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想好了再来。”四周回荡着。
胥震便离开了回去了木界。
而在进入大漠不久的胥清然,感到自己缺失水分,便停止飞行徒步着,使用灵力保护自己的真身,
四周遍布的黄沙,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会有帝印花的出现,胥清然不敢少看一眼,飞沙拍打着胥清然的全身,满身尘土,
一日接着一日过去,胥清然还是没有找到帝印花的踪影。感到了一丝绝望,但是并没有放弃,还在往大漠的深处寻找。
寂寥无人的夜晚,只有“呼呼”的飞沙走石,和群狼高亢的叫声。胥清然走到一颗大树旁,想着和吴惑在一起的时日留下眼泪,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还剩最后五日,我一定要找到吴惑等着我。”醒来的胥清然说着便起身继续徒步前行。
来到这么多日的胥清然感觉到这里的温度比以往还要热,早已冒出的汗水滴落到沙地上。
“啊呕”一声凶猛的嘶叫声让胥清然紧绷神经提高着警惕。
胥清然顺着声音来到一个不太高的沙丘,望到下面胥清然惊住了。
一个庞大,毛色浓黑腹部的伤疤清晰可见,浑身冒着黑气艰难的往前爬动的庞然大物。
胥清然心想着“这是何物?”
顺着野兽的动向望去发现不远处有一朵散发五彩斑斓光芒的花朵。
“难道这就是帝印花,那这野兽岂不是?”胥清然心中想着。
“快走,”一阵声响传进胥清然的耳朵中。
猛兽发现了胥清然,凶恶的盯着她。
胥清然立刻飞起来却被行动更加迅速的猛兽拍打在地,躺在地上的胥清然再也无力逃窜,看着猛兽长着倾盆大口朝自己咬来。胥清然闭上了眼。
忽然,一阵凉风吹到胥清然身上,胥清然从猛兽的口下消失了。
等她在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山清水秀,生机勃勃。胥清然惊叹道“这是哪里。”
“帝印花中”胥清然的旁边说道。
胥清然看去,发现一个文质彬彬,气宇轩昂的男人站在自己后面。
胥清然站起来刚要张口。
这位男子伸起手,说“莫问,你是何人?如何进到结界中,来此地又为何?”
胥清然看他并不是坏人便回复“我叫胥清然,来自木界。来到大漠数十日,只为寻找帝印花来就我心爱之人,”
“哦?木界的人来了火界竟能忍受数十日?”男子问到。
胥清然用皮肤吸收着草地上的水分说着“是的,我为了保护真身,徒步而来用灵力保护着真身。”
男子又问“你所救之人也是木界的?”
胥清然说“并不是,他是火界的,但是失去火骨又使用了血火术,还被寒浴草的寒气侵噬。”
“血火术?他是何人竟会此等高阶秘术?”男子感到疑惑。
“火主的儿子。”
“什么?他背部是否具有双火骨?”男子问到。
胥清然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的?”
“竟然还活着,还活着,哈哈哈哈”男子欣喜若狂道。
男子停止笑声“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乃帝陀,是创造这片结界的凡人”
“你就是帝陀?”
帝陀点了点头接着说
“那刚才的猛兽”
帝陀说“便是那罪恶滔天的上古凶兽。”
胥清然急迫的说“吴惑的时间只剩五日了,能否给予我帝印花?”
帝陀摇了摇头说道“不可,我在此的帝印花乃是结界的唯一弱点也是最为强大的能量所在,所以那凶兽这几百年了,还是不懈的想要破坏这结界中的帝印花,只因为我已没有了身形,只有现在的魂魄在花中,无法对凶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能靠帝印花的能量震慑着它。”
“但是,我可以为你指引去往上一次结界转化时留下的帝印花碎片。”
胥清然开心道“那太好了,现在就出发吧,我要赶紧拿到,”
帝陀挥臂,将一个五彩斑斓的光点唤出,“好了,我这就把你们送出去,你跟着光点便可寻找到帝印花碎片。切记只可取下半片,不然那里的大地就无法在恢复绿叶。”
胥清然说着“感谢您出手相助。”
看着飞走的胥清然,帝陀微笑着说“快来吧,我等着你。”
胥清然跳出了结界,看见沙地上掉落了一些树干片胥清然知道这就是昨天傍晚的大树,胥清然开心的对光点说“快走吧,我们要赶紧找到帝印花。”
光点在胥清然的前方飘悠悠的飞。
经过一天一夜胥清然来到有些草的沙地上终于找到了帝印花碎片在沙里埋着。
“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原来只有生命出现的地方才会有帝印花啊。”
胥清然将她取出,撕下一半将其余的埋入沙地中。
胥清然说“感谢帝陀您”
光点消失不见。
胥清然明白剩余的时间不多了,飞了起来,不顾自己的真身,没日没夜的飞回山谷的方向。
还剩最后两日的时间,胥清然终于赶到
“姨母,姨母,我拿到了”胥清然一边往山谷降落一边喊着。
姨母和爷爷听到胥清然的声音,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姨母快看,帝印花碎片,快去救吴惑”胥清然虽然身体早已不堪一击,但还是激动的说。
老太接过胥清然手中紧握的帝印花碎片,很难为情的说“只是”
胥清然喊着“只是什么啊?”
便昏倒过去。老太看见胥清然昏倒,将手中的帝印花碎片扔到地上,连忙抱着她进屋,摸了摸脉象知道她真身损坏严重,焦急的说“你真是不要命了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将胥清然放到床上对爷爷说“我现在给然儿渡灵力,你快去煎药,我不能眼睁睁看她也死去。”
爷爷望着吴惑没有动弹。
“你快去啊!你想让然儿也死吗?”老太怒吼。
爷爷走了出去捡起地上的帝印花碎片,留下了眼泪。
“吴惑,吴惑”胥清然惊醒大叫着。
床边的老太也醒来安抚着慌张的胥清然。
“我睡了多久,吴惑呢?”胥清然紧张的说。
老太摸了摸胥清然的头“一夜了,这是你晕倒后的第二天,”
胥清然说着“吴惑是不是好了?他在哪?”
老太摇了摇头,望向冰床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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