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般的灵魂,难道他指的是自己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人格‘嘻杀’?并且他是怎么知道‘嘻杀’的?难道他还知道自己还在沉睡中的另外几个‘人格’?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的疑问,但我并不打算一一的告诉你,这要你自己去解答。”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什么?”
胡奎感到自己眼睛都快要红了,明明黑尘身上有一大堆的疑问,自己三人身上想问的也有一大堆的问题,可每次问唯一知情者黑尘他本人的时候他都说会那一些‘时机未到’,‘要你自己去发现’一类的回答规避过去。
人可是一种好奇心很重的生物,这种答案明明在眼前却得不到的感觉,就像高考你一个题都不会但参考答案就在你前面,可绝望的是你更前面不但坐着一个监考老师,后面还有一个摄像头,你只能不时的瞄一眼那个写着‘参考答案’四个字的包装袋。
妈的,这种可以知道但又无法知道的感觉,真的让人很发疯。
“我说过你现在要做的是引领出你体内的力量,但不是去使用它。”
胡奎猛然的又一次双腿盘坐而下,强制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去感受自己体内的那种力量。
但你们不要以为胡奎会真的像个乖宝宝一样,听从黑尘的不去使用体内的力量,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听话过。
既然黑尘叫他不要使用那他还偏偏的就要使用的黑尘看。
他要用行动告诉黑尘一个道理:别他妈小看老子。
你说老子连一个沙子也无法创造出来,老子还偏偏这样创造出一把沙子然后丢到你身上。
“我话还没说完呢。”黑尘在胡奎正打算感受引领力量时打断了胡奎。
啧。胡奎因被打断节奏很不爽的发出咋舌声。
“什么事?”
“你的灵魂和力量并不完整,但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变得完整。”
胡奎顿时睁开双眼一脸疑问与期待的望向黑尘,“有什么办法……”
咚!!!
胡奎不知怎么地感到头部一阵清凉,眼中的世界还突然变成了白色。
我靠发生什么了?
黑尘看着在自己脚下双腿依然盘着,但上半身却因失去了意识躺在地上翻着白眼的胡奎,确认了百分百昏过去后黑尘才把手上拿着的钢铁做成还滴着血的球棒收入了袖子中缓缓地说道。
“虽然不认为你现在可以做到,但还是去与‘他们’相互了解一下吧。”
………………
再反观文卓与袁文坤这边,他们自与胡奎分开后就已经走了将近两千多米路程,但还是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或者生物,身后的胡奎和黑尘已经快看不见了。
一路走过来都是安全的,这不仅让两人产生了‘是还走得不够远吗’?和‘是否真的存在危险?’
“还要再向前走吗?”文卓转头问袁龙坤,都已经走到这个距离了还没有任何的敌人出现这真的有点儿古怪,他可绝不相信黑尘带他们来这个地方仅仅是为了让他们看看这里的景色,绝对有什么存在只是他们还并没有发现罢了。
袁龙坤的双眼向前遥望,那里只有一片与他脚下一模一样看不到边境的草原,这时他脑海中不禁的浮现出了不久前他自己与文卓和胡奎三人穿越到草原上时的景象还有后续发生的所有事。
良久袁龙坤仿若心不在焉的开口说道,“再走一会儿。”
说完继续跨步向前,文卓也同样在他身后向前走。
沙沙沙。
怎么回事?
还不等俩人多走几步,一股很不一样的感觉从脚下传来,脚下踩着的草坪从一处开始变得比之前走过的草坪更深,还更硬了点儿。
可对于这种事情两人只是暂停了一下脚步,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认为这或许是草原的自然现象还是继续向前走。
在当两人走了千米之后又一股当时感受到的怪异的风从生前吹来这一股风比当时还要更加的阴凉吹在两人的脸上甚至有些真实的刺痛感。
这真的很不可思议,最起码对于现在见识并不广泛的文卓和袁龙坤来说这阵风真的很不可思议,明明风速不大不像秋季风那样感觉可以把人吹飞,但偏偏就是吹在脸上冰冷的入骨而且风中夹杂着的杀意太明显了,完全就是想把他们分尸。
“看来快了。”
袁龙坤在感受到这种风后,嘴角竟然挂起来一丝的微笑。
“嗯。”
神奇的是文卓也是同样的在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这一刻两人不单单是精神全开的警戒,周围还同时大脑飞速的运转思考着敌人的位置可能出现在哪里,实力有多强是什么样的,要用什么手段对付?是否还离自己有一段距离?
都已经走到这里了绝不可能连敌人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返回,又不是深更半夜像看了鬼片的六岁小孩儿连起床尿尿都觉得去厕所的路可怕而半路返回床上把尿憋到第二天早上。
两人并排着,一左一右的完全警戒着周围所有的风吹草动。
自从刚刚开始每隔一会儿都会有一阵阴凉比上一阵更加阴凉的风吹起,怪异寒冷让人毛骨悚然。
‘也不知道胡奎那边怎么样了,这距离看不见他了。’
在前进的同时文卓着还担心着胡奎,万一这些他们都没看见过的敌人先去找他的麻烦了怎么办?
但这个想法一出现文卓着就摇了脑袋。
就算是这样的胡奎打不过也可以逃跑,我们两个离他不算太远分开也没有多长的时间,以他的速度只要跑个几分钟就可以追上我们,且他的实力与自己两人的差别并不大,就算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可能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沙沙沙沙沙……
突然那阵阴风又一次吹起这次的风把两人视野可及之处的所有的绿草吹得沙沙作响如海浪般不停地拍打着。
这使得两人又一次完全准备起来,这次的阴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阴凉更让人毛骨悚然许多倍,如果之前他们感受到的风都是电风扇吹出的三次档那这一次就是直接七八档。
“文卓你还怕‘死’吗?”
袁龙坤在这时竟不知为何问出了一个这么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
“你回答就是了。”
“……”文卓犹豫思考了一会道,“‘死’了这么多次说怕算不上,但说完全不怕那是在骗自己,你呢?”
或许他们两人现在的交流是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不那么紧张。
“我习惯不了‘死’前的痛感和冰冷‘死’了这么多次还是一样的。”
“我和你差不多。”
就在这时在两人还在对话警戒四周,几片翠绿色的草叶如盘蛇缠绕在了两人的鞋子上,这使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周围和远方的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