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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最大的理想

时蕾抱着西瓜坐在窗台上,望着两个烂人相携离去的身影,感慨万千。果然古往今来的勾搭成奸都始于言语上的挑逗。现在的女生越来越主动了,翅膀不过照旧来者不拒。

被腹诽的人已走到楼下,忽然仰脖看了窗口一眼。时蕾与他视线相撞,清楚看见他嘴角那抹熟悉的坏笑,突发奇想地盯着手里那半块西瓜瓢,考虑就这么撇出去,给他扣个帽子,又一看是绿色的,及时收了手……

何香晋拎着几个塑料口袋哼着歌进来,“时蕾,我刚刚看见师哥和邢影手拖手出去的。”

“哦。”笑她那副打抱不平的正义模样。

“邢影搞什么啊?”颇为不满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推推眼镜望向时蕾,还笑得出来哎。“师哥不是你的追求者吗?”

“你师哥是大家的追求者。”

“可是你看,师哥让我买给你的午饭。”何香晋打开口袋放进饭缸里,“还告诉我不要跟你说是他让我买的。师哥多好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别的女人拐走?”邢影也真是的!逃避训练跟男生出去玩也就算了,还是时蕾的翅膀。

“他就算准了你一定会告诉我,才故意这么说。”

“师哥才不是那种人——他只是平常嘴巴坏了点。”所以她才敢泄密,体贴地把筷子递给她,趁机洗脑,“蕾蕾你不闷吗,大家都出去玩,就你一个人在宿舍。”

“我盼望这种消停日子很久了。”

“为什么不接受师哥的追求呢?”

根本没有追求让她接受什么?时蕾不太热衷地翻着食物转移话题,“兵哥哥呢?”

“不要提他。”脸上是隐忍不住要爆发的表情,“上午训练总是挑老子毛病,动作不到位啊、背弯啊、走步晃……”她扳着指头细数,越念越气愤,方言都冒了出来,听得时蕾哈哈大笑。

“你好像个刺儿。”时蕾想起杨毅,那丫头也有骂人骂到最后就变成自言自语的毛病。

“你不要笑嘛,我真的恼火了。”她一本正经地强调,“下午休息,他说带我出去玩,我都拒绝了。”

“去吧,生什么气啊?难得放个假。”时蕾劝了一阵。

何香晋皱着小眉头挖西瓜,没多久手机响了,甜甜蜜蜜几分钟家乡话,多云转晴,兴奋地脱下迷彩服穿戴整齐跑出去了。

超级好哄的人。好哄的人都比较快乐。

目光再次移至书架上的相框,焦距却只圈在那张有着邪气笑容的脸上。

此刻的翅膀脸上没一点儿邪气,换上了狠戾,正跟没煮到火候的排骨较劲。

邢影点着了烟,靠进椅子里看他吃。“吃不惯。”

“他家排骨不错,不像别的地儿炖太烂,一点咬头都没有。”

“我爱吃素的。”夹烟的手点了点面前的盘子,“小油菜煸得还行,就是太甜了。”

“南方菜普遍甜口儿的。”他夹了一棵吃,是甜得腻人。

“外面吃饭就那么回事儿,对付一口得了。”

翅膀嘿嘿笑起来,“多吃点儿,要不一会儿累坏了。”他眨着左眼,邪气果然又冒出来了。

“去你大爷的。”邢影一笑,震落烟灰,拿餐巾纸擦去。“一天就知道惦记这点事儿!”

“靠,我没陪你逛一下午街啊?说实话,逛街我专长。这些年泡妞儿就三步:吃饭闲逛钟点房。”他夺过烟,叨在自己嘴里,夹根青菜给她,看她吃下才收回筷子。吸了口烟笑道,“人跟人是不一样啊,你还专吃菜,我一姐们儿吃青菜跟咽药似的。”

她嚼着菜含含糊糊地问:“时蕾啊?”

“她吃什么都跟咽药似的……我说我二哥家小不点儿。”

“噢,时蕾照片上穿白裙子那个挺乖的小姑娘?”

“她乖个屁,就是一祸精,时蕾没告诉她外号叫刺儿头吗?”

“倒是说了挺能作的。”

“那是相——当能作。”一副不堪提起的样子,看着她面前剩下的大半碗饭,“都是吃猫食儿的。”

“那照片上你们几个感情都不错吧?”

他大方承认,“铁瓷。你不知道我高中那学校,管学生像管劳改犯。我们同学处得都跟狱友似的,正经出生入死过来的,感情能不好吗?”

