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三声巨响,正面的城墙被毁。
“怎么回事?”郑将军惊异非凡,这是什么武器,这么厉害?
“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空灵飘渺的声音从四周响起,一条金龙云端出没“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仿佛天际来音,震人心肝。
又是几声巨响只让人觉得地动山摇,郑将军不由迷惑,这是人力所为么?天上红云金龙天际来音,地上敌军突现城墙炸裂。
某带着耳罩笑看着远处炸出的阵阵灿烂烟尘,心里直将鬼宿这个天才上上下下表扬了一番,最后将成果归结于有着伯乐识人慧眼的某。
大炮外加放映机,攻心为上。不枉某跑一趟二十一世纪,买了个放映机,还用三支可爱多换取师兄的剪辑技术。效果还不错。话说就绵绵那样的声音,她还真的很有做女鬼的潜质!
“怎么了你们。”某不是都让你们带上耳罩了么?怎么一个个还和呆鸡一样,站立在哪里?
“没?”谁能想到,主上一个夜里变出来的东西能有这般效果,莫非主上真是真命天子?
“没事就积极一点,把小沸给炸平。”反正这里是军事堡垒,呆在这里的都是军人。
“贾将军,小沸受到突袭,快支持不住了!”
“什么?敌军有多少?”
“大概……五……五万。”
贾溪琢磨不明白,这云朝的军队还在舟城,这五万人马从何而来?
“五万人马!”
刚到的刑监军,手里的筷子不由的惊落。他是太后和皇上派到贾溪这来的,眼下正在和贾溪以及一些将士们开宴。
说是宴席,其实……刑实看了看自己桌上的饭菜,少得可怜。贾溪说城中缺粮,粮仓里的粮必须分给百姓,否则让人扇动,恐怕这些百姓就要暴动了。但是粮仓里的粮食有限,无论百姓还是将士都只能分到一点点,虽然不至于饿死,但是都吃不饱。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贾溪在要粮。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四品将军么,还会做翘嘞!什么非常时期,防止暴动。若是群众暴动,你贾溪这二十万人马,难道连个小小的百姓也镇压不了!
不过,这二十万中的七万……
刑实面露疑色,按贾溪所说,就算云朝军队赶到青州,也该是两天之后,难道崔玉殇出问题了?好,只要将这里的情况报告太后,那么他大哥替代崔玉殇就指日可待了!
贾溪看了一眼刑实,朝中之事他略有耳闻,多多少少也猜到刑实此刻所想。眼神凝重,他第二次怀疑自己所作所为是否正确,如果洛叶还在,也许云朝就不会如此猖狂,至少还有个柳之橙可以从中周旋。
“将军,是否将此事上报朝廷?”刑实故做紧张样,可这份虚假掩饰不了他心中的幸灾乐祸。
“这件事本将会处理,刑监军一路幸苦,魏烈,你带刑监军下去休息。”
“将军?”刑实也不笨,自是知道贾将军之意“切莫忘皇恩浩荡。”你这个四品将军可是太后破例封的呢!
待众人下去,贾溪密函一封,命人火速递给崔玉殇。他并不是催氏羽翼,但是此时此刻,国家兴亡离不开这个人。
青州不能失
被请回驿馆的聪明刑实,知道自己被软禁了,从踏进房间的第一步起,他就筹划着如何逃出,如何将青州的情况汇报给朝廷,颇有一种为国为民尽心尽力的自豪感。
终于让他找到的机会。
天阶红光一片,地上人流攒动,每个人都为自己的性命担忧,也没人关注他,这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云军来了,云军来了。”
这样的喊叫此起彼伏,仿佛鬼子进村般……
“龙影则主凤鸣出,紫薇帝星降云朝。女帝临国势难挡,九州八国天下一。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洛国小儿逆天行,自取灭亡君莫随。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绵绵女鬼般的声音在火炮发射的间隙再次铺天盖地的袭来,惹得民众信以为真,一个个都不跑了,跪地祈祷。
云兵未现,地动山摇,天阶传音,不是神迹还是什么,听说那云朝女帝能开启神殿,能呼风唤雨引雷召电,连遗失已久的传国玉玺都能被她召唤出来,她必是真命天子!
不是某喜欢装神弄鬼,实在是某不想做鬼子进城骚扰百姓……其实洛国本属我云朝,收复之后,又是一家亲岂不快哉?
“贾溪,贾将军,别来无恙。”某坐在军营,抱着天笑培养亲子感情,等待庄将军的到来,顺便会会老熟人。
“柳……之橙。”
“看来贾将军,还记得朕。”
朕?难道她是……贾溪抬头仔细看着柳之橙,血红长衫,衣纹飞龙,无束长发,张扬霸道……云锦帝!
贾溪睁大眼睛,似欲将这神话般的女人看个透彻,然而他只觉的她的眼睛仿佛有魔力,摄住了他的心神,让他想把自己心里的秘密一一吐出。
老朋友见面常常要叙叙旧,但是某此刻没这种心思,某想知道的只是洛叶的下落,像洛叶那种既能当皇帝又能当武林高手的人,若非某亲自验明正身,确定他大脑缺乏供血超过五分钟,某总是有那么一丝怀疑——尽管骨灰都见到了。
诈死仿佛是皇室牛人的基本素质,包括某,包括小竹子。
果然多疑的某找到了疑点——在事发之前,贾溪有“提醒。”洛叶。
贾家本是刑家家奴,世代忠于刑家。贾溪也是从小就跟着洛叶,忠心耿耿,直到有一天,太后告诉他洛叶不是她的骨肉,更不是皇室血统,只是当时为了皇后之位,太子之名,偷龙转凤。现在天下已定,她又觉得对不起先皇,想让洛氏后人继承大统,也就是她的小儿子洛霜。
刑太后事成之后许以他四品将军衔,令他挣扎的并不是个人前途与私人情感,而是他从小受到的忠君护主的教育。
最后他选择了家族,毁掉了圣果丸。然而某相信他不安的神色,挣扎的思索必然会换来洛叶的疑心,看来洛叶不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迎接变故。更何况,在贾溪告诉洛叶他的身世的时候,他身上虽痛苦难忍,却依然微笑的说“朕知道,朕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