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大门,林家的族长林玄清;二长老林正宗;四长老林肃正迎接即将到达的马车。马车上正是这三位林家掌权人嫁出去的妹妹——林洁和林莲。
何见光比马车先到众人面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被林玄清给抱住了。
“我的好外甥,可想舅舅了?”林玄清满脸喜色,完全看不出七八个小时起经历了一场苦战。
何见光花了很大力气才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他的语气可以听出他还是很喜欢舅舅的。
这时车队已经全部到了门前。
“我说你们干嘛又带这么多东西?也不嫌麻烦?”林玄清派下人去卸下马车上的货物。
“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两架马车上的女人都掀开帘子在她们儿子的搀扶下来到了他们面前。
“这么多年了,五妹是越长越正啊,我这个做大哥的都后悔让你嫁出去了。”林玄清毫不掩饰地捏了捏林洁的脸蛋。
“大哥的意思是就是舍得小妹我嫁出去咯?”林莲笑着说。
“小妹你可不敢这么说,这些年大哥念叨最多的就是你。”为了验证他的话,林玄清走过去,一人一只手将两人搂在怀里。
“害,这俩人也真不怕羞。”四长老林肃说。
“没办法,两个妹妹都不亲近我们,只亲近大哥呢,谁叫从小就是大哥带她们呢。”二长老林正宗说。
俩人都知道自己这一家人关系的亲近,他们这些话也纯粹是玩笑话。
“大哥,刚才一路上就听见有人说林家大火,这是怎么回事?”林洁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好在是在客房,也是在深夜,除了一些我心爱的古书以外倒也没什么损失。”林玄清糊弄。
“大哥没事吧,我看你身上还有些伤。”小妹林莲担心地问。
“小伤小伤,大哥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都是小伤。”
“哟,这不是玉香吗!越长越俊了。”林玄清转移话题。
“舅舅,行路这么久,我想玉香和娘亲们都累了,先让她们去休息吧。”冯月说。
“看看我,还是冯月懂事。”林玄清笑着拍了拍冯月的肩膀。
“走吧,虽然书房旁的客房被炸毁了,不过还有其余的客房,虽然不太大,不过住下你们也是够了。”
林玄清带着众人安顿好。
经过几天的舟车劳累,林洁等人的确也累了,她们和下人都回到了客房休息。只有冯月和何见光不知相约去了何处。
在迎接并安顿好众人后林正宗带着林玄清到了一间屋子。
“你可以瞒过其他人,但对我你得要说实话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正宗质问。
林玄清沉默了会,他站起来来回踱步,他不时看着林正宗又摇了摇头。
“大哥你这是不相信我?”林正宗冷笑。
林玄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们是亲兄弟,但自己毕竟是族长,在族内的事情时一般他们都要称自己为族长而不是大哥,刚刚在迎接林洁们时他们是兄弟,所以所有人都叫他大哥。
但现在他们说的是族内的事情,而他却叫自己大哥,那就是他在和自己打这张亲情牌,看得出在这件事情上他对自己是不信任的,实际上自己的确也对所有人都有所隐瞒。
“爆炸的中心是你的书房,我想这场爆炸一定和你有关,至少你知道些什么。”林正宗问。
“二弟,你怀疑过大哥吗?”林玄清语重心长地说。既然他要和自己打亲情牌,那么自己也用亲情牌来打。
“我从未怀疑过大哥,只是这件事情我必须知道些什么,你要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和会发生的事情很多。先是来路不明的白子明,以及就在不久后的族长资格大选,还有针对王家的一些动作。可以说这一些事情都关系到林家日后的走向,即便大哥是族长,但这关系到的是林家的未来,我们这群长老也必须要为未来着想。”林正宗真挚地说。
林玄清叹了口气,“那大哥能完全相信你吗?”还没等林正宗回答,林玄清继续说,“不是说大哥怀疑你,只是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让其他的人知道,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后能不告诉别人,只有我们知道,并且仅靠我们来解决吗?”
