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刑隐,你还是不肯出来吗?”壁让人抓来了一群人,有老有少还有婴儿。
里面还有个白发的老人,他盯着围在自己家人的兵将。
面上没有一点害怕,他们抓来威迫自己的外孙,打的措手不及,心寒的是他们的王还偏帮外人。
“他早就与我们脱离关系了,是不会在意我们的死活的。”老人从头到尾就说过这一句话。
而其它人更是没开过口,她们之前不知那个孩子过的怎样,后来才知晓她们有愧于他。
万年前,他们水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与王室联姻。
结果他最小的女儿却年纪轻轻去了,而那个孩子他们也因着规矩无缘相见。
想到这老者心中就有气,可为了不让魔族的子民不在经受战乱波动,他忍了。
好不容易那孩子有才能成为储君,后来却又失去了踪迹。
他们这万年来也未曾有造反的心思,更未递折子想要让魔王去寻找,他失踪对他来说也算是幸事。
脱离了别人对他的掌控。
谁能想到千年后,他们来找他要人。
要不到,便威胁了起来。
水忠心寒,他做错了决定。他应该在新皇登基那一刻就应该带着自己的家人去隐居。
而不是在插手这朝中的实力。
他错了,甚至连累家中的人都受罪。
壁见过水刑隐数面,他身上的气息多少是有些熟悉的,所以他确定他已经来了。
只是不知道藏身何处,水神的实力果然不是可以忽略的。
“你在不出来,我就只好拿他们开刀了。”说着示意手下眼神,他本来是想从舞魅那里撬点料,不曾想还没有动手,人就跑了。
还是那种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的那种。
而他想到的便是水刑隐去救了她,而他也确实有那个本事救人。
神帝又催促他事情的进度,他必须给一个交代,不然受罚的是他。
壁实在没耐心了,让手下动手。
这些人都是些老幼病残,那些男子都被魔王以各种理由给支了出去,还骗在场的人喝下了锁灵汤。
她们现在就跟凡人差不多,弄死她们也很简单。
一个人拿着剑往一个少妇的身上捅去,就在这时旁边一道青色的光划来,将那剑打落在地。
水刑隐漫步从空中走来,身上的气场很强势,原本还严峻的形式因他的到来而得到缓松。
他孤身一人而来,脸上没有多少笑意,他留下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些伤。
“乐曦。”他叫的这声便是如今魔王的名讳,也是他昔日相信之人,他的二哥。
一阵狂风吹来,场地上便是多了一人。
“四弟,你应该称呼我为一声王上。”
黑红色的衣裳,头上带着王冠,正是才闭关出来的魔王。
一身的贵气,水刑隐不是没看见,而是他并不在意。
他来多半也不是为了在场之人,而是为了那些追随他的人来讨回面子的。
他不会让他们的伤白受的,他更是不会让他们后悔自己跟错了人。
“敢战吗?”水刑隐手中现出一把长剑,剑尖直指魔王,他早就想扁他了。
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是个好时机。还真以为自己登上了王位,就很能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