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时笙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的解决办法。
“那……”谈书墨稍微有那么一瞬间的痴迷,他微微的眨了眨眼,“如果这都没有办法做出补偿的话,那么我给她谈氏集团2%的股份,就当做是对她的弥补和道歉了吧。”
听到了谈书墨这么说,时笙还是觉得有一些不切实际,然后冷冷的笑了出来。
“我说谈书墨,你觉得这个办法好用吗,你觉得用钱就可以弥补和道歉了吗,我告诉你,无论你怎么做,这件事情也是横在咱们两个人中间无法跨越的事实,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吧,去履行自己的责任,不然的话,咱们两个人就算是在一起,眼中就不会幸福和难以安心的。”
一连串的,听到了时笙说了这么多,谈书墨的眼中闪过了坚决和冷厉的光芒,狠狠的咬着牙关的说:“不,不管怎么样,我坚决的不会放弃咱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的,十年了,兜兜转转,咱们两个人还是在一起,那怎么可以因为这件事情就分手呢?”
时笙却不以为然,说实话,她的心里面真的不能接受沈琦菱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
“在你看来,这或许是一件小事,但是在我们两个女人看来,这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真的决定放弃了,不再挣扎了。”
说着,时笙的眼中莫名的闪过了一抹忧愁,“谈书墨,你好好的想一想,自从他们两个人认识到现在,有没有一段很长时间快乐的时光,都是在彼此折磨中走过来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咱们两个人还不如趁早的分开,老天爷虽然安排我们相遇了,但是中间给我们设置了这么多的磨难,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所以我希望咱们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时间会抹平一切伤口的,我们也会慢慢的忘记彼此的。”
听到了时笙这么说,谈书墨的眉头锁得更加的紧了,而且根本就不认同这件事情。
“好,时笙,你说时间会抹平一切伤口,你说我们会慢慢的忘记彼此的,可是你想过没有,咱们两个人分开了十年了,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忘记彼此,那这又说明什么呢?”
谈书墨的眉头紧紧的锁着,甚至在此刻,他的眼神里面还露出了浓浓的哀求的光芒。
“十年的时间我们都没有办法去忘记一个人,你知道人生有几个十年吗,既然我们那么的彼此难忘,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分开呢。”
“不要因为责任而束缚了幸福,如果我只是单单因为责任而和她在一起了,是对我们三个人的不公平,我希望你可以想明白这件事情。”
任由着谈书墨怎么说,时笙都绝对不会改变想法了,她淡淡的摇了摇头,态度非常坚决的看着谈书墨。
“不,谈书墨,我们之间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她淡淡的说出了口,但是眼神中的坚决却是那么的毋庸置疑,让谈书墨看得有一些心凉,心寒。
他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着时笙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时笙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他看不明白的情绪。
松开手之后,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暗淡薄凉,然后淡淡的问:“为什么回不去了,你给我一个理由。”
今天,他必须要一个理由不可,如果要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的话,谈书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更加的不可能决定和她分开。
时笙犹豫了好半天,想了又想,最终只好编了一个谎话,因为只有这个理由,似乎才能够让谈书墨彻底的放弃她。
“你的理由是什么?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手的,就算是有理由,我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开。”
面对着谈书墨的坚决,如果要是没有沈琦菱这件事情的话,她一定会感动的稀里哗啦,狠狠的扑进谈书墨的怀抱中,可是却偏偏有沈琦菱的这件事情,让她根本就难以接受。
“因为我不爱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时间好像都静止了几分钟。
当谈书墨反应过来的时候,蓦然的,他冷冷的笑出了声,眼神里面带着浓浓的质疑的光芒,根本就不相信这件事情。
在他失忆的期间,时笙无怨无悔的跟在了他的身边,而且还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相信这个理由的。
看到了谈书墨那冷冷的笑声,时笙默默的垂下了头,她自己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说的不过就是一些违心的话。
她对谈书墨的感情有多么的深,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爱他都爱到了骨子里,怎么可能不爱呢?
见时笙垂着脑袋,谈书墨的脸色渐渐的冷了下去,然后不咸不淡的说:“时笙,是不是说这样的谎话,自己都心虚了。”
听到了谈书墨这么说,时笙的头皮一阵发紧,她的脑袋蒙蒙的,现在真的不想解释,解释的越多,就越发的容易戳破真相,如果要是戳破真相的话,那么这个理由真的是难以再运用了。
她的下巴颔首,依旧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样子。
“我没有说谎。”
不管时笙表现的怎么样,不管她怎么说,谈书墨都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
“行了,你不要在这骗我了,更加的不要欺骗自己了,在我受伤到失忆期间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你不爱我了,怎么可能还会执意的守在我的身边,怎么可能还会为我做那么多的事情。”
“时笙,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在跟我赌气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也知道我不应该让她怀孕,但是这些我也是稀里糊涂的,根本就不是有意发生这些事情的,所以希望你原谅我。”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咱们两个人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时笙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一旦认准了事情的话,真的是难以改变,例如这件事情,说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她不会想着什么一起想办法的事情,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谈书墨去负这个责任,把谈书墨推到那个女人的身边,给没有出世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