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着不少低矮的楼房,看样子像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房子,几人目光有些呆滞,刚从森林里突然出来还有些不适应耀眼的阳光。
陆小天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说道:“奶奶个熊的,这是哪里啊?”
众人也疑惑的看着周围陌生的建筑,仿佛像是穿越了一般,不时走过的路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这突然出现的众人。
看着这些路人的穿着打扮陆小天这才放心下来,幸好没有被传送到国外去,不然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
“请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葛妍妍拉过一个路过的妇人问道。
话一出口妇人原本异样的目光变得更加捉摸不透,这些人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说,问的问题也是十分奇怪,居然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是湖安市的一片城郊区。”虽说心里很是诧异,但是妇人还是回答了葛妍妍的问题。
“谢谢你。”葛妍妍问完路之后一脸无奈的看着众人。
“咱们应该是被传到了苗疆领省的一个地级市,从这里只有坐飞机才能回苗疆去了。”引红叶说道。
陆小天听到引红叶说的话顿时哭丧着脸说道:“丫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们怎么才能到机场。”
“咱们朝着大路走吧,一会应该会有车的。”引红叶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
陆小天心想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一行人便沿着大马路朝着机场走去。
果然不多大一会几人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陆小天坐在副驾驶上吹着冷空调,疲惫的身躯终于得以休息了。
等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了,几人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陆小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然后又将目光移向身边的众人,大家大眼瞪小眼,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
只见整个机场空无一人,就连一只鸟都没有,真是应了陆小天说的“鸟不拉屎的地方”。
众人立即回过神来,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大家小心,这里肯定有危险。”陆小天朝着众人大喊道,然后自己带着几人朝着机场里走去。
陆小天缓缓走到机场大厅,看着周围空旷无比,心中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烈风,这不会又是幻境吧。”陆小天头也没回的问道。
“……”
“烈风?”陆小天狐疑的看向身后却发现此时身后空无一人。
陆小天心道不好,他反过身去想寻找众人,却是突然听到左前方传来急促的狗叫声。
“烈风!”陆小天朝着狗叫的方向跑了过去,心中焦急如焚。
就在这时,突然从暗中有一根冷箭射出,陆小天连忙一转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四周开始出现一阵烟雾,和刚才在迷雾森林当中的迷雾一模一样,紧接着就见几只青绿色花蛇轻吐信舌朝着陆小天游了过来。
陆小天一惊,在他发现花蛇的同时还发现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难闻,在吸入这些空气后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的。
陆小天暗道不好,迅速的用手捂住鼻子和嘴。
就这刹那的功夫花蛇已经游到了陆小天周围不足一尺的地方,目光死死的盯着陆小天。
陆小天一只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聚集出银白色的电弧,然后朝着群蛇的方向狠狠的摔了出去。
只见一道银白色的电弧顺着一条一条的蛇传递下去,陆小天暗自咂舌,这电弧的威力可真是霸道,凡是接触到电弧的花蛇都瞬间被烤焦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气。
陆小天对于自己的这番杰作很是满意,“来呀,来咬大爷我啊。”
陆小天得意的朝着躺在地上失去生命的花蛇大喊着。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体形比之前较为庞大的花蛇出现在了陆小天的身后,对着陆小天的腿露出可怕的獠牙,不待陆小天反应过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陆小天的腿被蛇狠狠的咬了一个口子。
“哎哟!”陆小天吃痛的大喊着,顺着腿上传来的痛处看去,他这才发现还有一条漏网的花蛇,陆小天的手朝着腿部一劈,这只体形较为庞大的花蛇就被甩了出去掉在远处没有了动静。
陆小天看着腿上深深的牙印,心中有些懊恼,刚才若是小心一点定不会让这蛇得逞,腿上传来痛楚感,但是此时的陆小天来不及顾及伤口,不远处的狗吠声越来越大,他现在一心都想着烈风那边的情况。
走了约莫半分钟狗叫的声音突然消失不见了,陆小天站在原地思考起来。
他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想着刚才出现的迷雾和之前迷雾森林的如出一辙,莫非这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陆小天低头看着自己刚才被蛇咬出的伤口,只见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着,痛楚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已经消失了。
陆小天缓缓蹲下身子用手在伤口出一划,原本上面覆着的血痂在陆小天碰触之后也变成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难道这也是幻境?”陆小天迟疑的说道。
他站起身寻找着周围的蛛丝马迹。
果然不出陆小天所料,他在机场一个安检口找到了和迷雾森林的小树一样的东西,陆小天脸上浮现出一个会心的笑容,银白色的电弧再次出现在双手之上。
这一次陆小天并没有用多大的功夫就破开了幻境,陆小天看着周围的场景再次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刚才出现的偏僻城区,而众人也一下子出现在了陆小天的周围。
“小天!”烈风朝着陆小天焦急的喊道。
“你刚才去哪里了?我们突然就找不到你了?”司徒菲问道。
陆小天说道:“我想我们之前又进入了新的幻境,你们看周围的建筑。”
“我们不是到机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众人这才发现又回到了刚才逃出迷雾森林的地方。
“没错,刚才我们应该是出了迷雾森林又进了一个新的幻境,现在这个才是真的。”烈风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