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古嘶垩疯狂大笑,化作一只三丈血人,他的攻击不分青红皂白,只要打的到的地方不管是谁他都攻击。
较近擂台上的人,被逐渐斩杀,血液也被抽走,古嘶垩化作的巨人从三丈达到五丈后,开始停下,这似乎是古嘶垩最高的姿态。
与古嘶垩同一擂台的军火棍,大汗淋漓,若问谁受到的攻击最多,又没有受伤的只有军火棍。
“小子,停能抗的嘛,哈哈哈,我看你能撑到何时。”古嘶垩甩着血液,一击一击得攻击军火棍,军火棍吃力的抵挡住每一次攻击。
还是无法自由控制血月魔人,虽然防御和力量变强了,可是我的速度完全变慢了。古嘶垩改变战术,开始耍嘴皮子讥讽道:“我说小子,烙铁的味道好吃吗?尿的味道好喝吗?哦!对了,我还给你吃过屎,还是刚拉出来香喷喷的,味道是不是好极了。”
古嘶垩掀起军火棍的过往,那一幕幕在军火棍脑海里闪过,无数次,军火棍想要落泪,要杀死古嘶垩,可是,军火棍忍住了,过往的伤疤,隐藏在心底,那一幕幕被非人的待遇。
突然,军火棍笑了。
“你笑什么?是不是又傻了。”古嘶垩得意忘形得大笑,以为他已经变傻,可以一击得逞。
“当!”
军火棍抬手一个回旋,轻松挡开,冷眼寒笑得盯着古嘶垩。
古嘶垩心中一震,后续发凉,惶恐不安,危机上涌。
怎么回事?他刚才不是已经疲惫了吗?怎么现在!
“轰!”
军火棍诡异的一斩,劈断了血月魔人的一条手臂。
军火棍邪魅得笑容吓得古嘶垩连退几步。
“你是什么妖怪。”
“妖怪?呵呵呵,我是妖怪吗?好吧,我确实走过人间地狱,游走在生死之间,那些对我来讲习以为常。过往的种种虽不是因你而起,可你也是加害我的一员,你也来感受一下我的痛苦吧!”
军火棍大剑一挥,“悲鸣!”梦幻般的光芒,诡异的气旋,冲击灵魂的声音,激荡开来,并未对任何事物造成伤害,结果……
哀嚎声,哭泣声,癫笑声,在每个擂台上响起,突然!有人竟拔刀自刎,有人伤心欲绝两眼无神,傻傻得坐在擂台上一动不动,有人哭得撕心裂肺晕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唯有一个特别的古嘶垩,在疯狂大笑,但他笑容下的泪水,隐藏不住受伤的心灵。
“怎么回事?擂台上的人怎么了?”
“刚才那诡异的气旋,一下穿过所有人的身体,他们就变成这样。”
观战之人全部都在找原理,那诡异的气旋似乎不是剑气所化,因为有人用内力去抵挡,经不起一丝涟漪。
“这声音,听着确实让人难受,能将人隐藏在心底的痛处涌上心头。”这应该就是问心图未测验完的力量,幸好当时强行中断问心图,不然这股力量在道教境内出现,不知会影响到多少弟子。
孔老孟细悠品尝这股旋律,“这股声音,听着宛如掉下万丈深渊,闯入人间地狱,不过,我们只是听到声音,没有受到攻击,不知受到攻击的人是何等感受。”
卧冰鲤严肃地道:“这股力量让人陷入绝望,是幻术的一种,没有想到一个后生,能用剑术打出幻术的招式。”
炎阳谦虚地问道:“卧前辈,你怎么判断这招是幻术?”
“你看那些自杀的人,那眼神空洞,丢了魂般的人,那些晕过去的人,那些还在哀嚎的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精神上受到创伤,能对精神上造成伤害的除了幻术,只有生活上的坎坷。”
“哈哈哈哈哈。”军火棍疯狂大笑,疯狂得攻击,不给古嘶垩重组血月魔人的机会。
危机!感到危险到来,古嘶垩从癫笑中瞬间苏醒。可是血月魔人已经被军火棍打的只剩一丈大小,军火棍一个华丽得回旋踢,将古嘶垩从血月魔人的身体里踢出,随即军火棍锋芒的剑影对古嘶垩落下。
古嘶垩一个极速翻滚,还是受到了伤害。危险!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必死无疑。古嘶垩毫无恋战之意,迅速跳下擂台,逃出决斗场。
“我赢了!”看着逃离的古嘶垩,军火棍毫无办法,看着古嘶垩的背影,渐渐模糊的视线,“可惜,没能杀死你。”军火棍脸色苍白疲惫得倒下。
“这还能打吗?”
“我们要看着这群人哭道什么时候?”
“喂,不要说他们哭到什么时候,刚才那一剑你们看出什么名堂了没?”
“确实,那一剑好诡异!”
“哈哈哈,原本以为没有二十岁以上的人参赛,这场战斗会是小孩子打架,没想到,还是有一些出类拔萃的后生。”
观战之人,议论纷纷,有说刚才战斗谁赢的,有说军火棍刚才那一剑的,也有说古嘶垩《血月魔剑》的,没有人再去看比赛场上千人,疯癫的疯癫,倒下的倒下,没有一个正常。
“殿下,这样算谁胜?场上之人,已经没有战斗的意志了。”
“胜者:军火棍,两位将军去安排下一场战斗。”
“是。”
陈公义一手拿着纸扇,一手拿着编号牌,用纸扇拍打这编排号,似有失落得走向擂台,望着古嘶垩逃走时的方向,一声叹息:“可惜,没有银子买下与这贼子战斗的资格。囊中羞涩啊!”
陈公义走上擂台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鲁漭漭凶神恶煞得屹立在擂台上,那凶恶的眼神居然吓走了几个与他同台的人。
“你是何人,胆敢上来,可知道我是谁?”
陈公义文质彬彬地道:“在下陈国,陈公义,自然知道阁下是鲁国太子,鲁漭漭。”
“喂!陈公子,看这边。”
陈公义转身看向隔壁擂台,炎照和金仁就在隔壁擂台,对他挥手打招呼。
炎照大声地喊到:“陈公子,那头蛮牛前几天被吴武打成重伤,靠着药农谷的人强行恢复,小心点。”
原来如此,这家伙已经恢复了,怪不得敢来参加比赛。
“哼!原来是你,陈国前太子之子,可惜,你们陈国气数将尽,此次百年大乱,你们陈国必亡。”
“休得口出恶言。”陈公义大怒,手中令牌如箭般甩出。
“轰!”
鲁漭漭一手雷掌震碎令牌。
“我去,还好号角响起了,不然陈公子在比赛还没有开始就出手,会被淘汰的。”
“嘿嘿,炎照小三,还有空看别人,你给我下去吧。”
“嗯!”炎照一惊,迅速躲过金仁的一脚,“金蛋小仁子,你竟敢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