上面,并且检查了一下墙面上的螺丝,可能有些松动,他把照片立在书桌上,打算去找工具仅仅墙上的螺丝,临走前对赵雨桐和陈若欣两人瞪了瞪眼,没有刚进屋里那么气恼了。赵雨桐很无辜地嘟着嘴巴走向陈若曦的床,很用力地坐了下来。陈若欣瞅了瞅立在书桌上的照片,轻轻地说了声,姐姐是你回来了吗?她的声音很小很细,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得到,然后也坐在了赵雨桐身边。试探地问她:“你说会不会是我姐姐......回来了?”

“啊!你说什么!”赵雨桐很惊讶,有了一丝害怕。紧张兮兮地看着陈若欣,并向她的身边靠了靠身子。然后眼盯着陈若欣似乎想说什么,又把目光慢慢移向陈若曦的照片,眯着眼睛不敢睁大去看那幅微笑着的陈若曦。

“你顶替了我姐姐,她......她该不会是来找你来了吧?”陈若欣看着赵雨桐有些害怕的样子,想故意逗逗她,又神秘兮兮向她说这话。

“我......我.....”赵雨桐有些磕绊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这时林泽明也返回来正好听见赵雨桐的声音,转头询问她怎么了?

赵雨桐没有抬头,她也感觉有些蹊跷,隐隐约约有些害怕了,她没有回答林泽明的询问,而是和陈若欣靠的更近了。林泽明看着两个人不帮忙还在一边神神秘秘的样子,看着也指望不上什么,自己动起手来固定墙上的螺丝。一切就绪又把陈若曦的照片轻轻地挂了上去,下来后在照片驻足了好一会,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赵雨桐心不在焉根本没有注意到沉思的林泽明,陈若欣看着赵雨桐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忍心去吓唬她了,她观察着林泽明他们两个,又看看墙上姐姐的照片,那微微的笑容,让人看了就有些感触,她真想对回到以前,那样她也不会去和姐姐争什么林泽明,自己还是过着自己自己的生活那该有多好啊!可是自从姐姐离去后,一切都变了。变得让她措手不及,她还没有准备好去爱一个人,就突然来了一个赵雨桐,而她竟然和姐姐长得如此相似!

雪姨来到女儿的房间时候,看见林泽明在看着女儿的照片发愣,心里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也看了看女儿的照片,和她一样露出了同样的笑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切都过去了,她每天擦拭完这张照片都会学女儿的笑容向女儿也微笑一下。正是女儿的笑容,让她走出了那段痛苦的岁月,正是女儿的笑容,让她变得强大起来。她定了定神走向赵雨桐和陈若欣那边,陈若欣赶忙上前扶着她一只胳膊,雪姨看着闷闷不乐的赵雨桐,以为是生了林泽明的气,拉起她的手,轻轻地向她介绍着女儿的闺房,这屋里的一切似乎都有故事一般,赵雨桐渐渐地回过神来听她讲述每一样物品的故事,虽然有些东西是属于林泽明和陈若曦共同的,比如两个人一起写的诗集,在一起的照片,共同做的画作。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于两个人的过往都有些嫉妒了,她也被雪姨讲述的感动了,微笑地倾听着。对陈若曦的怜悯之心更浓郁了,她在心里告诉若曦既然她代替了她,她会向她一样去爱着眼前这个人,他是属于她们两个人的。

林泽明跟在雪姨他们三个人的后面,在若曦的房间轻轻浏览,雪姨说着女儿的故事,他回忆着和若曦在一起的日子,当雪姨讲述着两个人的画作时,他回忆着那时的情景,他和若曦在野外写生,他们早青山绿水间,呼吸着大自然的清新,描绘着爱的画卷。画中两个背影陶醉在自然地美景景之中,他们牵着手高高举起像是在对着大自然立下爱的誓言。每一张照片都记录了那时欢乐,每一首诗都表达了那时的情感。美美的回忆,扣人心弦。他沈醉在回忆当中,已经听不见雪姨在说什么了。

时近中午,已经能问道发饭菜的香味,陈宇轩美美地迷了一觉,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先跑到厨房巡视了一番,看看都有哪些好吃的,心满意足才发现怎么就父亲一个人在客厅其他人呢?他用询问的眼光向父亲询问,陈叔也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额头向女儿的房间点了头。陈宇轩便明白了,也没和父亲说上一句话,独自去了姐姐的房间。

