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夜晚逐渐降临。高高挂起的一轮明月肆无忌惮的在夜里闪烁,月光照耀在正在押送队伍中。
位于队伍最前方的一名长相凶狠的男子看了看夜色说到:“停。原地休息”
一名正在神留天地的守卫视乎因为寒冷不留的啊缴一声,随后用手乘了一下鼻涕,自言自语:到:今晚有点小冷。”
就在那名守卫抱怨之时,一团黑影从他身边闪过。
然而那名守卫却丝毫没有查觉,依然无所事事的神留天地。
那团黑影逐渐靠近押送队伍的中央,如果从押送队伍的上方看去,则东南西北各有一团黑影,并且他们的最终目的视乎都是一个地方,那便是押送队伍的中央,皇埔嵩所在地。
在押送队伍附件的一棵大树上树立这几团黑影。而位于黑影最中间的那名黑影清声说到:“有意思,想刺杀皇埔嵩的人不只是我们。”
“镜台,那我们现在不出手,人头可是要被人抢了。”
“云烟,你可不要小瞧皇埔嵩,等着看吧。”
“有人来了,家主,要不要。”说这便抹了抹脖子。
“无需,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我皇埔嵩的性命,也不怕嗑坏了牙。”
就在皇埔嵩说完了几分钟后,从东面来的刺客最先来到皇埔嵩所在地。
血液从守卫的脖子蜂拥而出,洒在了略有些杂草的土地上。
那名刺客杀完守在皇埔嵩营帐的守卫后,便拉开营帐的帘子,目光注视在躺在床上的皇埔嵩。
之后便慢慢的朝着皇埔嵩走去,一步两步,三步,随着步数的增加,那名刺客的脸上出现了汗水。
“去死吧”那名刺客心中默念到。
就在剑要刺入皇埔嵩的心脏之时,皇埔嵩那闭合的双眼睁开了。
刺客一愣,但只只被这突然的情况耽误了一秒。当就是因为这短短的一秒他错过了刺杀皇埔嵩的最好时期。皇埔嵩翻身一跃躲过了那一剑,右手五指由右向左转动,然后蓄力一击打向刺客。
刺客像一抛物线砸向营帐中的大桌上,咯吱一声,大桌四分五裂,刺客又狠狠摔在地板上。造成第二次伤害。就在刺客准备起身之时,一个大大的拳头打向了他的下颚,然后他的牙齿被另一只可恶的手给拔的干净。之后皇埔嵩一个过肩摔将刺客的血条彻底变为一点。
“其余的解决了?”
“已全军覆灭了。”
“好,把他提上来。”
“是,家主。”
“说,谁让你来的。”皇埔嵩左手五指夹着他的脸颊恶狠狠的说到。
然而那名刺客却无动于衷。当然有人可能会问通常刺客行刺都并备毒药,这里为什么会没有。其实刺客本来就带着毒囊,并且毒囊还位于牙中,既方便又死的快。只要行刺一失败,就会立即将毒囊牙下,但皇埔嵩早已识破,早早的就把他的牙齿全部拔出。这真是太凶残了。
“不说是吧。”皇埔嵩右手拿起原本要刺杀自己的剑向着刺客右大腿刺入,鲜血直流。皇埔嵩看着刺客那副依然无动于衷的表情,随后便慢慢的转动剑柄,锋利的剑身在刺客右大腿中慢慢转动,每一次的转动都带着血肉。
“还不说,在不说就换左腿,之后就是手了,最后就是裆裤了。”当皇埔嵩说到裆裤之时,那名刺客脸色变了一下。
“算了,还是直接跳到最后一步。”说完便准备动手。
“我说,是黄陵大人。是他派我来的。”
“他杀我作甚。”
“是为了顶替你的位子。”
“家主,要不要立即”
“不用,先将他压下去。”
“是,家主。”
唉,早知道我就直接嫁祸给别人就好了,白白遭这个罪,黄陵此人亦是主公的心腹大患,虽不能完成任务,但借此机会将皇埔嵩于黄陵之间的关系搞坏,也算完成任务了吧。
就在皇埔嵩的家臣准备将刺客押下去之时,一枚飞针射进刺客脸心。
“不好。”林郎手疾眼快的拔出宝剑用剑身档住了飞针,针于剑身的碰撞声在夜里格外清晰。然而那名刺客已倒在了地上。
“保护家主!”
但即使在大的声音也不会将押送的士兵吸引过来,因为皇埔嵩早已安排下去了。这就是所谓的作茧自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