她笑,“所以不能轻易去破坏?”

翅膀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她颇觉意外。

“呵呵。”她把他手上快要烧烬到尽头的烟摘下掐灭,“你是故意拿我气她吧?”

“长眼睛就看得出来。”知道她指的是谁,翅膀也没否认。邢影是玩得起的人,既然张嘴问了就不怕听答案。

“你们这俩人真够怪的。”她坐直身子,从包里拿出粉饼补妆,漫不经心问道:“时蕾是处女吧?”

“别他妈问我这种问题,敏感。”翅膀拿餐巾纸擦着手,暧昧地勾起薄唇,“乱点火是要负责的,姑娘。”

“点着了吗?”目光移到他身上,向下瞥了一眼。

“你再看下去就不好说了。”

“没事儿。”她倾过身子,手按在他大腿上,贴向他,笑得妖冶,说得放肆,“真着了我帮你灭。”

邢影回到寝室时晚上九点多,屋里一阵滴滴滴乱响,时蕾正上网聊天,只穿了件大T恤,蜷在椅子上的两条长腿惹人遐思。何香晋拎着一串葡萄站在她身后边吃边看着,时不时塞一粒到时蕾嘴里。听见开门声两人都回头,何香晋孩子气地哼了一声。

“真倒霉!”邢影把手上几只袋子扔到床上,“门口遇到阿白了,我说下午训练太累出去玩会儿,她吊着眼梢子跟审孙子似的审我。真奇了怪了,那女的怎么知道我当逃兵?”

“因为下午根本就没有训练!”何香晋忍不住搭话,虎着脸站在她面前,“你老实交待,一个下午跑到哪里去了?”

“和你师哥出去玩啦。”说完还挺纳闷,“你不看见了吗?”

“还敢说!”何香晋叉腰训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没道德的事!”

“嗯?”跟翅膀出去怎么叫没道德?邢影从购物袋里掏出件衣服,撕不开商标,吩咐她,“去给我拿把剪刀。”

她乖乖听令行事,回来接着训:“你看不出来师哥在追时蕾吗?居然还、勾引他……”

邢影拿起新衣在镜前比来比去,“哪只眼睛看见老娘勾引他了?”

“两只都看见了。看你训练的时候,就只会盯着别中队男生看。一定是看见师哥长得帅气,就去横刀夺爱……”

“师哥帅气吗?比许教官还帅?”她冲她龇牙,“唉呀小香晋要翻篇儿喽。我看也是,那个当兵的一板一眼,光会让你多吃饭,有啥好的!”

“你说什么啊!”何香晋哭笑不得。

“你就逗她吧。”时蕾下了线,端着水杯转身看她们打嘴架。

邢影伸手弹下何香晋的眼镜片,在她的抗议声中脱去上衣。

何香晋一肚子正义待申张,愣被眼前白花花的身体给噎回去了。

邢影换上新买的火红色灯笼袖透视罩衫,细纱的质地看得见里面水蓝色内衣。“怎样?”转了圈摆个诱人POSE,“里面配个黑抹胸能好看吗?”

时蕾边喝水边审视,“我柜里有,你试试。”

她应一声,半个身子埋进衣柜里。

何香晋绷着小脸,来回地看两人说话。她们不是情敌吗?算了,时蕾既然都不计较了,她能说什么呢?“我的黑色抹胸借给你穿吧。”

邢影犹豫地着看看她干扁的身材,“你那么小,我可能塞不进去。”

“谁说我小!”她挺起胸,“比你有料好不好?”

“靠~我验验!”扑过来就掀她的小格子睡裙。

时蕾喷笑。伸个懒腰爬到上铺,电话就响了。她提醒下铺打闹的两个人:“接电话。”

何香晋被邢影按在下面脱衣服,挣扎着大叫:“接电话我要接电话!”

邢影不理,打定主意要扒光这小鬼的衣服看看她的料。

“快去接电话,呵呵,好痒哦……可能是师哥找你,快去接……哎呀好了嘛,那没你大就是了,你快住手啊!求求你了,啊!”真的把她裙子脱了。

“闹闹闹!”时蕾抱怨着下床,电话那边的人已经十分没有耐心地收了线。盘着手站在一边等了一会儿,手机响了……看看来显,笑着接起电话,“干嘛?”

“喵儿~”电话里传来细细的猫叫声。

时蕾哑笑,“请用人类的语言杨毅!”

“用你母语不亲切吗?”一阵咯咯的笑声后问,“这么晚了你在哪呢?”