秦昊在陈宇轩醒来的时候就醒了,他在二楼的洗漱间洗漱了一下,出来没见到陈宇轩,走来楼来和陈叔唠起嗑来,没有了往日的顽劣,显得规规矩矩,说起话来也小心翼翼的,陈叔笑着和他说,叫他不要客气,他和小宇性格相投,就当是在自家一样,说是这么说,答应也是这样答应,可他依然是很客气地和陈叔唠嗑。

陈宇轩来到姐姐房间门口,就听见母亲唠唠叨叨地说着姐姐,他本想快点溜之大吉,但是看到林泽明等人都听得即认真又动情也不好意思走了,只好也倾听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叔感觉时间过的差不多了,孩子们也都饿了,他起身去招呼雪姨。他没有听自己老婆唠叨,确切说他不再去回忆这些往事,至少今天不行。

雪姨也恢复的很快,找呼着大家落座,陈叔找出来存了多年的好酒,他已经很少饮酒了,但是今天就像迎接自己的女儿一样高兴,今天他想喝个痛快,雪姨显然没打算制止他。只有陈若欣轻轻地询问了一下雪姨,雪姨也说就他喝吧,今天难得这么高兴,她也要破例喝点。

陈宇轩看父母今天都很高兴,也活跃起来,自从姐姐离世后,他在家里就像变了一个人很少活跃,硬撑着自己上了大学,才放开他那桀骜的个性。

林泽明没有像往常一样照顾赵雨桐而是和陈叔几人把酒言欢,赵雨桐已经被雪姨彻底包围,像是照顾一个刚出嫁回娘家的母亲,更像是失散多年的母女一样热情周到。只有陈若欣又被晒在了一边,她感觉很委屈,嚷嚷着伯母偏心,雪姨敷衍了她几句,说都是自家人别拿自己当外人之类的话。陈若欣开玩笑是的说的很轻巧其实内心深处很不是滋味,见雪姨依然围着赵雨桐,自己喝起闷酒来。赵雨桐看出了陈若欣的苦楚,她主动找陈若欣聊天,一时间雪姨也和她们两人一起聊起来,不在只和赵雨桐一个人说话。此时的气氛和谐多了,男同志们也和女同志们喝起了酒,好不痛快。

陈宇轩和秦昊饭后继续留在陈家睡觉,陈若欣帮着伯母收拾家务,只有林泽明和赵雨桐谢绝了雪姨的挽留,他们两人打算出去走走,也好醒醒酒。林泽明带着赵雨桐走后,陈若欣很不高兴的样子嘟着嘴巴给伯母看,雪姨也是无奈,她知道陈若欣为何不高兴,她曾许诺撮合她和林泽明,没想到突然出现一个赵雨桐打乱了她原来的计划,赵雨桐是林泽明的选择,雪姨不好去拆散他们,她也不愿意这样做,因为赵雨桐和自己的女儿太像了,在她眼里就像是真是自己女儿一样。她宽慰着侄女,并许诺以后一定给她找一个更好的,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陈若欣更不高兴了,索性也不帮忙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雪姨也放下家务来劝解她。

林泽明带着赵雨桐刚出陈家门就和林泽明提出想去陈若曦的墓去,林泽明不明白为何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赵雨桐和他说了发生在陈若曦房间那诡异的一幕,林泽明听后笑她迷信,那张照片是因为雪姨时常拿起来擦拭,弄得螺丝松动了,才会掉下来,让她不要疑神疑鬼。可是赵雨桐依然坚持,林泽明也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

陈若曦的墓面朝大海,如果仔细倾听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苍松挺拔,绿树成荫,花草萋萋,美不胜收。赵雨桐献上自己挑选的鲜花,轻轻念叨着让陈若曦放心她会替她照顾好林泽明之类的话,林泽明则不以为然,他远望着大海,似乎是在倾听大海的声音,似乎是在愧疚自己移情别爱。风很自然吹过,赵雨桐的秀发遮住了双眼,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今生就让好好去爱,为自己也为若曦,这是一个承诺,一个无言的承诺,一个相隔两世的承诺。

