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松家私人游泳馆。
此时，松明远正在和两个女人happy，突然间，池水中被扔进来了一张桌子，‘砰’一声巨响，贱得水花四起，当即，那两个女人就被吓得夺命狂奔，可是，还没跑几步，就突然脑袋一沉，栽倒在地。
“谁？谁特么玩我？”
松明远气急败坏地大喊，等他擦干眼睛，爬上岸，定睛一瞧，居然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呦呵，这不是姜辰那个废物吗？三更半夜，你跑来这儿干嘛？特么的！找死啊？”
“不干嘛！”姜辰面容冷峻地向前迈出一步，直视松明远，“我来，是为了杀你！”
松明远怔了怔，突然间捧腹大笑，“哈哈……你杀我？你这个废物要杀我？哈哈……啊……”
笑着笑着，他就开始惨叫了，因为，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劲风扑面，他嘴里的牙齿，全都蹦碎了！
有过牙痛经历的人大概都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用生不如死来说，也不为过。
而松明远，一瞬间就被蹦碎了所有的牙齿，那种牙齿的碎屑在嘴里清晰的触感，对他来说，好比无间地狱的惩罚一样。
“呜呜呜……”
他疼得差点晕过去，可是，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却阻止着他这么做。
恐惧、绝望、困惑……一系列的负面情绪，就像是潮水般涌来，将他那脆弱的心灵紧紧包裹，那一日，他如何欺凌姜辰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他甚至以为在做梦，一寻思，狠狠地甩了自己几巴掌，可惜，只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真的！”
这一切都是特么的真的！
可是为什么？
松明远木讷地望着姜辰，第一时间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跪地求饶。
“唔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错了，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
没有牙齿后，说话，总带着一股虚无感。
姜辰神情阴郁，眸光凛然，径直朝他走来，一言不发，见此一幕，松明远更加恐惧，脑袋完全抵在了地上，不断地磕头磕头，卑微到了骨子里。
如果说，之前的姜辰很像是一条狗的话，那现在的他，连狗都不如！
“呵呵……”
此时，两人相距不过十米的距离，姜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之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冷笑，“放过你？”
松明远抬眸，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整个人的身躯都在颤抖，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而下，两股间已经完全没了尊严地被秽物沾染。
“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留我一条命。”
“哦。”姜辰应了声，眸光下瞥，松明远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手挖了把秽物，就往自己的嘴里塞，吃得不亦乐乎，哈哈大笑。
姜辰：“……”
果然，人之将死，不顾一切，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一位富少呢？
又或者，这货食屎上瘾？
松明远疯狂地吞食着自己出产的秽物，怎一个‘狼吞虎咽’了得？
如果他进军吃播行业，估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主播都得甘拜下风，吃着吃着，从一开始的紧张，竟发展到了从容不迫，整整三分钟的时间过去了，他已经将自己的产出吃干抹净。
可是，姜辰的目光仍旧没有离去。
松明远皱了皱眉，嘴角剧烈抽搐，猛地一狠，一拳砸在了要害之处。
“咔嚓……”
是蛋碎的声音！
“唔啊……”
松明远痛苦地捂住嘴巴，许是怕吵到姜辰，愣是没有喊出声，可是，那张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额前后背沁出了大量的冷汗。
姜辰：“……”
他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有做狗的基因，一切行为水到渠成，轻车熟路，是个狼灭。
得勒！都不用你自己去动手了。
眸光上扬，姜辰又看向了他的眼睛，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松明远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面露难色，祈求道，“能……能不能换一个？”
毕竟，对于他来说，眼睛是需要享福的，已经毁了一样享福的东西了，要是再毁了眼睛，那跟死有什么区别？
“嗯……”姜辰寻思了瞬间，“可以！”
“啊——”
松明远爆喝一声，将一把揪掉了自己的耳朵，血淋淋的状态，异常可怕！
姜辰这会儿都想笑了，赖活着就真不如好死吗？
“还……需要吗？”
松明远挤出了一丝僵硬的微笑，“还要的话，我继续。”
“你觉得呢？”
“嗯，我明白！”
接下来，松明远开始‘精彩’的自残之路，削鼻、裂嘴、掰端脚趾、打断肋骨……除了人体最基础的‘享受设备’，其余的皆破坏得一干二净，甚至，连直肠都没放过。
姜辰：“……”
之前，他来的时候，还在想用什么办法来出气呢，现在到好了，人家松明远宾至如归，根本就不需要麻烦他，将自己安排得妥妥当当，完事还腆着脸问一句，“您觉得的满意吗？”
这是什么精神？
这是当代大无畏精神啊！
“额……”姜辰怔了怔，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虽然，那句‘不满意’很难说出口，但我还是要说，你这还差点意思。”
“咯噔！”
松明远心头狂颤，内心里问候了姜辰的八辈祖宗，老子都已经这副样子了？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有多狠心？是真想让我去死是吧？
当然，这些事情，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一旦说出来，可是会出人命的。
“那……那您说，到底哪里不满意？我继续。”
姜辰摇了摇头，睥睨而视，“这个，你恐怕没机会继续了。”
“什……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姜辰皱了皱眉，瞬间释放了一道精神冲击，精确地摧毁了松明远读写听说能力。
“唔唔……”
那种感觉，对于松明远来说，就像是彻底将他给扔进了大海深处，万籁俱寂，却无边的寂寥，无边的恐惧，但是他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体每一处的疼痛。
“唔唔……”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松明远很想说话，可是，一旦喊出来就变成了‘唔唔’的声音，谁也听不懂，他现在很想一头撞死在地上，可是，又觉得不划算，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活着吗？
现在真活着了，有什么不值得高兴的呢？
而等他回眸，竟发现姜辰已经不在了。
“唔唔……哇哇……”
那一刻，松明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凉，一个人趴在游泳池边上嚎啕大哭，可是，今晚他约了妹子，早就清了场，根本就没人。
南州市某处黑暗之中，姜辰如一只幽灵般行走，谁人也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其实，他是想让松明远变成傻子的，可那样似乎不够解气，毕竟，傻子很难切身地感知到某些痛苦。
而现在，算是最完美的结局。
对于现在松明远来说，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囚禁着他灵魂的囚笼，以松家的财力，供养他一辈子肯定没问题，他将一辈子都承受这种痛苦。
“呼……”
姜辰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望向了千米之外的一栋别墅，下一个目标，柯偲偲！
此刻，柯偲偲身着一袭浅紫色的薄纱睡衣，正在三楼的闺房内，跟着电视里播放的教学活动，进行着瑜伽运动，丰腴妖娆的身姿特别引人注目，可惜，这里没有观众。
不过，马上就多了一个观众。
姜辰悄无声息的出现，坐在落地窗前的一个沙发之上，同时，一股无形的气场从他身上快速散发，封闭了整间屋子。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大约过了五分钟，教学活动结束，柯偲偲关了电视机，转身，从茶几上端起一杯白水，喝了一口。
“忙完了？”
“是啊，忙完……”
“咯噔！”
话到一半，她突然心头狂颤，不可置信地望着沙发上那个身影，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