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夭夭也没多想，“注意休息啊，我先走了。”
玉玲珑在她走后再也支撑不住，软瘫在地上，“为什么是他……为什么。”
这日，柳夭夭过来红楼拿消息，“今天下午，天师府举行青云宴，是下手的好时机。”
“青云宴。”是听说过，众多门派出色弟子，都是在这里一举成名，这次的目标就是天师府的弟子，路云台。
“给。”
“什么？这是酒？”柳夭夭闻了闻，笑的贼兮兮，“你这是引我犯错。”随后一口闷，辛辣的感觉留存喉间，玉玲珑愣了一下，也喝下了杯中酒，柳夭夭放下酒杯，“这壶酒不错，给我留着，等我跟你喝。”
玉玲珑点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柳夭夭在出门之前还特意说了一句，“别自己偷喝了，抽你的水烟去。”
满屋静谧，只有玉玲珑一身薄纱坐在榻上一杯接一杯，愁容满面，像是疯了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
柳夭夭自从上次被别人看到脸，就打算也不那么张扬了，传言白帝红杀有千面，同为红杀，她的易容术也不是吹的，现在的她，一身雪白的道袍，白玉冠高耸，很普通不引人瞩目的长相。
扮成天师府弟子，他当然也能光明正大的到宴会上，今日是宴会第一天，只是各路门主寒暄，一共会持续三天，剩下两天才最精彩，各门弟子的比拼，新一代道门中的楚翘。
她正愣神呢，正好听到身边两个弟子窃窃私语，“怎么那灵尘子没来，他来了，那可最精彩，他那剑意有多恐怖。”
“听说是上次梧桐山，不少弟子前去，灵尘子也在，那次事情太诡异，神器变化劫的妖，肯定一场恶战，不来也是应该的。”
“灵尘子没来？”和尚又不掺和这次的青云宴，不知为何，听二人都不在，她心里反而放下了一块石头。
流水宴席，她看到了她的目标，路云台，玉面华冠，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是个美男子，她脑袋里开始转圈圈，难道是他欠了情债，所以才会被买命？
看他要离席，柳夭夭本来想动用禁术追踪她，可那禁术像是失去了控制，红色的灵气，从她身上散发，“不……怎么会这样……”
失去控制的灵气吸引了一众人的注意，路云台持剑走了过去，毕竟那人看起来是他们门派弟子。
“你怎么了？”路云台也知事情不对劲，面前的人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看起来很痛苦，可一言不发。
周围的人都快速远离，几位长老在外观望，随时准备出手。
柳夭夭眼神天旋地转，痛苦到喉咙都发不出声音，身体像是被切碎，让后在愈合，无休止重复。
那种死亡的恐惧感，禁术在反噬，滴滴血落在地上。
路云台蹲下看清了地上的人，居然是个女子，身上布满黑色经络，若隐若现，像是随心跳的节奏，七窍流血。
这种改变只有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