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天接着道,“我们所有的武者,都是传承自武祖一脉。在上古时期,道家、佛家、魔家、阴阳家、剑道、鬼道,等等,有很多的大道,而武祖,另辟蹊径,从血和骨中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武道,专修肉体,每一个武者,都是同阶无敌,越级挑战,连在之前本是同阶攻伐最为犀利的剑道,在武道面前也是黯然失色。所以,从上古时期开始,武道一脉异常强大,各种神通、战技,丛出不穷,强大的武者更是一个接一个的在大千世界杨明,那是我们武者最为辉煌的时期。”
阮经天在说完折段话后,连自己都有些小激动了,那是属于他们武者的年代,武祖证道后,力压数个时代,他也本是一个天之骄子,为了修炼武道,拜武祖为师,不惜与家族决裂,毅然上山,不过最后只能在武祖座下当一个侍茶童子,根本没有见到武祖的机会,最后他有幸能拜到武祖的亲传弟子--古飞的座下,也算不错,古飞对他很好,更是将不传之秘“万古不灭体”传给他,可惜他天资愚钝,只修炼到第五重。
这些,他并不打算告诉凝渊,在古飞座下学艺的那段日子,是他最美好的回忆。
凝渊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大叫着道,“哇,阮老,您不知道,现在的武道落寞到已经看不到任何武者的地步了,现今最强的武者也就是我的师父,脱凡之境圆满,连一个御虚之境的都没有,哎,好羡慕您那个时代啊。”
阮经天道,“武者已经落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我被派到时间之城,在那里等你,我也不知道度过了多久,看来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好了,要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必须强大起来,以你现在七重天的修为,还是太弱了,我们武者的修炼等级并不是醒我、脱凡、御虚、半神、成圣,而是武祖大人根据武者的修炼体系重新制定的一套,分为金刚凡境,自在天境,神游虚境,其中金刚凡境相当于道家脱凡之境的修士,自在天境相当于御虚之境的修士,神游虚境更是相当于半神的修士。”
凝渊被说的一愣,莫名其妙的道,“啊,那金刚凡境之前的境界呢,阮老?”
阮经天道,“这就是我们武者修炼的好处,因为我们武者只修炼肉体,不修道法,所以不用在金刚凡境之前取领悟道法,可以直接进入金刚凡境,而我手上的这本“万古不灭体”,更是修炼肉体功法中的顶级功法,你可以修炼这个。”
凝渊瞪着两个铜铃般的眼睛,希冀的道,“真的吗,阮老,您真的愿意交我吗?”
“当然,你听好了,“万古不灭体”的心法口诀是:“大道万千,无法无天,是也空空,道也空空,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
一个一个的真言古字,从阮经天的口中说出来,浮在空中,散发着晶莹宝辉,很快的就充满了整个精神世界,不停的旋转,组成了一个金字塔,每一个真言古字中,都有一个迷你的小人,在不停的演练着心法,不过,这些他都看不见。
凝渊眼睛滴溜溜的直转,他那颗小脑袋被转懵了,从阮经天叙述这篇“万古不灭体”开始,他就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及其的深奥,比他之前的“上古炼体术”深奥了不知道多少倍,比无字天书还牛逼。
阮经天说完道,“这些是“万古不灭体”的心法口诀,共分成九重,一重比一重难。”他指着空中的那个金字塔说道,“你看到这个金字塔了没,此塔共分九层,每一层是一篇心法口诀,“万古不灭体”跟其他功法口诀有所不同。”
凝渊迷糊的道,“有什么不同呢?”
“其他的功法神通,都是只有心法口诀,根据上面的字来领悟其中的含义,能领悟的便能修炼有成,不能领悟的便一事无成,而修炼这“万古不灭体”,你只需要进入这金字塔中,便能理解其的特殊性了。”
凝渊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明白了阮经天的话,他飘到那个金字塔旁边,看着这个上面隐藏在虚空中,只留底座还能看到。
整个金字塔全是由古字组成,闪着淡淡的宝辉,在第一层,有一个一人高的小门。
“看来,这就是进入的地方了。”
阮经天一挥手,凝渊就像一张纸一样,飘进了第一层金字塔,小门也关上了。
“师父,这是天意吗,小阮知道这应该是您老人家安排的,您让我去时间之城等这个少年,一定要预见到了现在吧,小阮不知道当年天机老人跟您说了什么,但是您交代的任务,小阮一定完成,锁天拳已经传给了他,“万古不灭体”也传给了他,但愿您老人家是对的,小阮感觉到,有大事快要来了,但愿这个少年可以在那之前成长起来,时间不多了。”
......
金字塔内的凝渊,还没有明白过来,屁股上挨了一脚,就感觉眼前一黑又一亮,进到一个空荡荡的大殿内,他揉了揉屁股,开始打量起这个大殿,除了中间的五百平方有亮光,再往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而且像之前的那些真言古字,在这里也没有再出现了,这让凝渊很奇怪,“没有心法口诀我怎么修炼啊,阮老,阮老,您能听见我说话吗,阮老,您在不在?”
空荡荡的大殿内,只有他自己的回音,什么也没有,突然,
砰!
凝渊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一只看不见的铁拳狠狠的打中,一股剧痛传来,他的身体瞬间飞出去十丈远,狠狠的砸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全都破碎,肋骨全断,骨头茬子都露出来了,嘴中不住的吐着鲜血,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只这一击,他瞬间丧失了战斗力,而且是身受重伤,连话都说不出来,满脸惊愕的看着不远处走出来一个男子的身影,他想伸手,可以胳膊已经摔断了,想喊,却吐出的全是血。
这个男子走的很慢,好像在散步一样,皮革的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每一声,都重重的敲击在凝渊的心脏上,一口口的鲜血接着吐出。
那个男子走到凝渊的身边,踢了他两脚,仰头道,“多少年了,哦,不记得了,万年?千万年?好久好久了,久到我自己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