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止一人讲过我说话并不好听,或许是说到ta的痛心点了,也或许是我真的恶心到ta了。
但是回想,我直来直往,不喜拐弯抹角,这已然成为一种错误,它无法让我在社会中站稳脚跟,只能在低处的泥泞里越埋越深。
抽根烟,吸气吐气间,接受他人不友好的指指点点。
“她太「脏」了,你要和她保持距离。”
“就她想要幸福?这不是在做梦?”
“……”
在这个泥泞的地方,有什么地方是干净的?我不配干净是真,我不配幸福是真,我希望一入深海,冰冷的海水贯耳,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脆弱的心跳。
有时候的一丝亮光就是我的救命稻草,ta们想和我做朋友了,ta们想要了解我了,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这片无边黑暗,浸润自我?
答案是,不可能。
我不配。
被迫进行选择游戏,你是想要真理还是友情?
我进行了选择,我想为自己争一口气,被曾经的朋友指着鼻子说:“你不要把别人的好心当做人家要害你一样!”
或许这就是我曾经希望的样子,离开污秽的我,你的眼中,我曾经干净过。
廉价的爱情,是什么都有的。
我喜欢你的声音。
我喜欢你的样子。
我喜欢……
而我这种连廉价爱情都不配拥有的人,或许只有:我喜欢你,只有你。
不需要去选择,不配。
慵懒的靠在床边,嘴里叼着烟,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看着门上的铁栅栏,还挺好,安静,整洁。
弥漫在空气中的烟味有些刺鼻,但是却意外的好闻。
拿着救命的白旗,幻想着世界平静的湖面,最终我沉眠在红色的山口,逐渐消失不见。
有人在吗?
我曾经存在过啊。
你说那个人啊?她真的很脏,身体脏,心更脏,浑身污渍,却从不打算去清理一下垃圾。
我说,难清,有就是有,我没有可以狡辩的了。
你说:“瞧,这不就承认了?”
我,想爱自己,想爱你,想伸出自己从未伸出的双手,去紧紧的拥抱你。
而不是在我死前,别人看我像是做了个,美梦。
这个噩梦,过于真实,也是事实。
闭眼就是恐怖的话语,睁眼是令人害怕的现实。
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走进面前的黑色牢笼,脚下的水面随着脚步晃荡着波纹,泪水慢慢落下,空无一物的牢笼,却让我止不住的落泪。
最后,被脚底下的无数双手,给拖入水面,窒息感随着时间升起,张开嘴,气泡一个一个上漂,而我的肺部已全部是水。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光明水面,眼睛不再大睁,最后闭上,松下往上抓的手,轻声一句:再见。
直到梦醒,有人用手拍打着我的被子,嘴巴里面不断的说着:“起来了,别睡了……”
才慢慢回过神,是梦?
再一看自己的双手,都是血,这是……梦吗?
“对,你在做梦。”面前突然出现一张大脸,笑的和蔼,但是满脸是血,眼中只有自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