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这鸡腿刚刚到西梦贤碗中,西梦贤又夹向了夏瑶,不过这次西梦贤倒是一脸坏笑:“孩子,生辰快乐。来,收个师父的小礼物吧!”说着,西梦贤便掏出了早早准备好的兰花银簪。
“师父……”夏瑶一脸惊讶了:“你……你怎么……”
“别问师父是怎么知道你的真实生辰,其实呢,师父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无意间知道了你的身世…………”西梦贤话说到一半,夏瑶的珠痕就一滴一滴的往饭桌上掉了。西梦贤看着很心疼,却还是笑着大手轻抚向夏瑶:“孩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别惦记想着那贫益村没良心的家人了。以后啊!师父就是你的家人,亲人。好吗?”
盯着西梦贤眼神慈爱的模样,夏瑶鼻子更酸了:“嗯呐嗯呐……师父……”哭着,夏瑶就冲进了西梦贤的怀中痛哭流涕了起来,而西梦贤心里也在滴着血,想着村民们简述夏瑶的过往,他的心更是犹如刀割,针扎一般难受。
那十六年前的一天夜里,天色暗黑,狂风暴雨,袭得房屋吱吱嘎嘎的响着,也让很多人不敢着斗笠出门,大风吹刮的让人都快站不稳脚跟。偏偏这时候,城外百里外贫益村的一户百姓人家,家中十月怀胎的孕妇却在此时倏然痛疼难忍,即将分娩。因为妇人的丈夫此刻不在家中,妇人只好隐忍着痛疼去求助隔壁的邻居:“……田婶,救命啊!听不听得到!田婶,田婶。”
“呼呼……”狂风呼啸声盖过了她的声音,身子明显的阵痛愈发明显了,她很怕死,只能咬牙切齿的往邻居那边走去,还好因为她身子重的原因,大风的吹刮并没有让她颠簸到站不稳脚,就是她每走一步都似几斤重般艰难前行。几番与天斗的困苦中,终于,她推门而入邻居家院子,来到了人家门口直接就啪啪啪的嘶喊道:“田婶……田婶,在吗……有没有听到,烦请你开开门…………”
大约一息间,门开了。田婶夫妇见到一脸惨白,呼吸急促,全身湿透的谢觅兰,两夫妇立刻动手扶人:“哎呦,觅兰,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搞成这样了?这风雨下成这样了,你怎么来了?到底怎么了?”
“我……我……恐怕要生了,麻烦你们……我……啊……好痛……”谢觅兰说着,整张脸骤然狰狞了哭喊了起来,那双白皙的手直拽着田婶的衣角:“你们……你们帮帮我……求求你们了……啊………………”
“啊……”闻声,田婶即刻大吃一惊:“快快,老田,你去隔壁的叫……叫点人帮忙!快啊!”
“是是是……”老田不顾大雨猛地冲了出去,而田婶一个人也扶不起这么重身子的谢觅兰,只能等着其他的邻居一起帮忙,才能下手。
“啊…………”
“来了,来了。”还好邻居这些都是热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