“瞧大哥你说的,作为二弟,我自然会帮你。作为二长老我也必然要帮着你处理家族里的事务。”林正宗严肃地说,“莫非这件事情和他有关?我早就发现……”
“不是。”林玄清摇了摇头,“是我的秘法。”林玄清解释。
“秘法?”这有些出乎林正宗的意料,自从在街上看见白子明和王家的人有接触后他就十分怀疑这个人,而林玄清又没有给他透露过什么,所以这件事他猜测就和白子明有关系。
“我有一种叫天子球的下位阶秘法,爆炸就是因为它引起的。”
族长的这门秘法我知道,不过它是照系的,那它为什么会引起这场爆炸?”林正宗不解。
“这种秘法的阶级很低,并且没有什么攻击效果你也是知道的。我之所以修炼这秘法是因为它的神秘,这秘法是家族里来路不明的秘法之一。我们的秘法要么是买到的,要么是探索得到,或者上一辈流传下来。但是这款秘法打我记事起就有了,并且据上一辈族长的说法也是从他出生就一直存在。所以这秘法的年代很久远,而且也没有明确的记载。也是因为这秘法的阶级和实用性都不起眼,导致并没有多少人修炼这秘法,也因此没有人在意这些事情。我修炼这秘法后曾尝试去寻找关于它的一些线索,可是却一无所获。”
林玄清说的这些也不完全算是在给白子明打掩护,因为他说的的确也是实情,关于他的这门秘法的情况的确和他说得一样,这也不算说谎,他的心里也还过得去。
“那这场爆炸?”林正宗不愿抛开他的怀疑。
“我为了研究它于是召唤了两个天子球,结果其中一个突然不受控制爆炸了,这场爆炸的罪魁祸首就是它,或者说就是我。”林玄清苦笑。
林正宗若有所思,他想从林玄清的话中找出矛盾的地方,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和白子明没有联系,他原本希望这件事情是由于他引起的,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控制白子明,甚至直接干掉他。
其实他如果要强制性这样做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要冒很大风险,并且被发现了名声也不好,虽说他可以为了家族背上一切,但这件事情恰好又有家族的阻挡力量。他知道白子明救过林岚,也正是因为这样张瑾言肯定对他有好感,那么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在他的身边,那自己动手还不一定成功。而且至于白子明本人,他也不清楚他的情况,实力,属性,秘法,这些都是未知数。按照林玄清的试探结果,他有可能实力是在精决之上!
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他这个年纪到达精决,这是他绝对不愿意,也不敢相信的事情。这还不是主要,如果说精决的他都能被这样放出来,那他背后的势力也可想而知,如果那个势力能有这样的年轻人,那一定是极其强盛的家族,并且一定不是在和州范围内下势力。
“那这秘法还在吗?我想看看。”林正宗说。
“很不幸,卷轴在这次爆炸中被烧毁了。”林玄清回答。
林正宗沉默不语。
“这件事情就是这样,责任全部在我,作为族长我很失职,要不这族长你来做。”林玄清笑道。
“大哥别戏耍我了。既然是这样,那以后我们一起研究这个秘法吧。”
“行!”
林玄清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也不怕林正宗查出什么,而且他也很想知道这款秘法的来源。
“那他人现在在哪?从灭火到现在我一直没看到过。”林正宗没有完全相信林玄清。
林玄清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由于我想监视他,所以将他安排在我书房旁边的书房,所以这次爆炸也……”林玄清不再说下去。
“死了?”林正宗有些激动。
“那倒没,被爆炸震晕了过去,不过也不是很严重,估计不久后就能醒了。”
“是这样,那带我去看看。”
“那不行,他现在还是伤员,需要静养。”
林正宗知道林玄清不让自己去就是铁定不让,至于伤员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那好,等他好了再和他聊聊。”说罢,林正宗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的林正宗幽幽地说了一句,“我知道族长一直都在做为了林家着想的事情,从来没糊涂过,我希望这次也是。”说完就离开,不过这次没有摔门。
林薇的房间,这里并不像是其他大小姐的闺房一样,这里摆满了各种小玩意,并不全是胭脂水粉之内的小玩意,还有些木头拼积在一起的东西,总之房间很难让人联想到是个大家闺秀的房间。
此时林雅儿从盆里洗好一条毛巾,她将其折成整齐的块状放到白子明的额头上。另一盆黑水是刚从他身上洗下里的碳水。
林雅儿觉得很奇怪,白子明被背来时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并且身上的温度高于一般人。因为族长的书房刚爆炸,并且是挨着白子明客房的房子,林雅儿一下就想到他是被爆炸所伤。但她给他擦拭身体时却没有发现一处伤口,就好像不过是他在碳里滚了一转。
看着已经被擦拭干净的白子明的脸,林雅儿无声地笑了,在扑街大火后她就被林薇和林岚叫过来照顾白子明。她被特意叮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在这,原因没有告诉她,也不需要告诉她,只需要她照办就是了。
