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风的突然变故,好似失心疯般,抓狂了起来,
林若一,夏雨萱两女望着慕容风,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在这如此关键的时刻,怎么会发生如此让她们难以捉摸的景象,
要说慕容风故意放水,观其面状,根本不像,若是在这紧要关头勾起了某种伤心的过往,其自身的元气定然会疯狂的乱窜,渐渐会有着入魔的征兆,可眼前的小胖子竟然元气自动溃散,宛如是元府内的元气枯竭了一般且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才会如此,
不过,林若一却是将紧绷的神态放松了不少,
“破”,杨傲金言一字,只见虚空中的那风雷斩刃出现了裂痕,并且裂痕极速的向着其四周蔓延而去,宛如网状,接着便无情的碎裂开来,
当那风雷斩刃破碎后,虚空之上那万千浪条匹练如若游鱼,直逼向抱头挠耳的慕容风,
可面对万千浪条匹练的滚滚之音,汹涌的元气波动,慕容风好像是没有丝毫察觉,依旧表露着一副极为痛苦的神色,好似痴傻了一般,
杨傲袖袍一挥,临近小胖子不足一尺的万千浪条匹练瞬间破灭,消散,
杨傲意念一动,那一丝如蛆般扎在小胖子灵魂中的精神力好像是被一种吸力从那灵魂深处吸出,无形无色,
随着那一缕精神力被杨傲撤回,抱头挠耳的慕容风好像是脱离了某种诅咒,某种禁忌般,从苦海中解脱口出来,那煞白的面孔以及发白的嘴唇也开始有了血丝回路,随即从怀里掏出刚才吃剩下的那大半只烧鸡,啃吃了起来,仿佛是饿了一般,
杨傲看着慕容风,若有所思,自己的魂力在精神磨盘的碾压下,又精近了不少,还有就是眼前的小胖子,战力滔天,如果刚才在最后关头自己没有使用精神力,此刻的自己恐怕早已深受重伤,被砸落在那山体之中,留下自己最为惨烈的一个烙印,
不过,在杨傲惊疑慕容风战力的同时,更多的是疑惑,汗颜,当山贼打劫也得有个山贼打劫的样,现在的小胖子,那里还有一副山贼打劫的样,完全就是一个吃货,
“杨哥哥,这死胖子不会是个傻子吧!”林若一见杨傲无事,跑进杨傲盯着此刻慕容风的吃相,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杨傲笑道“你个小鬼头,从哪里看出这死胖子是一个傻子”,
“难道不是吗?”林若一眼珠子直转,
“傻子会有这样的战力?”杨傲依然笑着,
“也是”林若一嘀咕一句,便再次带着疑问道“若不是傻子,现在这副样子该怎么解释?”
杨傲轻笑一声,没有去回答林若一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如何做答,
夏雨萱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起身,轻轻的拍了拍衣裙上的尘土,
“夏师姐,你醒了”,林若一立刻上前,关心了起来,
杨傲也走上山,道“夏师姐,没事吧!”,
夏雨萱见杨傲,暗自冷哼一声“你都没有事,我能有什么事”,便绕过杨傲,径直来到了慕容风的身前,那布满寒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杀念,冷傲的道“敢打本姑娘的劫,找死”,
瞬间,刚刚冷意恢复的空间再次骤冷了下去,甚至比刚才杨傲和慕容风战斗时还有冷寒一些,玉手上握着的长鞭突然甩向还在自顾自吃的小胖子头颅而去,可谓是令人防不胜防,
“呀”,林若一感受着那长鞭所过之处的凌厉的劲风,立刻将双眼捂了起来,不想看到接下来那血腥的一幕,
杨傲本想出手阻止,可仓促之下根本来不及,
“唉”杨傲双眸泛动着,为眼前的小胖子有些哀叹,仿佛小胖子的头颅在被夏雨萱的长鞭击中时,如西瓜般的四分五裂,脑壳被揭开,滚烫的脑汁如水柱在高高喷射而出,
长鞭破空而至,只见小胖子将最后一口烧**唧吧唧的咽了下去,那抓烧鸡的油手随意的在黑袍上蹭了两下,道“就算杀人家,也得让人家吃饱肚子吧!”然后只见那胖乎乎的手随意的伸出,将那长鞭抓在了手里,任凭夏雨萱如何的施展力量,那长鞭仿佛是长在了小胖子的手中,纹丝不动,可小胖子的眼睛却是在暗暗打量着夏雨萱,
夏雨萱本就天生冷傲,面对慕容风的那一双贼眉鼠眼的小蝌蚪般的眼睛,立刻红颜大怒,手掌猛然成爪状,向着慕容风的眼睛直抓去,
慕容风感受着夏雨萱的杀气和怒气,立刻将抓在手中的长鞭丢掉,然后疯狂的躲避,并且带着几分玩味的语气道“美人下杀手啦,美人下杀手啦”,
夏雨萱自身元气本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自然面对慕容风的逃窜只能是望尘莫及,气的周身的寒气变得更加的冷冽了起来,
“不逃了,不逃了”,几分钟后,慕容风气喘吁吁的拖鞋疲惫的身体直接就地坐了下来,口齿不清的言语着,
“真是一个活宝”,杨傲轻轻的笑着,不屑的摇起头来,
夏雨萱正愁拿眼前的小胖子没有办法,谁料小胖子的体力这么差,于是那红色长鞭再次的临空飞舞,狠狠的向着小胖子而去,
慕容风再次面对那破空而来的长鞭,这次却是选择了无视,好似因为身体疲惫放弃了抵抗,,
杨傲一步踏出,伸出将那长鞭阻止了下来,握在了手中,
“杨傲,你什么意思?”夏雨萱眉头一皱,冷冷的道,她没有想到杨傲竟然会为了眼前的死胖子出手,
“夏师姐,他虽有罪过,但不致死”,杨傲同样目视着夏雨萱,言语间铿锵有力,这是他第一次和夏雨萱真正的对视,也是第一次说话语气如此坚硬,
寒气再次的降了几分,似乎要将这片天地冻结,林若一看着氛围紧张的二人,不知该帮谁说话?毕竟一边是她视为亲哥哥的杨傲,一边是她视为亲姐姐的夏雨萱,
“哎呀!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这打情骂俏了,好不好?让我们这单身汉情何以堪?”谁知小胖子坐在那里,袖袍来回的煽动,去除热量,竟然还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