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耍我们吗?那小子早就死了。”
稍作冷静后叶修重新坐回去冲茶喝,而叶婉清还是久久不能相信。
“他还活着?”叶婉清试探问到。
“是。”
“怎么证明?”
“主公早有预料你们会不相信,这个是主公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看完后就会相信他还活着,也相信我是他委托来的。”
萧战从纳戒中取出一张符篆一步步走到凉亭边。
叶婉清见到是符篆,已经加快脚步迎上去拿过来看,然后还从纳戒里面再取出来一张对照着。
叶修瞥了眼叶婉清手上的两张符篆,一模一样的符文,嗤笑一下说道:“荒谬,两张一样的符篆就能证明了?又不是只有他会画。”
“是,是只有他才会画的轿车符。”叶婉清激动说道,然后跟叶修解释说道,“拍卖会那天他用这张轿车符和我交易换钱。
这是他创造出来的新符篆,当时和我说只有一张,后来晚上就遇害了,那这一张……”
“这一张就是主公最近才画的,他还让我跟你说你还欠他一本符篆大全,说是你承诺过他下次来怡红院再送给他一本新的。”
“没错、没错,爹他真的还活着。”叶婉清高兴得把两张符篆捧在怀里,眼角似乎有泪光。
叶修拿到嘴边的茶杯停顿了一下后,才把茶喝进去说道:“你看我的直觉多准,就说这小子不会死吧。
不过闺女你怎么没把什么轿车符的事情告诉我?”
“我本来觉得这是马师留下来的遗物,并不想卖,所以就没有和你说道,怎么你连符效都不清楚,现在就在打这张轿车符的主意想大赚一笔对不对?”
“不管是什么符效,只要没有面世过的符篆都是抢手货,现在有两张了,不是孤本,你有没有想过要以怎样的方式卖出去,我跟你说方式很重……”
“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怡红院开门继续营业吧。”叶婉清打断了叶修的话,赶紧把两张符篆收起来,怕被叶修抢走。
接着说道:“门口都被百姓贴了那么多张纸条没看见吗?也对,你从来都不走正门。
符宗的大人一来,我们连谋生的工作都没有了。”
“主公这次让我来,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帮你们恢复营业,而且扫除邪魔同党嫌疑的,主公说以后会让你们百倍千倍的赚回来。”萧战说道。
“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说?”叶婉清追问道。
“主公说还不能让人知道他活着的消息,除了你们。”
“也对,一旦暴露出来,那范满楼肯定又要不死不休。”
“他一个小小的灵士能在灵尊强者全力一掌下活下来,这小子确实有点门道。”叶修赞赏说道。
然后看向萧战说:“你别总主公说主公说,倒是说说怎么帮啊。”
“具体计划是这样的……”
……
听完计划之后,叶修问到:“你们怎么能够肯定那个剿匪的神秘人就是范满楼?”
萧战回应说道:“主公说八九不离十,即便不是,我们也是为民除害,他也没有暴露身份,以后还可以继续寻找机会对范满楼下手。”
“倒也没错,不过这个计划最主要的一环就是我,没有我的话你们前面进行的再好也杀不死范满楼,请问我和他非亲非故,只见过一面,为什么要帮他?”
“主公说您救过他两次,都是因为想给怡红院多一条赚钱的门道,说明您和叶院长一样都是爱财之人。
这次帮忙,不仅能让怡红院洗清邪魔同党的罪名,重新开业,而且以后他的新符篆都会特供给怡红院。
不止轿车符,面包车符也已经在研究了,二位以后肯定数钱数到手软。”
“面包车符又是什么东西?”叶修疑惑问到。
“是比轿车符符效更好的新符,爹你一定要帮,这对我们来说绝对是有利无弊。”叶婉清激动说道。
“你先给我介绍一下轿车符。”叶修这下才问道。
“好。”
为了直观,叶婉清再一次拿出一张轿车符,然后输入灵力激活。
紧接着就看见叶婉清身周浮现出了半透明的小轿车光影,她边说道:“轿车符是马师通过神行符和镇元符结合改造过后的新符。
可以看成是神行符的特级加强版,作用差不多,能让人移动速度增快。
但是轿车符不仅不用走,还能坐在里面,更是能够一次带五个人一起,而且只需要其中一个人注入灵力,另外四个人不需要任何动作。
能多次使用,累计行程一万公里才会让符文无效,这还是因为符篆等级比较低的原因,等级越高,行程总数也能越多。
面包车符据说能够同时载八个人,还有载十几二十人的卡车符,跟载更多人的大卡车符。
这些都是以后马师要研发的,有轿车符先例,我相信他一定会成功。”
“帮,一定帮。”
这叶婉清话才刚说完,叶修就立刻斩钉截铁的答应了。
他也看出来这些新符篆的前景有多好,还试着走进去变化出来的轿车里感受一下。
“那这么说约定了,我回去和主公禀报。”萧战说道。
“等等。”
叶婉清撤去轿车符,刚进去里面坐着的叶修顿时没有了能量支撑,掉落下来,屁股着地。
“嘿,你这……要撤也不提前说一声,故意让你爹我丢面子的吧。”
他拍拍屁股起来,见到叶婉清跑进去房间里,很快出来,手上多了一本厚厚的书籍。
“这是为他准备好的新的符篆大全,麻烦你给他带回去。”
“好,那我先走了。”
萧战收起符篆大全,张开肉翅飞跃过围墙小心翼翼的离开。
“好快的速度。”叶修看着萧战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说道,“僵尸到底是个什么种族,我去查查。”
“爹,你别忘了和他的约定。”叶婉清提醒说道。
“放心,我们怡红院能否翻身,就靠那小子了,我怎么会忘记。”
……
当天晚上,在一处叫“平兴陂”的地方,有一个黑袍蒙脸人站在山坡上迎着风,吹得披风猎猎作响。
他只露出的那一双眼睛,看着空中皎洁的月亮,满是忧郁的神色。
“小小年纪装深沉给谁看呢,风这么大,也不怕得干眼病,没想到你小子真的活过来了。”
黑暗中一道身影由远及近飞来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