白子明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听到白子明受伤的消息时她很担心,现在她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在她眼中他就是个很不一样的人了,现在他的睡相更是像个小孩一样人畜无害。听说从一个人的生活细节就能看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如果说照睡相来说,那白子明就是她见过最温柔和胆小的人。
林雅儿将手指轻碰在白子明的脸蛋上,她顺着皮肤滑倒头发上,头发没有一丝烧焦的痕迹。她想也许他没有被火焰所伤,但他现在却没有醒。
林雅儿还想看下去,但门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她收回手在盆里洗着毛巾。
此时林薇和林岚端着饭菜进来了。
“雅儿,先休息吧,这是给你准备的饭菜。”林薇将自己手上的食物递给林雅儿。
林雅儿连忙双手接过饭菜。
“还没醒吗?”林岚将另一份饭菜放在桌上。
“白先生一直没有醒过。”林雅儿回答。
“你说我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明明是作为一个客人,但却三番五次受到伤害,都还是我们的原因。”林岚问。
“这些事情都不是因为你造成的,你不要过分自责,当然,如果要说责任的话,你是有些的。”林薇握着林岚的手安慰她。
“你看他的样子,像只小猫一样。”林薇看到白子明的睡姿说。
“看了这样的睡姿后怎么也不会觉得他是个坏人吧。”林岚拉着林薇一起坐到床沿边。
“看睡姿我不知道,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大哭,虽然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但绝对不是亏了钱之类的小事,他的那股悲伤是来自心里的一种痛,看得我很揪心。”林薇说。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应该带他来的。”林岚很难过,她和张瑾言原本是把他当做一个威胁带来。但这段时间里别人不仅没做什么坏事,而且还救了自己,自己没有报答什么,他却又接二连三地因为自己家的事情受到伤害,照这样看来,像自己这种人才是最有威胁的人。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你做的到底对不对,但既然已经做了再后悔也没什么用,与其将时间浪费在不可挽回的后悔上,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和林克历之间好像也有些事情,这肯定是林克历他惹的事,我要去质问他。”林岚想起在厨房里发生的事情。
“这也等他醒来后再说吧,林克历的脾气我们都知道,如果去质问他不会有什么效果,具体的事情还是等他来说明吧。”
“咳咳……”床上的白子明像是被两人吵醒一样,咳嗽两声似乎是在抗议。
“子明!”林岚喊到。
白子明缓缓的睁开双眼,他的意识还很模糊,眼睛看到的也是朦胧一片,他知道自己面前这几个人是谁,但却看不清她们脸上的表情。
白子明呆滞地看着几人,一脸茫然。
林岚将白子明扶起靠在床头上。
“林……林岚?”白子明看着眼前的人说。
“嗯,是我,你醒啦。”
“你,你是林薇?”白子明又指着林薇说。
“对,是我。”
白子明并不是忘记了这两人,而是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应该正在林老的书房里。他隐约记得林老说要给自己疗伤,后来就是无尽的痛苦,那种足以让他想立马自杀的痛苦。所以自己在这个地方他有些懵,但看样子他大概猜到——自己又晕了。
“林雅儿!”坐起来后白子明看到了在一旁的林雅儿,显然他比看到身边这两个人时更激动。
“子,白先生。”考虑到两位小姐在场的原因,以及习惯了叫他名字的林雅儿还是叫了先生。
林雅儿其实很想过去,但两位小姐在她不可能过去。她的心里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看到两位小姐的时候不冷不热,而叫自己时叫的声音都大不少。
“雅儿,白先生叫你过来。”林岚笑着对林雅儿招手。
林雅儿走到了床边。
“怎么没穿我买的衣服?”白子明笑着说。现在的他不去想自己的那些事,也不去搞清自己的情况。
“白先生都这么说了,你也专门服侍他,不用考虑到我们,白先生叫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听了白子明的话,林岚严肃地对林雅儿说。
“是。”林雅儿回答。
“我就是开个玩笑,说着好玩的,你别当真。”白子明已经像个无事人一样笑着挠头发。
这时来自白子明肚子里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笑声。
随后房间里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林薇没忍住先笑了出来,随即林岚也跟着笑,白子明尴尬地扶额。
“饿了吧,能起来吗?不行的话我把饭菜给你端过来。”林岚询问。
“应该没什么问题。”白子明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疼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自己遭遇了什么是肯定的。
