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奔觉得不对劲：“说话。”
刘緹张张嘴又摇摇头。
刘緗在一旁说道，“在电话里没说，我姐不会说话。”
马奔：“和预料的一样，手术区是在语言中枢深部。”
马奔看着刘緹安慰她，“别着急，慢慢会好的。”
刘緗，“马律师，我姐可以进流食了，我不会叫外卖，麻烦你一下。”
马奔：“好。”
马奔点了一份，然后对刘緹说道：“以后想吃什么叫你妹妹告诉我。”
刘緗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早饭麻烦您，午饭和晚饭我去儿子家做。”
刘缃很高兴，老姐真的醒了，即使不会说话也没关系，人不傻，慢慢来吧。
马奔：“好，我上班时带来。”
刘缇冲马奔点点头表示感谢。
马奔拍拍刘缇的手，“每天早饭我给你带来，好好养病，我走了。”
刘缃送马奔到电梯口，”谢谢。“
马奔摆摆手。
刘缃回来后，“在你手术后第二天晚上，我就给你从胃管往里打牛奶了。”
刘缇点下头。
刘缃：“等会儿喝粥，晚上睡觉前喝奶，还有利于睡眠。手上没有约束带舒服吧。”
刘缇点头。
刘缃：“喝水吗？我给你取。”
刘缇摇头，然后要坐起，刘缃赶紧扶住老姐，问道：“姐，想干嘛？”
刘缇的手指指小腹部，又指指卫生间。
刘缃明白了，“我扶你去。”
刘缇屁股往床下挪，刘缃拿来老姐的鞋，蹲下给老姐把鞋穿好，并叮嘱道：“几天没下地了，腿会软，慢点，累了就趴我身上。”
刘缇站起，扶着刘缃的胳膊，适应一会儿，才迈步往前走，走得很慢，三分之二力都压在刘缃身上。
到了卫生间，刘缃拿卫生纸给老姐把坐便沿用卫生纸包好，要帮着老姐退裤子，被刘缇一把抓住手。
刘缃明白老姐的意思，“你自己来吧。”
刘缇指指脑袋，然后自己上厕所。
刘缃没有离开，站在旁边，“姐，你是说你只是脑袋手术，厕所自己还能上，我理解的对吗？”
刘缇已经坐在坐便上了，听了老妹的话点点头。
刘缇坐了一会儿，没有便出来。
刘缃打开水龙头，“听听流水声，促进尿尿，插尿管插的。”
过一会儿，刘缇还是没有尿出来，刘缃：“我给你揉揉小肚。”
刘缃撩起老姐的上衣，给老姐揉肚子，揉了一会儿，“咋样？”
刘缇点下头。
刘缃继续揉，又过了一会儿，刘缃听到了老姐尿出尿的声音。
刘缇拿开老妹的手。
刘缃把手拿开，从兜里掏出一张卫生纸递给老姐。
刘缇方便完慢慢站起，刘缃给老姐提好裤子，顺手按下冲水马桶，然后扶着老姐回到病床躺好。
一系列动作下来，刘缇已经满头大汗，刘缃用毛巾给老姐擦去汗渍。
门口传来敲门声，刘缃回头，是外卖小哥，“订餐。”
“我的，粥来了。”刘缃从小哥手里接过来。
刘缃：“姐，可以吃饭了，先喝口水再吃。“
刘缃倒了半杯热水吹温，用唇试试温度，”可以了。“
刘缇就着老妹手喝了两口，然后刘缃把粥端给老姐，”我给你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