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吵架期限就是三天,不过这次好像有些严重,那天她在医院里问我能不能娶她?”臧铭礼终于想起来事情的关键所在了。
“你怎么说的?”齐一鸣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我说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现在我们公司正在研究上市的问题。哪有时间讨论婚姻大事,再说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有些形式,我觉得没必要了。”臧铭礼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觉得简金子应该理解他,工作怎么样,那有时间和她商量结婚的事儿。
“天呐!简金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居然会喜欢上你这种没有情感的冷血动物!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办婚礼?
女孩子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穿上婚纱嫁给最爱的人,你居然还想剥夺她穿上婚纱的权利!我的天啊!您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你好自为之吧!我要是女孩子也和你分手,你自己在这研究吧,我还要赶飞机,等回来再好好跟你上一课。”齐一鸣指了指臧铭礼,看了下时间,急忙起身离开,他被臧铭礼刷新了三观简金子从臧铭礼是一个穷光蛋就开始跟着他,八年过后女孩儿想要一个婚礼,这听起来并不过分,最可恶的居然是眼前这个冷血动物居然从没想过这件事,也怪不得人家和他分手。
“婚礼就是一个形式有那么重要嘛!两个人在一起不就行了,如果两个人不是真心相爱,就算有那个形式,也形同虚设。女人就是麻烦,简金子就是最大的麻烦。”臧铭礼在心里默默地嘀咕,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觉得简金子有些不可理喻,结婚这种事总不能说结了,要选日子订礼服,挑戒指,定日期,写邀请函,还要准备酒店,准备婚礼流程。
现在公司这么忙,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两个人的终身大事,他们已经在一起八年了,跟老夫老妻没什么区别,干嘛要打破现状,他们这种生活方式才是最舒适的,思来想去臧铭礼还是决定这个婚礼不能办。
简金子办公室
秘书匆匆忙忙地推门就进。大口的喘着粗气,神情慌张的开口
“不好了……不好了,简总……天台上有人要跳楼,你快回去看看吧!”
简金子听到消息以后立马放下手中的钢笔,和秘书一起飞奔到天台上面,天台上站着好几个工作人员,简金子绕过人群,一个穿着格子衬衫,黑色牛仔裤看起来不大的青年站在天台上,张开双臂像是在感受风的洗礼,简金子从来没有在公司见过这个人,侧着头小声的问道“这个人是我们公司的吗?”
“不知道,我也没有见过!”
“青年!你快下来,那里很危险,那么多公司你不去,你为什么要跑来我们公司跳楼。”简金子就不能张嘴劝人一张嘴就说错话,一旁的秘书听她这么说话,急忙捂住她的嘴巴。
“简总,哪有你这么劝人的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你是这家公司负责人吗?”这是那个青年男子终于开口了,他呆滞的看着简金子。
“是啊!你有什么事,下再说嘛!你在那很危险的,一不小心掉下去,这辈子就结束了,你还年轻应该好好的享受生活,而不是去挑战死神。”
“享受生活?那是你们有钱人的事儿,而我这种生不如死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还省的让你们这种人欺负。”青年把自己的眼镜儿用力的摔在了地上,镜片瞬间支离破碎,愤怒的吼着。
“你不用那么激动,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你有什么话下来我们慢慢说!只要我能帮助你的,我一定会帮你。”简金子被他摔眼镜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她感觉下一刻这个男孩儿就会像这副眼镜一样,迸发出最灿烂的火花,她慌张的说道。
“你能帮助我?你们这群黑心的商人,害死了我的父母,还有脸在这装好人,都怪你们要不然我也不能变成孤儿。”青年男子越说越激动,站在天台的边缘摇摇晃晃,在场的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街道上传来了消防车的声音,简金子这才安心。
“你先下来告诉我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他们怎么去世的,我也好帮助你啊!你站在上面说话真的很危险,万一掉你父母的仇也没办法报了不是吗。”
“报仇?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们公司干的那些事就会被记者挖出来,我一个人的力量没办法和你们斗,我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来解决这个事情,”青年男子转身张开双臂就要往楼下跳,简金子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将他拽了回来,俩人一起摔在地上。
