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管我？”祁灏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儿，陈媛胆子也变大了，离开之后再回来，都敢质疑他的决定了。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陈媛立刻摇头，“祁灏，你让我回来吧，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我跟你是最默契的，我可以帮你省很多麻烦。”
“陈媛，你是不是忘记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儿了？”祁灏挑眉看她，“你确定你是在给我省麻烦而不是制造麻烦吗？”
“那也比池念好吧！”陈媛指着外面的池念说道。
祁灏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目光突然变得柔和，只是再转回来的时候，犀利到能刺穿陈媛。
“你怎么就知道你比她好？只要我乐意，哪怕她是个花瓶，我也甘心让她做摆设。”祁灏就是这样的人，他开心了，什么都好，不开心了，谁都要倒霉。
陈媛走到祁灏面前，她凑近他，哀求道：“祁灏，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让我回来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我……”
“你爱我？”祁灏堵死了陈媛要说的话。
陈媛一僵。
祁灏挑起陈媛的下巴，对她说：“你在我身边这么久，还不清楚吗？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爱。”
“祁灏。”陈媛颤抖着。
池念百无聊赖，一直低着头，又忍不住好奇他们究竟在里面聊什么，可以说这么久？
她刚一抬头，就看见陈媛半蹲着，巴拉着祁灏的手臂，祁灏勾着她的下巴。
那样子看上去就是要接吻的姿势。
池念猛地收回视线，心也跟着寒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太久没有碰过感情这种东西，竟然会因为跟了祁灏，而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祁安锦说的没有错，即使池洛霖不是她的良人，祁灏更加不会是。
喜欢祁灏，可能会比喜欢池洛霖更加可悲。
有了这个认知，池念顿时平静。
还好，明白的不算太晚。
“祁灏，你说你不要爱，你真的做的到吗？”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可能真的做到杜绝情爱呢？
“陈媛，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祁灏推开陈媛，他厉声说道，“不要再来公司找我，下一次，我就不会手软了。”
他放过了陈媛一次，这是第二次。
都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要是她还送上门来要他处置的话，他会让陈媛后悔对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祁灏，你当真没有心的吗？”陈媛不甘心，她对祁灏喊着，“你就不怕你有一天会遭报应吗？”
祁灏这么不把别人的真心当回事儿，若是哪一天，他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不爱他呢？
“你也会有得不到爱的那天！”陈媛诅咒他。
祁灏不屑，“那又怎么样？”
他根本就不在乎，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就算得不到爱，他也要得到人。
至少他有这个本事，把人禁锢在身边。
祁灏突然可以理解萧景衍对祁安锦做的一切，他们都是一类人。
陈媛冲了出去，办公室的门打开着。
祁灏对上池念淡漠的视线，他心头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