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香仿佛并未察觉到目光,噗呲一声笑了,“别担心你的女朋友,我不会卖了她的。”
闻言,江流烟面色稍红,孟松雪倒是习以为常,“晚香家就在楼上啦,笨。”
话落,两个早已步入社会的女人手牵着手上了楼。
“衣服自己去衣柜拿,我们尺码应该差不多。”
她们以前也是这样,东西同用,东西同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很开心的是,时隔几年,两人仍旧如初。
十七层的阮轻舟躺在床上,脑子里总是浮现出舒晚香,她的样子,她的话语,她的歌声,她的背影,有关她的一切,他都在回味。许久,嘴角勾起一抹笑,真是个不讨喜的女人啊。
十九层的舒晚香和孟松雪躺在床上,床头灯暖黄色的光芒洒下,仿佛把两人带回了校园时光。那时她们也是这样,躺在一起聊天。只是那时,谁都还很美好,涉世未深,谁都还不计过往,满心希望。两年多过去,踏出校园的大门已经成为过往了。
“快快快,阮轻舟阮轻舟!”孟松雪的眼睛里有光,八卦加好奇的光。
“emmm”舒晚香捋了捋,缓缓说到,“那天,我从巴黎回来大概六天,我哥打了个电话告诉我,我结婚证给我快递回来了。我一脸懵,我结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他说反正是从小的婚约,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第二天快递就到了,如你所料结婚证上的那个人就是阮轻舟。但是想不到的是,阮轻舟不知道跟他结婚的人是我,而他又有婚恐,他的经纪人来找我给他做心理辅导。一开始我不知道他的艺人是阮轻舟,只觉得有意思就接下了单子。”
到这,孟松雪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好奇心害死猫,哈哈哈哈你也有被自己坑的一天,哈哈哈哈哈……”
舒晚香瞪了孟松雪一眼,她不喜欢她讲一件事的时候被人打断,孟松雪也知道,用手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示意把嘴巴拉起来。
“合同时间是十天,我去了趟巴黎找我哥,没想到不小心生病了,一直到合同的倒数第二天我才回来。回来发现他的婚恐也没多大影响,这也是万幸之至的事。但是这段婚姻我怎么能接受,我一个完美主义者,而且还在积极寻找真爱,这种婚约……真的是!”
话落,久久的沉默。
“是有点复杂的亚子,”孟松雪替舒晚香心疼了,嗯,一秒,“就是活该,造孽太多,报应来了吧。”
莫名想到一句话: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舒晚香一点也没保留地往孟松雪的脑袋上一拍,这俩货,一个没有脑袋,一个脑袋没用。两个女生在被子里打闹,和着笑声,一夜安宁。
而此时,十七层的阮轻舟脑子里依旧是舒晚香。也许他自己都未察觉,嘴角几乎控制不住地上扬,“真是个不讨喜的女人啊。”
日出。生活又重归忙碌,看似相同,实则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