警察和消防队同时赶了过来。直接将那个男孩带走了
在抓男孩手的时候,她看到了男孩儿的父亲,居然是王毅闻当初就是因为臧铭礼一个决定,导致王毅闻破产,王毅闻夫妇受不了打击双双跳楼了,这孩子就把所有的错都记在了臧铭礼的头上,其实这件事情和臧铭礼也没太大关系,弱肉强食的世界,输的人就应该主动退场,或是继续努力翻身从新开始,选择死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的办法。
既然男孩儿已经选择了这种极端的方式,他不可能一次就善罢甘休,以后他还会找麻烦的,简金子决定要帮男孩儿,查出这事情的起因经过,当年这件事她只是听说过,但是这个策划一直都是臧铭礼和齐一鸣商量的,简金子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臧铭礼听到消息以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人家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总会在女主角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而臧铭礼总是晚一步。
“有没有受伤?这种事情就让保安处理就行了,你干嘛要上来,自己要死谁也救不了,刚才万一把你一起带下去呢!”臧铭礼完全要被简金子气死了,这种危险的事情,别人躲还来不及呢,她居然不惜生命,去救一个陌生人,他冷着脸瞪着她。
“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救不救人是我自己的事儿。”简金子救人也是不想让臧铭礼心里难受,如果王毅闻的儿子,死在臧氏集团,媒体说不定怎么泼脏水呢,到时候公司不能上市就得不偿失了,她皱着眉,胳膊疼的要命,哪有心情听他废话啊,不悦的嘀咕,臧铭礼早就习惯被人误解从不解释,高处不胜寒,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如果还是当年那一个那个天真无知的少年,自己的血早就被人吸干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比谁也不熟悉吧!我说这种事以后,不要参与你就不要参与,有没有受伤?如果你受伤了,我绝对不会放过刚才那个人。”臧铭礼阴郁的脸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事……”简金子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他说要追究那一定不会轻易饶过刚才那个人,臧铭礼掀开她的袖子,看着血肉模糊的胳膊,皱着眉呵斥“这就是你说的没事儿?”
“皮外伤,擦点药就好了。”简金子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简金子经常受伤,经常被人打的晕过去,这种小伤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她淡淡的笑道。
“少废话跟我走!”臧铭礼扶着她的胳膊离开,将她送去了医院,一路上他都阴着一张脸,一直都没有说话,简金子见他没有说话意思,自己也不敢吱声,这几年,只要她受伤,臧铭礼都是这副样子,以前简金子会觉得臧铭礼实在担心她,现在想想他这个样子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很麻烦。
看他一字不说,像个雕像一样坐在那,简金子实在受不了
“公司那么忙,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怎么?现在我送你来医院都会让你不舒服吗?”臧铭礼剑眉微蹙,尾音儿上挑,威胁的语气让简金子有些紧张“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工作挺忙的,以后这种事情就不用陪着我,我自己可以的!”
“闭嘴!这里是医院,我不想跟你吵架。”臧铭礼冷着一张脸怒视着她,她的意思就是以后她不需要他了,她自己什么事儿都可以搞定了,话从简金子嘴里说出来,臧铭礼突然觉得心抽疼一下。
简金子只好乖乖的听话,怎么说这里也是公共场合,她也不想让两个人闹得不愉快。
俩人之间的气氛和诡异,以前简金子受伤,就算她不害怕,也会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趴在臧铭礼怀里撒娇,现在她居然还能淡定的和他说话。
“刚才那个人是王毅闻的儿子,他这次跑来公司楼上跳楼,就是想让记者曝光当年的事。”
“王毅闻的儿子?怪不得能做出这种蠢事,跟他爹如出一辙,都是没有出息的家伙。”臧铭礼冷哼一声,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想这件事跟他根本没有关系,看着简金子胳膊已经被包扎好,起身拉着她的就走。
“当年的事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王毅闻为什么会跳楼,不是因为你把他的公司收购了吗?”简金子跟在他的身后,边走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