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这一觉是热醒的,口很干,眼很涩,屋里是又热又干,屋外是又冷又干,天气很干,想法也很干燥,就如我写的文章,有一搭没一搭的。
所谓是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真是没有一个让人精神的季节啊。忆往昔,看今朝,似乎一时想不起谁来还值得一提,提到一个人又要说些什么呢?过去的过去已经太遥远,已不新鲜,如今的如今早不再联系,故事也无法续写。
天气干燥呢,比较容易上火,也比较容易动气,而且身上也容易产生静电。应对这个问题呢最好的办法无非是勤洗漱,多喝热水,作息正常,饮食规律。
以上情况在我这里都不存在,早上起来除了肯洗把脸洗洗手,连衣服都是懒得穿的,只是穿个简单的保暖御寒,踢着个拖鞋就可以一天天的混着。喝水的频率不及点烟的频率,一天里至多吃两顿饭,因为总觉得做饭刷碗实在太麻烦了。
醒来的时候总是已艳阳高照了,而入睡时总是会透支第二天的时间,当几乎把所有的精神劲儿都耗尽的时候,便是可以安心入眠的时候,说起来已经很久不做梦了。
有时候觉得吃点水果对身体也是很好的,可只有买了香蕉会很快吃饭,买的苹果只会一直放着,因为苹果咬起来比较费劲,还得洗一下。
春天有春雨、春风、春寒,夏天有夏雨,乌云、烈日,秋天有秋霜、秋雨、秋凉,而冬天呢?又干又冷,没有雪的冬天真是个不合格的冬天。
庄里的冬天显然是输了帝都冬天了一手,新年的脚步已然临近了,虽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节日气氛,但时间在那,还有多少天?这种概念在头脑中异常的清醒,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
往些年的新年里,邻里间会相互串门,打打牌,喝个酒,抽个烟,冲个茶,扯会淡,总是热闹的。这种场合最是某户人家有喜事时最为明显。
我的发小定了日子了,昨晚他们家里定了日子后,他第一个通知的我,当我接到电话时,我也知道要说的是这个事情,我们很少联系,而且我见过他发过的领证的动态。、
这小子与我是在2001年认识的,那年我是在小学二年级留级了,他是新生,这厮莫名其妙的找我搭讪,我说了个假名字,居然还跟他有一个重字,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正式的认识了。
如今他是研究生毕业,被帝都公司外派到了祖国的南头,他也是在那里打过来的电话,电话接起来还是感觉很亲切,虽然他是本硕连读的“武大郎”,而我是个不学无术的校混子,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冷场尴尬,还是很有的聊。
毕竟都是穷苦人,这厮证都领了,俩人却是两地分居,工作决定的,过几天成婚了也不会改变,他的工作用他的话讲就是——钱少、事多、离家远。
这厮居然没有买房,居然还没有考虑过买房,居然还没打算给多少彩礼,那些惊人的、吓人的数字,在人家这儿压根不存在,谁让人家两口子是多年的感情呢。
这货还比我小一岁,这日子以后是没法过了,村里比我大的小的都成家了,而我,依然很快乐,是真是假却并不重要。
有些选择并非选择,而是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