白子明其实有了他自己的想法,他先下了床表示自己没什么问题,他想要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但他不确定林岚她们是否会如实告诉自己,如果自己自己直接询问那肯定不好。
中国人的谈判往往都是在饭桌上进行的,这也成了一种饭桌文化,白子明也准备来这一套,靠着吃饭慢慢打听一些消息,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得知自己的处境。
事实上林岚等人以为他下床时动作缓慢还摔了一跤是因为身体原因,实际上那是他在为自己观察环境,同时也把自己搞的很虚弱,来减轻她们可能存在的警惕性。他已经注意到几盆黑水,在他的脑海里有大火的场景,他能肯定这与自己有关。
“白先生,请。”林雅儿连同自己还未动的饭菜一起递给白子明。
“这么多我哪吃的下。”要说这是给一个人的饭量确实有些多了,但也不是多到夸张的地步,而是因为有两双筷子。
“雅儿把她自己的那份也给你了,她可照顾你一晚上了,你的身体都是她给你擦的。”林薇挑眉笑道。
林薇并没有意识到这句玩笑话给白子明传递了一个重要信息。自己昏迷了一晚上,这是白子明得到的消息,另外林雅儿给自己擦身体那他更加确信了自己于记忆中的大火有关。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也吃。”白子明对林雅儿说。当他看到对自己会心一笑的林薇后又说,“吃,大家都吃。”
“你还是先解决你的肚子吧,当然,如果真闲多就把它还给怕你吃不饱,舍饭为人的那位吧。”
林雅儿低着头不敢面向众人,她的脸早已发烫,不过红没红她就不知道了。
白子明露出不安的表情,“我,我伤得严重吗?我怎么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说着白子明开始发抖。
“我们已经给你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们帮你找大夫。”听了他的话林岚有些担心。
“也不是哪里不舒服,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昏过去后脑子很乱。”白子明胡乱刨两口后把菜推给了林雅儿。
“爆炸是岚儿他那胡来的老爹,也就是族长那个人弄的,害得住在他附近的你也受到牵连。看到族长把你交给我们的时候吓死了,你的脸黑的已经看不清样貌了,但你的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想必必定是靠武气保护了自己吧。”林薇说。
对于林薇和林岚的解释中,白子明的上是无辜的波及,她们不会去怀疑这个话,也没有怀疑的理由,所以她没什么顾忌直接告诉了白子明也没觉得白子明是在打探什么。
白子明心想自己又没有所谓的武气,不对。刚想到这他发现有些不对劲。
身体里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血液流动,虽说他不应该感受到血液的流动,但他很确定是有东西,是自己以前没有过的东西。
他一猜就知道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武气,如果是照样,那自己能在爆炸中不带一丝伤的活着就是靠的它。他其实对这个也预想到了,既然自己到了这个世界,那没有这个东西肯定是生存不下去的,他想过自己也许会得到它,但没想到是在自己昏迷中。
“那林老有说过什么吗?”白子明想,自己昏迷前是和林老和张瑾言在一起的,并且自己还吃了他们给的药,那这必然与他们和这药有关。
“父亲说过叫我们不要告诉任何人被爆炸波及这件事,因为你是林家的客人,让客人在自家受伤传出去名声不太好,也希望你能谅解。”林岚复述林玄清告诉她的话。
从这句话白子明更加肯定了两件事之间的关系,林老看似是将事情告诉了这屋子里面的人,但实际上除了白子明,其他人得到的都是假消息。那么这场爆炸就必定和自己有关,只是不知道林老会不会告诉自己。
“说笑了,在林家白吃白住感谢还来不及,况且我也没什么事,林老大可不必自责。”白子明说。
白子明想要打听的消息就到此为止了,既然她们都是被瞒着的,那他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继续打探下去只怕让她们起疑心。
随着白子明肚子里发出的抗议声和两位小姐的笑声,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和谐起来。
“什么事情等吃饭后再说吧。”林薇说。
“吃,大家都吃。”白子明说。
“就两双筷子,你那肚子都抗议了。四个人你还想填饱?”林薇笑。
白子明没吃讲话的这段时间里林雅儿绝不会动一口,虽说这里面的确有自己的一份,但客人没有动筷子,作为下人这点修养她还是懂的。
来,雅儿,你吃。”林雅儿照顾了自己一晚上,肯定会很饿。
“不必拘束我们,我说过这段时间你专门服侍白先生,白先生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不用管我们。”林岚说。作为自己的贴身丫鬟,她知道林雅儿腼腆的性格,但老实说她觉得林雅儿和白子明关系好过了。这也许是出自于白子明没有架子的原因吧。
听了她的话后林雅儿和白子明一同动筷解决了桌子上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