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娇的修炼室中,周培风三人和凤千娇又一次聚在一起。凤千娇之前的娇媚已经不见踪影,而是充分展现出她女强人的一面。此时此刻,周培风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善变和强悍。
“吕天仙,张天仙,你们两个这次下界,肩负的使命一定非同寻常吧。不然怎么会如此大动干戈,请动你们两位天庭的天道卫专门执行接引这种衡天士都能做的小事?”
“凤仙子,你为什么这么想?”张三丰早已发现凤天娇情绪有异,故意反问道。
“十九岁的飞升修士,天庭多少年没有出现了?我都记不清了。接引系统反馈培风小弟的信息,看看吧,原因序列:地元星丙类,辰属;真气特性:原暗二系;序列类别:原生传承暗宇宙血脉;两系契合度:特等。你们这次亲自下界,就找了培风小弟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天才,有这么巧么?我想在你们这里得到答案。”
“凤仙子,这能说明什么呢?培风也算是一个人才吧,呵呵——我们下界执行任务时发现了他,顺便收个徒弟然后带上界来,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张三丰道。
“张天仙,哦,我刚才忘了念一项了,我看看哈,”凤千娇狡黠地说道,媚态复萌:“培风的神识等级:弱。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张真人,难道地元星毁灭了,或者是,难道天条改了条款么?请你给我解释。”
“凤仙子,你果然冰雪聪明!“吕洞宾击节赞叹,用手指了指天,随即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所以,我们不能告诉你啊。你知道天道卫执行任务是不能向外透露的,这是纪律。“
“果然是征召令!”凤千娇暗道,旋即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对着吕洞宾施了一个仙人坐怀礼:“小女子不奢望吕天仙能够告知这其中的原委,只是,从地元星征召培风小弟上界,是否意味着天庭的小一辈也有机会呢?吕天仙,看在天凤族和地元族一脉历来交好的份上,请提携小女子一回!”
“凤仙子,万万使不得,快别这样!”吕洞宾露出了一副怜香惜玉、无比痛惜的表情:“你我两族相厚,那是几千年的交情。凤仙子,你刚才说有一个妹妹将要进入衡天学院学习,是也不是?”
“是,就在三个月后的开学季。”
“那就是了,还真是巧啊。凤仙子,造化就在这里!”
“这话怎么说?请吕天仙直言相告。”
“这一次衡天学院招收的学生,比以往任何一届都有所不同。此届的学员,经最终考核后,其中的优秀者可以直接接受天道卫的任务考验,考验通过者将有天大的造化等着他们。”
“直接跳过问道学院?这简直是前所未有。吕天仙,谢谢相告。小女子代表天凤一族诚表谢意!”
“凤仙子啊,此事还请保密。你也不想多出一大堆竞争对手吧。”吕洞宾正色说道,但紧接着,脸色大变,道:“凤仙子,上司传讯,我等马上就要离开了,还请见谅。”
“黄帝召见,我们快走!”吕洞宾对张三丰神识传音道。
“恭送吕天仙,张天仙,还有培风小弟!恭候几位闲暇时经常到接引司坐坐!”
吕洞宾自然是客气一番,临走时免不了神识传音交待一番,凤仙子眼如春水,情动不已。估计要不是黄帝催得紧,吕洞宾应该会在接引星呆足三天。
衡天星,面积足足有地元星三百多倍的巨大行星。在太空中观察,衡天星就像一个散发着****的乳白色光团。它的大气层足有数千公里,穿过大气层,是满眼的绿色、蓝色和白色,绿的是树,蓝的是江和海,白的是瀑布和雪山,除此之外,是几百上千个巨大无朋的半圆形五彩穹窿,在外面看不到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形。
吕洞宾带着张三丰和周培风,御剑掠过一个个穹窿,穿过一座陡峭的山峰,眼前呈现一个巨大的圆形盆地,一座座山峰鬼斧神工,把山谷围在其中,山谷的中央,是一个直径一百多公里的五彩穹窿。
“我们到了,下去吧。”吕洞宾道。
走到这个穹窿的跟前,是一座石桥,周培风看到了令他无比亲切的东西——桥头的石碑上写着三个古朴的汉字:轩辕桥。
跨过石桥,穹窿自然分开一道门户,三人走入其中。周培风此刻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原来这里是一座华夏古典风格的园林,只是这个园林也太大了一点,足足有两万平方公里。园林中的假山高千米,溪水宽约百米,亭台巍峨高数十米,阁楼高数十丈,宽百丈。不过最令周培风亲切的是,这每步一景的显眼处,那些牌匾、石碑、楹联无不是汉字写就。
“徒儿啊,以后你在这里,就象在自己的家里。这里的一切与华夏没有多大区别。”吕洞宾拍了拍周培风,温言说道。
“恩!“,周培风用力点了点头,旋即雀跃道:”张师父你看,那里像不像武当山!”
“哈哈,忘了告诉你,这里正是黄帝按照华夏的山川地理设计的。”
“直接飞过来吧。”一道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周培风一行三人飞过一片竹海,翻过一片假山,周培风云游天下,知道这里的地形类似于秦岭,飞过一座座矮山,前面有一座石山,山顶矗立着一座碑亭,里面竖立着一座高约数丈的石碑,写着两个硕大的汉字:桥山。
“我们到了”吕洞宾率先飘身落在了地上。
这桥山下面,放眼望去是一个山谷,山谷内溪水潺潺,各种奇花异草、珍禽异兽遍布其中。那些动物见到周培风三人也不害怕,顾盼自若。山谷内零零闪闪得点缀着几座小院,青砖绿瓦,透着古朴和出尘的气息。
吕洞宾带着张三丰和周培风来到其中的一座小院前,院前勒了一块青石,上书“龙山居”。院门半闭,从屋子里飘来一股奇异的茶香。
“贫道吕岩,携天道卫张三丰、弟子周培风求见公孙院长!”吕洞宾清声道。
“快进来吧,茶都要凉了。”
三人迈步推门而入,眼前是一个略显狭窄的院子,在院子中央,一位身形清矍的青袍老人据桌而坐,正在用心地烹煮一壶香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