一个名字被记在心底,从而获得自由和新生,只为一夫婿,安慰两个深陷爱情里的灵魂。

2

时光荏苒,猎头公司进入了正常运营模式。

林泽明忙于工作没有时间打理猎头公司的事情,王凯和陆子豪两人开始进入工作模式,他们两人大三的课程还是很多,但是上课之余都在管理公司,经过几日紧张忙碌的工作公司招了几个新毕业的大学生,开门营业当日林泽明和陈若欣都参加来开业仪式,有着林泽明的招牌和影响一些还没有找到心仪工作的大学生都来这里应聘,他(她)们都抱着试试的态度,或者临时工作的态度来到这里。王凯和陆子豪从中海选了几个专业对口的学生,由林泽明和陈若欣做最终的抉择。林泽明由于林氏集团的原因只是来走了一个过场,陈若欣作为最终的面试官为猎头公司选择首批员工。公司算上林泽明他们四个人目前也才仅仅十个人。这对于创业的初期已经完全满足了。陈若欣由于身在外市,有些业务只能从网上进行。王凯和陆子豪不但要管理着公司,目前还要承担起猎头顾问的职责。

一个学期就这样在紧张而忙碌中就过去了,假期还没开始林泽明就为王凯、陆子豪和陈若欣报了国内做好的学习班去培训和学习。对公司其他员工也在进行了省内培训和学习。公司从开门营业就处于无人状态了,陈宇轩被安排过来在公司里担任值班,他百无聊赖聚集一些朋友整天在这里寻欢作乐。活生生地把猎头公司做成了小中介,对此事林泽明依然没有过问,现在公司的影响力还处于萌芽状态。他的精力都放在国内外的高级管理阶层,这些人都将是他们这个小公司以后可能要狩猎的对象。他一边学习一边把目光放在国内外知名管理人员身上。

可以说他每天的生活并不轻松,不仅要应对林氏集团内部的业务还要着手准备猎头公司的发展前景。

王凯等人在外省学习得非常努力,他们三人是学习班里最年轻的学员,和他们一起学习的都是国内外非常知名的管理阶层,他(她)们对这三人都非常好奇,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之后,这些精英们都放低了姿态与这三个年轻人分享一些自己的管理经验,可以说这次的学习对于他们三人今后的生活产生了非常的影响,对于今后的生活也是非常受益。也为猎头公司后来的发展,铺就了一条光明的大道。

林泽明没日没夜地学习也是为了和林泽诚一起去国外参加一个在世界上都非常有影响力一个交流会。这个名额是林泽诚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弄到,林泽明非常意外的同时也非常认真地来对待这次交流会。

林氏集团在国内有些影响力,但是站在国际这个大舞台上,林氏集团显得异常渺小,所以林泽明格外低调,跟着林泽诚显得小心翼翼,这个和林泽诚有极大的关系。林泽诚从小就对哥哥不感冒,两个人兄弟感情固然很好,但是总夹杂着一些林泽诚对弟弟的教条,让林泽明很不舒服。

在林泽明心里林泽诚要比他们的父亲难以面对,林泽诚对于他的事要比父亲对他关注的多。所以他一直想着怎么逃离这种被哥哥的“关注”。此次美国之行他内心里十分感激他的哥哥,所以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一个做弟弟的姿态让林泽诚也是没有想到的。

异国风情在林泽明眼中不过尔尔,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此次交流会上,想方设法去认识这些来自大洋彼岸的商业界的大咖,所以他的表现比林泽诚要活跃的多,他也成为了此次交流会之中最年轻的企业家,因为这点让众多大咖们对他也格外关注,有的甚至主动和他攀谈,还主动邀请他参加宴会,更有甚者要给他介绍自家或别人家的姑娘。林泽明都婉言拒绝,并礼貌地告诉介绍人自己已经心有所属,赢得了大咖们的一致好评。林泽明抓住这次机遇与这些人真诚地相交,结识了许多重量级任务。

在此次交流会上,林泽诚遇见了他心仪的女孩Snow,并为此坠入了爱河。他把这次交流会的主要任务都有交代给了林泽明,自己去风花雪月去了。虽然林氏集团这次不过是在这国际的大舞台上露露脸而已,但是林泽明却尽了自己最大努力去学习和交流。并没有因为自身的渺小,而放弃去和他人相交相知,即使有些牵强他依然坚持到交流会结束。在他的努力下林氏集团接了几个大单,并且结识了了国际最大猎头公司的高层汤姆斯先生,在他那里虚心请教,给汤姆斯先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许诺将来有机会要和林泽明合作,林泽明受宠若惊,深情地和汤姆斯先生探讨做猎头公司的经验。林泽明还受邀参加了汤姆斯先生的私人宴会,在宴会上汤姆斯先生隆重地向他的朋友们介绍了林泽明这位来自东方的小友。林泽明感受到了众人热情,拿出自己真诚微笑与汤姆斯先生的朋友畅谈豪饮,他的真挚给汤姆斯先生的朋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得知林泽明还在读大学就开始管理家族企业,让在场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们对于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特别好奇,都有意和他接触,东方的这个大国度是他们这些人一直想涉足,即使是当今社会发展到今天,遥远的东方国度依然给予他们太多的神秘感。