“寝室啊。”

“靠,在寝室不接我电话,不想混啦?挂了我往你们寝室打。”手机挂断了座机响,杨毅劈头训人,“咋的,大城市人儿了呗?这还没出去多长时间呢,就不想接俺这农村来的电话了?”小丫头的声音清脆好听,却是不噎人不张嘴。

“打电话特地嘱咐我做人别忘本是吧?替市长谢谢你了。”

“嘻嘻,你们理科的孩子,都不重视思想品德教育,我不嘱咐点行吗?将来可别揣着一肚子学问直奔邪路啊。”

“到死你也改不了这种没正经的性子。前天陪你唠半宿了,还打电话来磨嘴皮子?”

“喵喵喵~”跟着她的后半句话一通乱叫,等她数落够了,才说人话,“我跟于一刚从小蛮子家回来,还有季风、丛家一大帮全去了。就差你了,你说你那么早回学校干啥?”

“喝啦?”时蕾抱着电话爬上床,“前儿你就问过了,这不翅膀偏张罗回来吗?”

“那小子没安好心眼,着急回去看大一小姑娘吧?他也就那点出息了。对了,小蛮子怀孕了,两个多月了,过年差不多就能生吧?”

“你当都跟你似的,七个多月就出来?”不自觉地望向照片,上头那个有着灵动大眼的泼丫头可没一点早产儿的模样。“真快呀,人家都当妈了。”

杨毅不假思索就丢给她一句,“你总跟翅膀黏着也快!”

“有你这么恶心的吗?”时蕾咬牙切齿,“你现在越来越跟个流氓似的了,于一怎么管孩子的……”

从小蛮子怀孕聊到丛庆庆交了女朋友。于一他爸妈明天又要出国,厂子丢给于一管,他都没空送她上学了。又提到季风和叫叫,那两人终于凑到一起,虽然一个在外院读研,一个是北航大二的学生,但两个学校离得很近。据同在北京的丛家家观察,一年来进展还算顺利,但到底怎样,谁也看不出个中纠葛。季风打小就死心眼,叫叫不说分手,他俩指定完不了。杨毅叨唠当年丛家暗恋季风的事儿,语气像讲笑话似的,时蕾听得鼻尖沁汗,一劲儿告诉她别在家家面前满嘴跑火车。她们几个从小到大,活得当然还算太平,但这些年一起经历的种种,也不全是温馨和笑料。伤心尴尬谁都有体验,只是不愿意提起。

时蕾挂了电话,还有点不放心,她别再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惹得丛家和季风以后见面抹不开脸。又发了个短信嘱咐一遍,死丫头嘻了马哈的,也不听没听进去。

邢影出去洗漱了,小晋的睡裙被抢走,只穿着内衣裤,正在试邢影下午出去买回来的几件衣服。见时蕾打完电话,马上拎个塑料袋子过来,“师哥给你买的。”

时蕾看那包装袋就没好预感,接过来伸手进去一摸,脸黑了大半。掏出来件玫瑰色蕾丝内衣,前扣设计,两条细细的肩带。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件性感过份的礼物。“这俩精神病……”邢影这妮子,跟男人逛街,看他给别的女人买这种东西。

正骂着,邢影回来了。“电话打完啦?”把脸盆塞进备品架凑过去,“换上看你能不能穿啊,我怎么觉得你穿这罩杯的大啊。翅膀一口咬定你就是这号的。”

“困死了,睡了。”时蕾把内衣装回袋子往下铺一扔,放了蚊账躺下。

“试一下啊。”邢影身手俐落地爬上床梯,“让我看看那厮是不真有双慧眼。”

“让他给你买一次就知道了。”

“我穿紧身衣服,谁都能看出来。你成天穿个麻袋,他要真买准了我才服他。”

“你才穿麻袋呢!”时蕾不为所动地撵她,“下去睡觉。”

“快下来小邢。”何香晋拉着她,“她刚才看过尺寸牌了,肯定能穿,不然就叫你拿去换了。是不是时蕾?”

邢影不甘心地低头,“靠,真有C吗?”

“你呢?”何香晋披了个毛巾被,讨打地问,“A的?”

