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台暖响,春光融融。
在座千金小姐们个个都是精心装扮,绿肥红瘦各色美人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人到齐了,好戏也该上演了。
“不知墨公子打到什么猎物?”出声的是一位身材高达的男子,皮肤微黑,勉强和俊字沾个边,是厉家的旁支嫡子厉袁。
更是先前被墨离尘一顿暴打的那个男子的哥哥,现在抓到了墨离尘的小辫子,他可不打算松手。
墨离尘轻笑道:“这里的猎物,我还不放在眼里。”
好大的口气!左袁心中不屑,肯定是他没本事打不到,怕丢脸才找的说辞。
厉袁笑道:“那想必是这里的猎物太过温顺,不过我可听说,琼越门的大弟子,虽为女流之辈,却成果颇丰,更是打得了北山的那只灵熊,墨公子的意思是,那种猛兽,也不过是一只家猫?”
说完厉袁大笑两声,把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墨离尘冷笑,自顾自地喝酒。
见墨离尘不说话,以为他是心虚了,更加高兴,大笑道:“若墨公子连此等凶兽都不放在眼里,那功夫和灵力绝对是一顶一的了,不如今日来和在下切磋一二?”
暮离歌瞥了那左袁一眼,心中默默为他们点了一根蜡,这厉家人都这么急着找死吗?“这位公子,可是把我佣兵会的人当成茶余饭后打消遣吗?”
因为暮离歌经常闭关,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厉袁一看见开口的是一个女人,心中不屑,不过又碍于佣兵会的脸面,指桑骂槐道:“想不到如今竟是什么人都能上宴会了?”
墨离尘冷笑,心中暗骂他不知死活。
他和暮离歌虽然不是佣兵王的血脉,但佣兵会是什么地方?除佣兵王一脉,其他人都是靠实力决定自己的地位,他的地位表面不显,暗势力却极高,但是暮离歌的地位,甚至还要隐隐在他之上。
众人听闻,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夜昭幽面若寒霜,却什么都没说。
还不等她开口,林雪陌便按捺不住脾气,语气不善道;‘这位公子,你贵姓啊/’,暮离歌挑眉。
厉袁本想再嘲讽几句,却听到林雪陌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大怒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林雪陌不屑道。
''你......''厉袁瞧上去快气晕了,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好了厉公子。‘’夜子翼笑着打圆场,‘别人家的事,外人还是不要管了。’
厉袁倒也会看实务,冷哼一声,佛袖回到自己位子上。
全程暮离歌都在一旁品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一派悠然自得。
墨离尘压低声音,‘‘这可不像你。’’按照平时这丫头不是直接一鞭子呼上去了吗
‘'我与其和那群垃圾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收个徒弟。''暮离歌眯眼,她死的时候差不多是两千多岁,却不知怎的回到了十七岁的年华,那二十年傻得可以,受尽冷眼还不自知,被玄门给拿捏地死死的,最终被千夫所指,身名俱裂,挫骨扬灰。
想到这,暮离歌冷笑了一下,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那个家伙带回去,眼帘中不由得又浮现出了那个如月华般的男子,上辈子唯二的挚友,谢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