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走出会场,工作人员就把包着2万软妹币的信封拿了过来,熊辉激动的把钱拿到手里,一回头发现庄晓蝶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盆冷水浇到头顶,只好苦笑着递了过去。任宁眼睛一瞪,眼疾手快一把抢了两份过来,破口大骂:“你他娘的,之前欠我钱不还,现在有钱了还想假装上交给晓蝶,赶快还给我!”
熊辉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嘴上连连称着不是,任宁骂骂咧咧把钱装自己口袋里。转头笑着对庄晓蝶说:“晓蝶啊,虽然我跟狗熊关系好,但是这亲兄弟,明算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要怪我啊。”
庄晓蝶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任宁,再看了看熊辉,熊辉一副捶胸顿足的懊恼表情。她这才说道:“好吧,既然他欠你钱,那你拿着天经地义,不过,今晚咱们去哪里庆祝一下,任宁你来请客,没意见吧?”
任宁和熊辉面面相觑,庄晓蝶故作惊讶的问道:“怎么?你不会舍不得吧?”
“怎么会呢,走走走,老是受你们照顾,今天我请你们吃饭!”任宁赶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走,咱们去馨岛国际酒店吧。”庄晓蝶说着便走。
“啊?”
“啊!”
二人步伐还没迈开,闻言吓的差点摔了一跤。任宁为难的看着庄晓蝶说道:“晓蝶啊,吃饭没问题,但是不用去馨岛吧……那里一顿饭四五千啊……”
“我不管,你就得请!”庄晓蝶头也不回的走向电梯。
任宁小声给熊辉说:“我保不住了,你自己想办法,能剩多少看天意啊。”熊辉拱拱手,沮丧的说道:“我估计被看穿了,算了,总之谢了,能剩一点是一点吧。”
“说这些,走吧。”
庄晓蝶进了电梯,说道“你俩还走不走了?”“来了来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三人按约定来到乌里扬诺夫指定地点的楼下,保安确认了身份,把他们放了进去。三人上了电梯,到了顶楼的套房,门口全是外国的西装墨镜保镖,搜过身后,放三人进去。
并没有看到其他两个幸运儿,不过任宁看到两个身影,随即一愣。
房子里两人静静立着,男的二十岁上下,干净整洁,一脸英气,女的不过十七八岁,端庄优雅,还有点符合年龄的俏皮。看到三人进来,男的尴尬一笑,走了过来笑着说道:“还真是缘分啊,任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唐月轻,你怎么在这里??”任宁没好气的问道。熊辉疑惑的看着二人问道“你俩……认识?”
唐月轻笑道:“昨天有幸结识了任兄弟。”
任宁一想起昨天被这兄妹两个整的灰头土脸的,就气不打一出来:“谁是你兄弟?我可没你这么本事大的兄弟。”
几人正说着,乌里扬诺夫穿着一身浴袍,迈着步子从里间出来,和蔼的对五个人说道:“看来你们都认识啊,那也省的我一个个介绍了,哈哈哈。”
任宁不解,小心翼翼的问道:“乌先生,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啊?”乌里扬诺夫解释道:“是这样,那名老妇人过马路出了车祸,唐家兄妹把她送到医院,短时间来不了了,她说把自己的名额让给唐先生。至于那个年轻的女人嘛,昨天出了会场,又回来说她不去俄罗斯旅游了,既然两个名额都空出来了,刚好唐先生的妹妹也在,就一起给他们了。”
熊辉听完,自来熟跑过去,搂着唐月轻的肩爽快的说:“唐兄弟真是好心肠啊,运气也是好的不得了,既然如此咱们同去!”
“呸,那两人不知道遭了什么罪,才妥协的”。任宁心想着。
这个时候唐歌笑盈盈的走过来,挽着庄晓蝶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姐姐,你们真是幸运呢,三个人一起被抽中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玩了,只有我们两个女生,我叫歌笑,要拜托你多多关照喽。”两个大眼睛一笑,弯成了月牙,甜甜的笑容和可爱的话说得庄晓蝶心情大好,两个人立马就打成一团,亲如姐妹。
按照乌里扬诺夫的意思,几人跟家里联系了一下,再跟学校里报备后,第三天,五个人被车接到国际机场,上了飞机。飞往叶卡捷琳娜堡。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五个人落地下了飞机,俄罗斯的气温有点冷,脚刚落地任宁就后悔了,这次出国他没有告诉家里人,怕他们担心,反正来来去去只有五天。结果现在手机连个网都没有,更别说电话什么的,他这样的土包子没什么经验,现在才发现完全跟国内断了联系。
熊辉高兴的和唐月轻说着什么,唐月轻还是那样招牌式尴尬的笑,任宁有时很好奇,他是怎么把玩世不恭和谦虚兼具一身的。唐歌笑和庄晓蝶紧紧挽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才认识两天就像从小到大的闺蜜一样亲密。
众人坐上车,穿过俄罗斯茂盛的乡村公路,两边巨大的白杨树,还有不知名的高树密密麻麻,树把路的上空包围,林间还有动物的模糊影子。不时有一些欧式建筑,正是炊烟袅袅,一副夏日祥和。几个人也因为新奇,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聊着,惊叹不已。
慢慢的,路上走的久了,几人兴致也乏了,开始安静了下来,车也进入了隧道,开始频繁的穿过一个又一个隧道。累了一天的几个人都沉沉睡去。
夜幕,渐渐降临。
这个时候,任宁和熊辉的同班同学们,都从手机上看到一则新闻:“今天下午四点二十分,由本市飞往俄罗斯叶卡捷琳堡的一架私人飞机坠毁,我国外交部正在同俄罗斯方面交涉,据可靠消息,机上五名乘客全是本市在校大学生。”
“任宁和熊辉不就在这架飞机上嘛!”
“庄晓蝶也在哎!”
“他们不是刚被抽中去旅游了吗?这……”
学校校长办公室,一名西装革履的俄罗斯人十分歉意的弯着腰对校长说:“这次事故是突发性的,我们很抱歉,麻烦您联系他们的家人,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给他们满意的赔偿,发生这种事情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我很悲痛!”
任宁在车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飞了起来,并且还有一个蓝色的,类似钥匙的东西在自己身边环绕,突然,他的身子猛地下降,笔直的从天上掉了下去!
猛地惊醒,发现其他人还在睡,任宁起身一看,还在车上,只是感觉车好像停了没走,他看看驾驶位,没有司机,清醒后发现,车真的停了。
“起来起来,都别睡了,到了。”任宁催促着几人醒了过来,他拉开车门,然后愣住了——
一个黑乎乎的枪就顶在自己的鼻子上,一个大胡子的看起来像恐怖分子的人,正冷冷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