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殊回到寝宫里,锁了门,躲进了暗门里。
他一把抱住溪兰的木偶,“溪兰,我现在很难受,我该怎么办?”
他的身上背负着他父母的鲜血,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尽管小时候他们就把他丢给师父他们。
宫里人心惶惶,一些大臣要么纷纷上书请辞,要么请病在家休息,一时间京都众人怨声载道。
“温语!你放开我!”
太后被月玲锁捆住,被温语扔在床上。扶和殿一群小太监和小宫女被温语赶出殿外,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太傅和太后娘娘怎么闹起来了?
还捆绑?
这、这……
“温语,我告诉你就是你把我锁住!我也有办法出去,你最好给我放开!”太后骂道。
温语没搭理他,低着头干着自己的事情。
他现在没办法说服她,只能用这么强硬的方法了。
他现在想做的是更改月玲锁的本命指令,他想成为月玲锁的主人,这样才能牵制住他。
虽然慕容子殊继承了碧血莲,但是纳芙蒂怕他被反噬,控制人的力量他还没有继承过去。
所以温语现在所有的行动都受制与纳芙蒂,他不想受控制,不然到时候以纳芙蒂的性格一定会拉着他一起死!
他并不是怕死,只是不想就这么死了。
“太傅大人,太后娘娘……”秋兰壮着胆子敲殿门。
温语开了一条缝,“太后没事?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
“没可是的,都下去!”
温语的脾气不太好,因为他不想耽搁下去,纳芙蒂没过多久就可以自己解开月玲锁。
宫女太监瞬间做鸟兽散。
“温语,你这个卑鄙小人!快给我解开!不然我等会我就饶不了你!”
温语蹲在她面前,柔声细语,“纳芙蒂,一会就可以了。”
温语清理了一片空地出来,放了八盏油灯,把纳芙蒂抱过来放到油灯中间。
“不!温语,我会恨你的!”纳芙蒂对这阵法非常的熟悉,她开始挣扎,但是没过多久身体就软了下去。
温语帮她把一些散乱的头发都梳理整齐,还把一些掉的发簪插好。
纳芙蒂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他划开了她的手指头,分别给每一盏灯引入一滴血液,之后他含着纳芙蒂的手指头,吮吸着还想流出来的血。
纳芙蒂头皮一阵发麻,温热的舌头一点点的扫过手指上的肌肤,十指连心,她的心也被搞的痒痒的。
确认没有血流出来之后,他也同样割了自己的手指头,也同样给每盏灯都滴入鲜血。
鲜血混合着澄黄的灯油,散发着阵桐油的味道。
温语和纳芙蒂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温语抱着她,在她耳边念着咒语。
两根月玲锁从他们身后飞了出来,纠缠在一起。燃烧着的油灯火焰愈发旺盛,将他们团团围住。
纳芙蒂没有力气挣扎,脊髓处一片疼痛,她没办法只能软趴趴的趴在温语的怀里。
温语更加抱紧她,他的脊髓同样也在灼烧着。
古老的曲子在温语口中缓缓就出,纳芙蒂放松了下来。
这是塔格纳斯的民谣。
仪式完成之后,两根月玲锁回到了温语的身边,温语伸手抚摸着它们,让它们退下。
他把纳芙蒂放在床上,给她清理了额头上的汗珠,掖好被子,轻轻的吻了温纳芙蒂的额头。
舒心一笑,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