十几日的交流会让林泽明认识到自己作为管理阶层的不足,他本打算自己毕业以后就离开林氏集团去开辟自己事业。现在看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的渺小,想要与国际接轨的现实太渺茫了。以前他从来没想过将来继续深造,而此时他改变了自己想法,他想毕业后继续深造学习。

回国的前一晚上,林泽明见到了久违的大哥和他的女友Snow。林泽诚如此痛快地交往这位心仪的女孩让林泽明意外的同时也为哥哥高兴。林泽诚这个大龄剩男一直是父母的心病,父母给他张罗了几次相亲都不了了之。看来他真像是以前和林泽明说的一样,如果有一天遇见自己的真爱他会奋不顾身地去追求对方,没想到此次交流会让他如愿以偿。林泽明和哥哥以及Snow三人一起吃了一顿晚宴,林泽明对Snow的印象也非常好,林泽诚在他心里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能让他放下姿态去追求的人,的确是一个不一般的人。Snow有着美国人特有的气质,美丽、高雅、大方这些词汇都能从她的气质中体现出来。看得出来,在Snow的心里林泽诚也是她一直在寻找地王子。林泽明作为一个资深的情场老人,从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这两人的亲昵和爱慕。他默默为两个人祈祷祝福,希望能顺顺利利走到一起。一场愉快而又显着他多余的晚宴结束后,林泽明找借口离去,把空间都让给这两位亲昵的有情人。

林泽诚没有和他一起回国,这是林泽明意料之中的事,他也没打算直接飞回东海市,而是飞到王凯他们培训所在的杭城。

杭城的夜晚让他激动而澎湃的心渐渐冷却下来,与王凯三人相约在西子湖畔。虽然分别时日不多,但在异乡与友人重聚难免有些动情,就像那温柔的湖面一样,表面平静,却深情似海。

西子湖畔微风徐徐,杨柳依依在这里漫步、谈心,一切都那么惬意。友谊在于谈心,友谊在于知己。

林泽明把他的学习心得与他们三人分享,对于猎头公司今后发展表达了自己看法和规划前景。并把自己毕业后想要继续深造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三个。陈若欣对他继续深造的想法是特别赞同,她紧挨着林泽明,攥紧拳头向林泽明展示,鼓励他按照自己想法去活出自己的人生。王凯和陆子豪并没有发表意见,他们或许还没有想过毕业以后的事,今天林泽明提及起来,他们的内心才有了微妙的变化。陆子豪想自己是选择留在国内发展还是和蓝心出国他还没有定论,王凯则想早点成就一番事业。他们二人一下子停止了交谈各自想着心事,没有顾及林泽明和陈若欣。陈若欣趁机大胆地挽着林泽明的胳膊,林泽明本不情愿,可是拧不过陈若欣的坚持,也就绅士地接受了。四个人在西子湖畔默默地行走着,没有任何话语,时间仿佛都已经静止,深夜的湖畔竟然这般安静,而一时语塞却让内心炙热的未来掀起了千层巨浪,未来的路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慢慢展现和规划。

林泽明在杭州多留了几日,难得有时间和自己的好友这样舒心地说话聊天。林泽明也在多方面地透续王凯和陆子豪对未来的想法。王凯很明确告诉林泽明将来和他一起经营公司,陆子豪没有明确说自己的想法,林泽明和王凯知道他将来可能要陪蓝心去国外,好像一下子感觉可能相聚的时光越来越短暂,值此他们三人在这西子湖畔似乎开始惺惺相惜起来,陈若欣似乎也看出了端倪,变得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不参与这三个好兄弟的攀谈。每晚她和林泽明三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就独自一人找借口离开,或回酒店或独自一人在这江南水乡盛名之地独自品味,而林泽明三人每晚必畅谈畅饮到很晚。

湖水依然,塔影依然。而变化的是人心,是归宿,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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