又掐起来了……时蕾塞上耳机阻隔了噪音。

转着不知名歌曲的CD,是翅膀听了几次淘汰给她的。他这人永远没长情,很容易喜欢上什么,也很容易就不再喜欢了。本着不浪费的优良传统,把甩下来的东西全转送她,以至于她班同学很好奇,时蕾这么懒于赶时髦的人,手上居然尽是些潮货。

时蕾自己也很莫名其妙,翅膀从来不说特意买礼物给她,来她们寝室倒是很少空着手,她也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用的很多东西都是他买的。之前住这屋的一个大四学姐给翅膀取了一外号叫败家皇帝,他还很得意,开口闭口“朕”怎么怎么地。

那时他正对她们学校中文系产生兴趣,几乎天天上门磨着她陪他去人文学院吃饭。时蕾倒是喜欢人文的食堂饭菜,就是嫌远,总是斗不过他胡搅蛮缠。他到底是收获了不少中文系美女,兴趣却丝毫不减,还是照样有事没事拉她大老远去吃饭。

时蕾有一天实在犯懒,电话里装病说不想吃饭。翅膀一人风流够了,打包饭菜来看她。当时寝室里只有她一人,门被最后走的师姐上了锁,她着急下去开门,踩空床梯崴了脚。耽搁的工夫他在外边耐性尽失,二话没说踹开门进来,见了她的模样,气得直骂,背起她下楼去校医处。路上油腔滑调地说:“以前看着,还以为你戴了海棉的,原来是软的,瞧不出来还挺有本钱呢。”时蕾也没话对付,趴在他背上任他调戏。

检查虽无大碍,他当然不肯放过这吃豆腐的机会,背去背回,还大力要求把她抱上床。幸好丁冬同意让她睡她的下铺,他冲丁冬磨牙,第二天买了一大只奶油蛋糕给她,坏心眼地祝她再胖十斤。第二天是丁冬生日,没任何人提醒,他却记得清楚。

翅膀心很细,他的脑子里存档了很多东西,小冬的生日,历任女朋友的名字,19栋的栋花礼拜几上体育课。还有时蕾的胸围。

搞不清楚他究竟是大脑构造不寻常,还是根本整个人都异形。

时蕾笑得无奈,翻个身,书架上的泛着柔光的照片上,翅膀很拿情地对着镜头,薄嘴唇挂着隐约的笑。

据说薄唇的人也薄情,他这个人倒是够重情,但平均分到每个女人身上的就少了。丛家就说他:处处留情也应称为某种程度上的薄情。他辩说这理论太偏,并用时蕾的专业知识反驳:“那一根电线接进去,电视二百二的,冰箱就零电压了?你懂不懂什么叫并联?”

感情又不是电阻,怎么并联?

轻轻掀了窗帘向外边看,能看见黑的天,不见星星。学校里光太亮了,加上S城的星星本来也不好看,乌了巴涂几颗点在天上,像是被氧化了。

高中的时候,时蕾跟杨毅、丛家去蔡小欣乡下的家里看星星,那叫一个亮。光泽让杨毅耳朵上的钻石都为之失色。四个小女生躺在车斗里叽叽喳喳,杨毅和蔡小欣争论星座,丛家家慢条斯理地纠正她们的错误。时蕾则愉快地听着,开始也偶尔插嘴发表个意见。从天上聊到地下,从学校到家里到个人感情。说到将来,杨毅想要一个玻璃房盖的房子,“能抬头就看见星星,”啪地拍下胳膊,“还能不让蚊子咬。”

小菜想去法国看星星,在塞纳河左岸,喝着咖啡……把从言情小说和旅游杂志上得到的有关法国的浪漫风情讲给大家听,如果不是杨毅一直打蚊子,还真仿若置身于那个温柔如情人眼波般的国度。

丛家要考一所大学,找一个好工作。或者当警察保卫治安,抓贼。她的钱包在商场屡屡被偷,萌生了这种让人大吃一惊的念头。虽然与星星无关,但的确是个理想。

只有时蕾对着满天星星发呆。每个人都得有理想吗?连杨毅都有。可她自己从来就没想过,难道会成为一个没有将来的人吗?

杨毅眼中折着星光,趁机为她打造理想:“搭个猫房子,找个公猫,饿了吃,困了睡,下一窝猫崽儿。冬天大雪封门,全家猫偎在一直玩毛线团,讨论晚上吃咖哩鸡汁味还是烧烤牛排味的鱼片儿……”

时蕾觉得这太不靠谱了,但是铺着泡沫垫子的车斗躺起来好舒服,满天星光好漂亮,伴着杨毅脆生好听的声音,她脑中跳过一只猫,又一只,三只……然后在车斗里幸福地睡着了。杨毅满脑袋古怪主意,信口为她打造的理想乍听下有侮辱人嫌疑,而那之后回想起来,竟然很为之心动。或者这也不错,足够简单的生活,三饱一倒。

那么首先,需要准备一只公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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