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伏玲好奇道“你们说的老家祖地是什么地方?”姜天启回道“我们的老家是竞帝大陆,是一方小空间,我们都来自于那里,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伏玲立刻道“好呀好呀!我们现在就去吧?”姜天启想了想说道“要不明天吧?今天你先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我跟天驰还要去个地方”。伏玲立刻好奇道“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能带上我?”姜天启回道“我们俩要去祭拜家父以及狂浪宗的前辈们,你不是我们狂浪宗的人,去了不合适”。伏玲清楚,自己与圆兮和柳如烟都不熟,把她留下来一定非常无聊,所以坚决不同意,非要跟着二人,柳如烟和圆兮因为司徒浪的关系,尚有共同话题,可以讲讲这些年司徒浪都经历了什么,所以说道“既然伏玲姑娘要去,那便带着,早去早回”。二人只好答应,带着伏玲离开。
不久之后,三人来到当年战死在俘灵空间的那些竞帝父辈的陵墓之地,每一座墓碑都代表着一位英雄,尽管没有一具尸骨也没有任何陪葬品,甚至有些人连名字也没留下,但他们确确实实为了竞帝大陆付出了生命,他们的灵魂有资格在这里安息。伏玲跟着二人来到第一座墓碑前,看着上面写着澜洲王姜辰之墓,于是问道“这位名叫姜辰的是你们的父亲吧?”
这时姜氏兄弟同时双膝跪地说道“父亲!孩儿来看你了!”话音刚落,一阵轻风扫过,伏玲立刻道“啊?他真是你们的父亲呀?”二人没有回答伏玲的问话,因为没必要,答案很确定,伏玲见二人还在叩头祭拜,于是顺着去看别的墓碑去了。不久之后,二人起身对着众多墓碑齐声道“诸位叔伯前辈们,晚辈给你们扫墓了!”说完开始依次打扫墓碑上的尘埃落叶。伏玲回到二人跟前疑惑道“这些都是你们狂浪宗的人吗?”姜天启回道“也不全是,但他们都是我们竞帝大陆的英雄”。伏玲继续问道“竞帝大陆?那为什么要把他们安葬在这里?”姜天启回道“当年我俩还很小,我们竞帝大陆被这神域的人发现了,他们要入侵我们的家园,所以父亲他们便联合了竞帝大陆的所有顶级强者,打算抵御来自神域的诸神众仙,最后他们都陨落在了俘灵空间”。伏玲再次好奇道“俘灵空间?那是什么地方?”姜天启指着界碑说道“那儿!要想去竞帝大陆,只有这一条路,这块界碑便是我们竞帝大陆的入口,进入之后就是俘灵空间,向下穿过俘灵空间才是竞帝大陆”。姜天启一边介绍一边扫墓,姜天驰还是默默不语,始终插不上话,甚至有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一起这么久了,姜天驰很少主动开口与伏玲说话,总是伏玲问什么,他就回什么?
第二天,伏玲要和姜天启去竞帝大陆,姜天驰没有来,说是要休养一段时间,就不去了。伏玲和姜天启也没多想,毕竟姜天驰目前确实需要休养伤体,姜天启和伏玲离开后,彩儿终于不再整天缠着圆兮了,而是有事没事的往姜天驰房间跑。
在司徒浪失踪的半年间,正宇宙爆发了全面战争,主战场还是亚太人皇洲和天华星洲的断裂带,而天华星洲这边竟是由天宇主教的教皇亲自坐镇,七圣剑也是无一缺席,为了鼓舞士气,更是派遣新册封的黄金一代为作战先锋,皇室则负责资源补给。亚太人皇洲这边却是两个阵营,一个是天齐仁圣率领的仁圣军团,早已威名远扬,另外一个是风凌天指挥的伏天军团,领军的几大头目都是伏轩大贤门下的弟子,其中不乏一些曾在人皇院学习过的天才翘楚,这风凌天更是伏轩大贤的亲传弟子,早已是巅峰圣王的实力。
多年前,天齐仁圣突破大贤之境,手持邪灵宝塔,带着魑魅魍魉来到正宇宙,与伏轩商谈讨伐天族的大计,但伏轩以时机未到为由反对出兵,二人不欢而散,作为人皇唯一的侍女,天齐仁圣完全不把伏轩放在眼里,离开人皇城后,天齐仁圣振臂一呼,之前历代派往正宇宙的圣子以及圣子陪侍纷纷响应,依照天齐仁圣之前的命令,这些人几乎全部身处界军,所以才得以在极短的时间内组建出这么强大的仁圣军团。但天齐仁圣的威信毕竟不如伏轩,又是外来人员,缺少兵源补充,尤其是在全面战争爆发之后,伤亡与日俱增,但亚太人皇洲的兵源几乎全部去了伏天军团,这对仁圣军团无疑是雪上加霜,天齐仁圣不得不派人前往神域寻找兵源,甚至连竞帝大陆也不放过,但无论是神域还是竞帝大陆,人们对正宇宙没有任何概念,也不知道天齐仁圣是谁,毕竟天齐仁圣在建立轮回法则的时候加入了一条消除记忆的法则,使得所有人都忘记了前世记忆,也失去了轮回道路上的一切见闻,所以几乎无人知晓九幽界的存在。
这日,正宇宙的所有强者都觉察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但是没有人知道这股威压来自何方,又是什么人发出的威压,,就连身处荒古战场的司徒浪也察觉到了这一股可怕的威压。半年时间,司徒浪虽已恢复如初,但却迷失在了荒古战场,始终不得出路,要不是有当时从烬灵狱带出来的洛璃做伴,他怕是早就崩溃在了这无尽的荒原。就算是司徒浪已经为洛璃注灵,但洛璃毕竟只是灵徒,是一具丧失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她的很多行为甚至是语言都是固定的,缺少灵性的,这一点确实让司徒浪很难受,表面上洛璃对自己百依百顺,但司徒浪也清楚,这一切不过是意识形态设定下的表像罢了,无论自己对她是喜是恼,结果都是一样,因为她对自己毫无感情,就像是一杯美酒,会因为饮酒者提供的器皿呈现出不同的形态,但不会在意饮酒者的美丑,甚至也不会知道饮酒者的心情,一切都是饮酒者自作多情罢了,司徒浪更不知道,在洛璃的眼中,自己又算什么?他甚至不知道在洛璃的世界里,存不存在他这个人,毕竟世界这个概念只存在生命里,对于一块石头而言,这个世界是大是小,是单色还是彩色,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就连存在与否都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