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这里基本是我毁的,我一个人签就好了。”
何大武见对方要把大傻扯进来,立刻将事前全揽在自己身上。
“你们两都一样,别争了。”
胡蔓草可不会将这事的责任分开算,这要是算轻了到手的鸭子不就飞了吗?
这时一直在一旁没出声的大傻说道:“大哥,都是俺害了你。这位大姐,你放过俺大哥吧!俺虽没钱,但俺有一把子力气可以留在这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偿还你的损失。”
听到大傻这话,胡蔓草恨不得立刻点头答应,顺便将手里的条款改成傻大个的卖身契,不过理智让她克制住这个想法,毕竟祖辈的基业不能毁在自己手里。
何大武拉住大傻不让他继续求这女人,直接拿过契约看了看,洁白的纸张上没有太多条目,大体意思就是在还清统计出来的所有损失前,必须无条件听候她提出的一切强制劳动要求。
得,他们两人还真就在这当牛做马供人差使,不过幸好不是一辈子。
看完后,何大武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拿笔在上面签上名字,并咬破手指按了个血印在名字上,毕竟没太多内容一目了然,虽说有点不尊重人权,但也并不是什么太过分的条件。
大傻见状也跟着照做,然后将这份契约递还给胡蔓草过目。
胡蔓草看了眼后指着大傻的签名说道:“别写诨名,签本名。”
“本名?”
大傻摸摸自己的脑门,为难的看着契约,他都不知道自己父母姓啥,哪有名字。
“你哥姓何,我都听他昏迷前喊过你五七,你不是叫何五七吗?”
胡蔓草心中暗自得意,哼!辛亏自己多留了个心眼,记住了你的名字,到时候你这傻大个跑了,用大傻这名字上哪找人去?老娘是这么容易糊弄的吗?
“何五七?额!何五七。”
这个名字不错,大傻念道两遍,提笔就在签了上去。
而何大武正在纠结大傻什么时候姓何了?自己啥时候叫过五七了?不过看到大傻认真写上这个名字后,他便将这些疑惑咽到肚子里。
何五七,核武器,想到之前渡劫那到处追人拆家的闪电,接着又想到以前玩红警里盟国的核武器闪电风暴。
嗯!这个名字也很不错啊!
见胡蔓草满意的收好契约,素心淡淡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定下了,本长老就先回去了。”
她得赶紧回去想办法筹灵石,虽然想借这机会磨炼下徒弟,让他明白色字当头一把刀,但也不想时间长了自己这傻徒弟被别人玩死了。
胡蔓草对着先前给何大武包扎的女子吩咐道:“凝香,将他两先带下去安置好,明天开始干活还账。”
“诺!”
跟在凝香身后的何大武痴迷的看着眼前摆动的柳腰,晃动的翘臀,听着不经意间偶尔加重的呼吸声,嗅着让人酥软的香气。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直充脑门,让人如痴如醉忘却时间,等清醒过来何大武发现竟然不知不觉到了一处棚户区。
唉!刚才自己是不是出丑了?要是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怎么办。
“两位公子好好休息,奴家先告退了。”
见何大武这副模样,凝香面露笑意以扇遮面,盈盈屈身行了一礼便离开。
“大哥?”
“大哥?人家已经走远了。”
“大哥,醒醒。”
这片刻间又痴呆的何大武目送着凝香的身影彻底消失,这才在大傻的叫唤中回过神,刚才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靥,直入心底勾人心魄,太治愈了!
“大傻,刚你说啥了?”
“大哥,你喜欢这女人?”
“芙蓉面,杨柳腰,无物比妖娆。小孩子家家懂啥,早点休息。”
“村长说过,以后找婆娘一定要找像桂花婶和翠花婶她们样的,胸大屁股大腰身粗壮,能干活能生养。”
一想到村子里那帮膀大腰圆的妇人经常接送孩子时对自己垂涎欲滴的模样,何大武不由打了个寒颤,脑子立刻清醒了不少。
回去路上,凝香之前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她第一次对自己媚术失去信心,那个傻大个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傍边那光头的一系列反映,她都怀疑自己不是没有施展媚术。
楼主对这傻大个这么上心,自己得想办法将他控制在手里,以后楼主有什么动向还不是探手可知,到时候楼主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不也是很好的替罪羊吗?既然直接魅惑不了,那就迂回侧击。
接下来的日子,何大武算是知道什么是肉偿了。
整个湖畔进入重建阶段,何大武投身为基层劳工中的一员,这干活没别的技巧,就是在可恶的监工皮鞭下扛木头,搬巨大的砖块。
为啥会有皮鞭监工?这还得感谢他聪慧的师父,一道指令便调出治安署狱中囚犯帮忙重建,既能抵消部分债务又能劳动改造囚犯,简直一举两得。
可他师父没想到何大武会被直接安排在工地搬砖,那些监工又安插了些胡蔓草的手下。于是何大武就悲剧了,几个非治安署的监工天天拿着皮鞭监视着他,动不动就皮鞭相向。
面对债主的特别关爱,何大武是有苦难言,反抗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签了条约。要不是凝香时不时去工地巡视,他偶尔能搭上两句话,否则撑不了多久就崩溃了。
与其相反便是大傻了,他的待遇和何大武想必简直是天差地别,那就是陪在胡蔓草身边当贴身护卫,每天跟在旁边不是湖中泛舟,就是山顶观星。
大半夜,浑身脏兮兮的何大武回到临时搭建的棚屋之中,基本每天都劳累到这个点才能回来休息下,不过这到也间接锻炼了他肉体的强度。
大傻看着一身鞭痕的何大武回来,忙将准备好的热水桶抱了过来:“大哥,明天要不俺们两换换,俺去工地干活。”
“别,你好好伺候好咱们债主大人,多陪人家说说话,嘴甜一些。”
何大武这段时间多少也了解了些门道,这个债主似乎对大傻有意思呀!而且凝香透露出的只言片语,似乎只要大傻这榆木脑袋一惹恼债主,自己这边就悲剧了。
“俺可不会哄女生。”
“那你别惹她生气,她让你做啥,只要不是干坏事,你就顺着她。”
“俺们换下不就好了。”
“换了我就很难见到凝香姑娘了。”
“那凝香姑娘对你好吗?”
“不好不坏。”
“那俺们换下,在蔓草身边可轻松,就是她老是盯着俺看,俺很不自在。”
“蔓草?”
“对呀!就那个黑衣女子,俺们的债主。”
“额……”
何大武说着说着无言欲哭,浸泡热水的身躯感受不到往常沐浴时的那般舒爽了。自己努力想去添别人,而大傻努力不想被别人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