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声音从背后响起,岩忍的心中立刻升起一种不安感,即使再愚蠢也应该想到了什么。
更知道自己的结局,可就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想保持不动声色的样子,毕竟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好阻拦的。
一个苍白的身影缓缓现出身形,身后生的密密麻麻的木叶暗部。
甚至于和刚刚遇见的那一组旗鼓相当,有可能还更胜一筹。
此刻的她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大蛇丸面庞上依旧是带着病态的苍白,黑色头发若无其事的漂在两边,那一抹诡异的微笑挂在嘴角。
但是人是掩盖不住眼神中的那一抹冰冷,并不是对木叶暗部的死去有多伤心,对没有意思的事情态度而已。
“玄土?”
大蛇丸定情望去面前的人,早已经知晓资料的他虽然可以轻易的认出来,岩忍的分队长!
实力最少也是准影无限接近影级级别!
但和真正的影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不然也不会被猪鹿蝶弄得如此狼狈,虽说有大意的成分,还带着一群累赘。
土之国虽然算不上贫乏,但也并不富饶,能拿出手的人无疑也就是那几个,自然熟知。
只不过他们竟然也敢过来掺和一手,按照记忆之中应该不会这样找过来的,有意思。
场面上处处透着诡异,两帮人就这样站着也不说话,许久。
大蛇丸轻轻点了点头,冲着旁边的自来也会意,刹那间行如鬼魅一般闪烁在另一端。
“火遁·蛤蟆油炼弹!”
“风遁·大突破。”
配合着自来也的火遁风助火势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袭去,没有丝毫的试探直接施展的最强忍术。
可并没有这些什么所谓的前辈的尊重,毕竟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价值,不是吗?
老一辈的,倘若默默死在战场上,还不如绽放在我的手中。
木叶..
早就已经清楚对方的实力更无须多余的时态,甚至过度的试探还容易被反击。
玄土心中更是心惊,虽然没有畏惧,但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从出现便开始了死敌毫无解释。
自己是老一辈的精英,而对方却是木叶的萌芽,但他可没有任何掉以轻心,前线传来的战报可是令他都心惊。
更何况,今天恐怕是走不出这片雨之国,那么也无所谓了。
喝!
一堵岩浆的墙壁从地上拔地而起,直接冲到了流火,瞬间向两方溃散。
虽然本身就可以熔耐高温,但强大到极致的属性你就是可以发出超越本身的极致力量,忍术更是如此。
“忍法·千影蛇络!”
无数白蛇从四面八方袭去,嬴政那滚烫的岩浆翻涌而去,四周都是焦糊的味道。
一柄闪烁的雷光直接贯穿了那一堵坚硬的岩浆夹杂着破军之势横向斩去。
刺啦啦
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锋利的剑刃与那人将促成的手臂亲密接触,闪烁出飞跃的火花。
似乎有淡淡的血迹涌起却又直接被汹涌的岩浆淹没。
“影子束缚之术!”
鹿久和另外两名奈良暗部瞬间施展秘术,虽然这短暂的时间不足以恢复庞大的查克拉,但强行透支一点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影随形般的黑色触手如同编织的大网一般无处可逃的扎想玄土,哐哐哐!!
地面上立刻涌出几百道石柱彻底改变了地形封锁了所有的退路,无处可逃!
惨然一笑。
似乎无奈似乎又在是嘲讽着什么,但并不想说话,只不过死死的盯着大蛇丸与自来也。
“想不到今天竟然会叫几个小辈弄得如此狼狈,真是可笑啊!”玄土淡淡道,就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而已,又像是在指点后辈。
“两组精英分队?木叶是真的好大的手笔,三组分队全部派到了雨之国吗?”
他自然也认得大蛇丸和自来也,甚至就连纲手被围困的消息就有他的一份,想不到木叶竟然如此的看中。
不过也是,就算是抛弃参战目火影弟子的身份,忍界之神的孙女,这个名头也足以够震慑很多人。
当然,有包括那些大国,任何人都会对纲手投鼠忌器。
岩忍,自然也不例外,大野木还没有疯狂到与火之国不死不休的开战,那除非是联合其他国家彻底将火之国毁灭。
就如同当年的涡忍村一般,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否则将会受到猛烈的反扑,赌上性命的一战,没有人能承受得起后果。
“炎凯!”
玄土一声爆喝,体内堆积的查克拉瞬间附着在身体上,猩红色的查克拉在演变着逐渐变成了那滚烫的岩浆。
如同流星洒落一般横扫而出直面撞向自来也。
咔嚓
身形未至直接被影子束缚之术扯到,数以千计的土遁瞬间阻挡了去路,似乎已经是穷途末技。
“水遁·大瀑布之术!”
身后七八名木叶暗部瞬间同时施展了组合型水遁忍术,遮天蔽日的巨浪逆着汹涌的火焰直接扑去。
刺啦啦,刺啦啦
灼烧与腐蚀的声音贯穿着耳鼓膜,巨大的水流与烧红的岩石亲密接触着,漫天的水泡涌起。
甚至原本卡在玄土脚下的土遁都已经被冲散,但那个身影依旧是坚挺着,面目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火遁·蛤蟆炎油弹!”
赤红色的火油从自来也的口中喷吐而出,迎着漫天的水蒸气直面向着玄土扑来。
本就是被大型水遁术僵直的玄土更是一点都无法活动,甚至整个身体都有些不听使唤,体内的细胞都处于一种麻痹的状态。
汹涌的活动毫不保留的全部堆积在了玄土的身上,本就是被水流和火焰侵蚀的岩浆瞬间崩碎。
甚至就连原本的皮肤也逐渐的龟裂,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再见了。”鹿久强撑着身体扶在一棵树上。
“岩忍,还真是乱,雨之国,风之国,现在就连土之国也掺进来了。”大蛇丸缓缓地向着玄土走去。
周身的身体已经被影子束缚之术紧紧地包裹着,毫无一点动弹的可能性。
更别说了滔天的水遁已经将岩石风化,龟裂的皮肤和血液在缓缓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