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朝华总觉得老道士有些神秘兮兮的,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瓜娃子,我们走吧,为师已经我们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了。”
老道士挥一挥两袖清风,头也不回得大踏步离去了。
剑朝华无奈地撇了撇嘴,他虽然嘴上说不会跟着老道士,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直接出卖了剑朝华的内心。
“喂,老头子,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呀!”
剑朝华边吼边向老道士追了过去,眼看着他们两个人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那小胖子就像发了疯一样飞快得向两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等一等,等等我!”
剑朝华还没有走远时,忽闻背后传来了小胖子的声音。
等他将身体扭转过去的时候,才看到那个小胖子已经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等……等我呀!”
“你这家伙怎么追过来了?”
剑朝华一脸地好奇,他不明白那小胖子为什么会追着他们两个。
“我……我已经受够了那种平凡而又乏味生活作,你们能不能将我一起带走。”
说话都快说不利索的小胖子竟然还想跟着他们两个一起离开。
“呵呵,我们的工作可是充满了无尽的危险与孤独,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是万劫不复,即使是这样,你依然要坚持吗?”
“没错!”
小胖子斩钉截铁得答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拦你了,你若是做好了觉悟的话,便跟上来吧。”
老道士对于多出一个人来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
“哈哈……!”
不过剑朝华却像个疯子似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太好了,这下被欺负的不只我一个了。”
剑朝华似乎已经看到了在未来某个时段和小胖子一起欺负老道士的画面了。
时光踏着急匆匆的步伐,按照有条不紊的节奏继续走了下去,太阳升起又快速落下,不觉间太阳都落下了大半,也许那夜色很快就会拉开了帷幕。
剑朝华嘴里含着一根狗尾巴
“师兄……,你说大师他老人家要去哪里?”
“不太清楚,他做任何事我都不需要有来过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心中的坚守。”
剑朝华难得这么一本正经得说话。
“对了,相处这么久了,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剑朝华与小胖子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空气散发着浓浓的尴尬之气。
“我叫范通!”
“噗嗤,范通……你确定不是饭桶吗?”
剑朝华笑喷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别人拥有过这么好玩的名字。
小胖子范通倒也不恼,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范通看着老道士行走的路线越来越眼熟,他一时间不由得呆楞在了原地。
“靠,这条路不就是我图纸最终标明的路线吗?”
小胖子范通终于想明白了,怪不得他会觉得有些奇怪,原因竟出现在这个地方。
范通想明白后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剑朝华与范通话相谈甚欢之时,老道士却忽然顿住了自己的脚步。
只顾着低头走路的剑朝华差点迎面撞到老道士的后背。原本剑朝华是撞不到老道士身体的,奈何范通在背后推波助澜,最终结果导致剑朝华的鼻子撞向了老道士的后背。
“嘶,你怎么停下了?”
剑朝华原本还有些纳闷老道士为什么会停下来,可当他的目光朝着老道士的前方看去的时候,一切都已明了了。
老道士前方竟然有一个一眼也看不到边际的湖泊,湖泊的水流有些湍急,水质也很浑浊,没有办法看清水下的情况。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里应当就是地图上刻着的忘川湖了。”
范通的话使得剑朝华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何为忘川?”
范通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这里远无人家,近处也无船只,水流这么湍急,我们该如何到达忘川湖的另一边去。”
剑朝华一时间也犯了难,老道士什么话也不说,他只是怔怔得看着湖泊,什么话也不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干脆就这样泅渡过去吧,虽然有些危险,但是不尝试的话,我们岂不是永远也到不了对岸。”
范通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便想要强行游过去。
“哼,看着吧,好好学学!”
老道士终于不再沉默了,他从地上捡了几块规则大小不尽相同的石头,然后向着湖面用力丢了过去。
“扑通扑通!”
几声脆响过后,那些石头直接堙灭在了湖泊之中,石头落水的一瞬间,连个水花都不能看到。
老道士又随手捡了一小撮树叶,当他将树叶悉数丢到那湖泊上面的时候,一道阴风掠过,那树叶便沉浸到了湖泊当中,根本就无法漂浮在水面,这很不符合常理。
目睹了这一切的剑朝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落石入水不见花,叶落水入不浮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水。”
“不止如此,你现在仔细感受一下,这湖泊与寻常湖泊有何不同。”
老道士言罢,直接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闻言,剑朝华的目光顺着那湖泊一路向前延伸了过去。
湖泊表面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当剑朝华的目光停留到湖泊的正上方时,他的瞳孔突然凝固了。
在这湖泊的正上方,污秽之气竟然布满了天空,太阳的光芒都险些被其遮掩,更令人难以置信得是,从湖泊中仍然有黑色的污秽之气源源不断得向天空汇集而去。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
剑朝华总感觉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感觉不出个所以然来。
“风随云而动,你笑已藏匿其中,谁的痴情,化作相思鸟,缠绵不安是惶恐……!”
一段犹如天籁的嗓音忽地从湖泊中央传递了出来,落入到了老道士、剑朝华与范通一行三人的耳中。
那歌声分明为女子所吟唱,她的歌声初听时好像百灵鸟清脆悦耳,可再听时却多了几分幽怨和痴情。
那声音忽远忽近,好像在天边,再听时又像是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