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破天锤是源于四元世界里的一场对亡灵法师的战争,战争最初起源于一个圣阶亡灵法师。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组建军团对当时的人类各国发起进攻,最开始各国没有反应过来,被他用亡灵法术复活了无数死于战乱中的人,亡灵士兵越来越多,掀起了一场无边的杀戮。
人们很好奇他是怎样控制那么多的亡灵士兵,因为亡灵法师控制亡灵是需要一定的代价。
很多人也都在想办法怎么将他抓住,然后借此称霸四元世界,所以在一开始,很多国家都只是派出传奇和圣阶前去捉拿他。
可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复活三个圣阶的存在,利用这些人中间的矛盾一举诱杀了前来抓他的三名圣阶和十二名传奇。
这下问题大了,虽然一时间转换不了那么多的圣阶,但他本身就有三名圣阶力量的护卫,再加上各国之间当时还处于战争状态,一时间,没有人竟然能制住他。
同时,他的手下也不断出现亡灵法师复活被杀死的人,找寻强者的陵墓并复活,然后投入战场。
雪球越滚越大,到最后,他手下的亡灵士兵甚至比当时各个国家的兵力总和都要多,尽管亡灵士兵个体战斗力并不算很高,但是亡灵士兵也有不少的优势。
比如亡灵士兵不需要食物,只需要定时补充魔力就可以生存下去,而那名亡灵法师也不清楚如何做到的,他的亡灵士兵似乎无穷无尽。
因此,当时各个国家共同组建了防线,来抵御他的进攻,并派遣了无数的突击小队,试图将他击杀,但均未成功。
世界危矣。
然而,世界的救星似乎总是喜欢出现在这种关头,一名传奇阶位的圣骑士因为目睹亡灵士兵一场场的杀戮,他逐渐有些疯狂。
在一次战争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友被杀死,疯狂之下,一个人向着那名亡灵法师举起了战锤。
当时的光明神远远没有现在的强大,随着信徒的减少,他的力量逐渐衰弱,无奈之下,耗费了大部分的力量,决定进入四元世界。
恰逢这个时候,证明疯狂的圣骑士朝着亡灵法师进攻,于是就将自己的力量全部的灌输在她的身上。
奇迹发生了,那名圣骑士的战锤带着无穷的光芒,硬生生一个人打到亡灵法师的身边,当时亡灵法师身边的护卫都不在,这才一锤将他杀死。
后来,他借助之前在战场上疯魔般的气势,创造了这个锤法,但因为这种锤法十分霸道,对身体的素质要求十分高,这才加了规定只能传奇以上才能修炼。
尽管当初战争末尾疑点重重,但当时的人们已经没有想法去思考了,三十七个国家灭亡,整个大陆的总人口因为这场战争一下子锐减了六成,也从那一天起,光明神成为了人族信徒最广的神袛。
“你究竟是谁?”阿基里斯咬着牙说道。
那名盔甲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将手中的战锤举了起来,一步一步向阿基里斯靠近。
“砰”一锤就把阿基里斯砸晕了。
随后阿基里斯被踢了出来。
郝大富看见阿基里斯被踢了出来后,赶忙跑了过去,打算给他扔几个治疗术。
但他没想到,在阿基里斯被踢出来的时候,身体一拧,竟然原地站住了,只是眉毛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他的力量在出了擂台以后全部恢复了,不仅如此,自己之前在擂台上的伤势也全部恢复了。
郝大富看着眼前啥事都没有的阿基里斯一愣,看着之前擂台上的阿基里斯受了很严重的伤,也是感觉莫名其妙。
随后,阿基里斯给他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郝大富这才恍然大悟。
两个人开始思考了起来,没过一会儿,郝大富眼睛一亮。
他想起之前在两人耳边的那个提示,“用最纯粹的技巧击败守擂者。”没错,就是这个。
两人讨论一番,一致认为这一层挑战实际上是对自身的磨练。
想到这里,郝大富眼神一亮,跳上擂台自己去尝试一下。
进入擂台,郝大富突然感觉不对劲,对面的盔甲人什么都没有拿,只是空着手朝自己摆了一个格斗中进攻的姿势。
郝大富看着这姿势,突然觉得很像自己之前去学习格斗时的起手式。
这是什么情况?
郝大富看着他和盔甲人之间还有不少的距离,在心中询问了一下系统这是什么情况。
而系统给他的答案却让他想象不到。
“叮,对面盔甲人实际上是特殊的灵魂构装体,整个擂台建立了一个特殊的法阵,可以从挑战者身上选取一个最强的招式进行完善并且创造出对应的灵魂构装体。”
“宿主体内的光明神神力只是本系统在缔结召唤契约时复制的部分神力,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力量是系统本身的馈赠,并非宿主本身力量。”
然而郝大富的关注点完全不在问题本身,他注意到所获得的光明神神力竟然只是系统复制的,这……
擂台下的阿基里斯一脸莫名看着郝大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突然之间,看到郝大富扔出一道法术直接将盔甲人击飞了,一时之间,脸色变幻莫测。
郝大富将灵魂构装体击飞以后,被传送出擂台外,还没有和阿基里斯说话,第三关的空间门已经将他吞噬。
看得阿基里斯一时有些头疼,这什么情况,明明那个盔甲人很厉害的,怎么到了郝大富反而只是一个小法术就解决了。
不服输的阿基里斯决定再去试试,很快,自己又被盔甲人打败踢出了擂台。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进入了第三关的郝大富发现自己回到了地球的家里。
他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难不成之前发生的都是一场梦?
郝大富站起来向阳台走去,天还是那个天,城市还是那个城市,没有一丝变化。
郝大富转过身向冰箱走去,从冰箱里面取出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罐喝了起来,但似乎被呛了一下,小声嘟囔了两句。
“我到要看看这是要搞什么把戏,做的还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