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逸就这样静静站在桌台面前,脸上表情无悲无喜,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就连身上的伤口都不管不顾,只是呆呆的站在哪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警笛声,住在四周的邻居听到了这里的枪声,于是便赶忙报警了,只是过了一会一大批特警冲了进来,看着周围的一切以及躺在地上的男女,神情戒备起来,这时他们也发现了背对着他们的关逸,其中一位貌似队长一般的人物,冲着关逸大喊道:“放下武器,慢慢转过身来,你已经被完全包围了,不要继续做傻事了。”
关逸听到后面声响这才微微缓过神来缓缓转过身子,无神的双眼看向了那些特警,突然关逸咧嘴一笑,举起手中的的枪指向了那些特警,见此那些特警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中的枪对着关逸就是连开几枪,炙热的子弹瞬间贯穿了他的身躯。
“好累!这样就能见到妹妹了吧?”关逸嘴角终于露出了解脱的笑容。
当关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牢房里,脑海中还被植入了一个命令,只要完成试炼,便能够得到一次新生,还没等关逸细想,从牢房外便冲进来一个高大的壮汉,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向关逸攻来。
幸好关键时刻乔斯再度出现,经过一番苦战总算是解决了对手,还没等松口气,周围的场景便如同一块玻璃一般碎裂开来,一切又重新恢复成一开始的模样,同样的牢房,同样的大汉,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轮了,只不过这次不一样,还多了一个变异生物。
关逸背靠在墙角,闭着眼睛慢慢回忆起来,自己应该是死了的才对,那么多发子弹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其中一发还直接射中了心脏,绝对是没有存活的可能,难道是穿越了?
关逸在闲暇的时候还是经常看一些小说,电影来打发时间的,毕竟人不是机械,总是要休息的,对于当令小说最火的套路“穿越”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如果说是穿越了的话,那么是谁在我脑海里种下了这样的指令呢?”就在关逸苦恼着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一大团光影,耀眼的光芒刺的眼睛生疼,好一会儿那光团的光芒才逐渐变得柔和起来,那光影很人性化的对着关逸点了点头出声道:“恭喜您通过了考验,被选上的人类。”
“考验?”关逸没有被这会出声的光团给吓到,连变异猎犬这样的生物都能出现了,一个会说话的光团还有啥好奇怪的?而是敏锐的注意到了光团所提到的考验!
“没错,就是一场考验,作为你通过考验的奖励,我允许你提出三个问题。”
只有三个问题么?关逸低头冥思一会开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被称作为“死灵空间”在星球上逝去的人类将会来到这个地方,只要通过考验就资格成为死灵空间的一员,死灵空间里面包罗万象,应有尽有,只要是你能够想得到的,这里都有,只要完成了空间给予你的任务,那么你就能得到兑换点,在空间兑换你所需要的东西,不管是仙人功法,还是长生不老,美女,还是血统,你都能够得到。”
“这是神开发出来的么……?”关逸被死灵空间的神奇深深给震撼到了。突然,关逸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的样子急忙再次问道:“是所有地球死去的人类都将会来到这处空间么?”
如果说是所有在地球牺牲了的人都会来到这里的话,那么是否自己的妹妹也同样来到了这处空间呢?这也是关逸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
那光团顿了会,好像是也没想到关逸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般,缓缓回道:“并不是所有人类死亡都会来到这处空间,空间只是每隔一段时间随机挑选一批人类,而且被选上的人类也必须得经过类似你这样的考验才能真正获得加入空间的资格。”
“那么空间能否复活在地球死去没有来到这里的人类或者来到这处空间死去的人?”关逸死死盯着那光团问道。
许久,那光团才缓缓道:“可以”
关逸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松开因为紧张握的有些充血的双拳。“还好,还有希望,这样不管妹妹有没有来到这里,自己都还有希望”
“好了,现在三个问题已经问完,那么人类”光团的语气突然变得无比的严肃:“你现在是否愿意加入死魂空间。”
“我愿意“
关逸没有任何犹豫就满口答应了下来,本来因为妹妹的死而被冰封了的内心这一刻再次躁动了起来。
这处空间是唯一能够让自己再次与妹妹相遇的希望了
“好,进入空间的人类都将被抹除地球所有的记忆。”
“什么???等等……”
不等关逸反应,那光团直接强光一闪,关逸就感觉脑袋天旋地转,晕了过去,旁边裂出了一处空间裂缝将倒在地上的关逸吸了进去。
睁开眼,入眼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关逸捂着脑袋坐立了起来,打量起这不足十平米的空间,除了一片白色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脑袋到现在还是有阵阵的晕眩感,就好像喝断片第二天起床那样。
许久,这感觉才稍微舒缓了一点,关逸甩了甩脑袋赶忙检查起自己的记忆来,他可没有忘记那光团最后所说的抹除所有记忆的话。
如果自己失去了记忆,那么势必同样会忘记妹妹关雨,关逸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忘记了妹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慢慢的越回忆关逸就越感觉不对劲,不是忘记了所有记忆,相反,他的记忆都完好无损,什么都没有被抹除。
“难道出错了?”
“不可能,”关逸可不信宛如神灵一般的东西会在这种事情上出错。
“难道?是因为乔斯?”关逸一直都知道他有严重的精神分裂,已经非常严重到,乔斯就像另一个人住在了自己身体里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