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这几天,我非常冷静的思考了很多。感觉自己自从进入了千梵的身体之后,智商也下降了。一直都被周围的人和事牵着鼻子走,从张翌晨的出现,到差点被张同方阴谋害到。而且所有过程,我一次次都要靠别人打救,这真的太不符合我的风格了。
所以,我决定要把握主动权,冷静的处理这些事情。首先,最开始是千梵自杀。我就当她自杀成功,已经死掉了,其实现在也算是,毕竟我不是她。那么她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要自杀。她肯定是遇到迈不过去的坎,所以才会自杀。然后,就是张同方袭击千梵,要求拿回硬盘。如果说只是一个硬盘,而且里面的内容是同方犯罪证据,为什么一开始张翌晨不告诉我。他明知道东西是在我这,而且一日没拿出来,同方一日不会放过我,问题无法解决。更重要的一点是,千梵在拿到硬盘的时候绝对是知道里面是什么。除非!张翌晨不希望现在的千梵知道里面是什么。为什么呢?这硬盘里除了是同方的犯罪证据之外,应该还有一些翌晨不希望千梵知道的东西,并且他隐瞒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他的犯罪证据?
以上问题无解……接着是,硬盘到底可以藏在哪里……还是无解……好吧。那先放一下,此外,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上次警察来带走翌晨和同方的时候。理由是女大学生被杀案,那就是说他们两人可能和这案件有关,可是后来又没事放出来,也就是说他们是协助调查。那么……很可能是他们能提供案件相关线索……
等等!难道说这个硬盘里面会有跟案件相关的线索,所以同方才会三番四次的要拿。而翌晨很可能是早就知道,但是事关杀人案,所以他不敢告诉千梵。要不是警察已经查到他们身上了,估计翌晨会继续瞒下去。
难道!凶手是他们两人!然后千梵知道后接受不了,就自杀了?呃……好像脑洞开得有点大。罢了罢了,反正从今天开始,姐姐要把握主动权!我自己去查!”
因为翌晨下午才回到学校,所以他约了同方晚饭时间和千梵见面。千梵只能耐着性子在宿舍等着,因为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所以还没有上课。可乐乐一早就去她的漫画社,碧蓉也约了她同乡师兄师姐吃饭。宿舍也就剩下千梵和凌霜两人,可千梵本就满肚子心事,原想找凌霜聊聊,可也提不起兴致。
午饭两人点了个外卖,各自解决后,千梵决定出去走走。顺便买点胡椒粉,瓶子,她决定要给自己制作一点防身的东西,好备着今晚去见同方。正当她穿好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
“千梵?”午睡的凌霜突然在床上伸头喊道,“你要出去?”
千梵停住:“嗯,我今晚约了人,现在出去买点东西。”
“你等一下。”说着,凌霜从床上跳下来,“我……跟你一块出去。”
“啊?”千梵其实并不想有人跟着她,“可我待会儿就……约了翌晨……”
凌霜一脸害怕:“那……我……我不想一个人在宿舍。”
千梵看到凌霜脸色害怕的表情,想着应该是昨天的事情吓到她了,于是安慰道:“别怕,现在隔壁宿舍都有人在,而且……”
“不!千梵!”凌霜突然叫到,并且露出恐惧的表情,“我……我真的害怕……我……”说着,凌霜双手抱着自己哭了。
这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凌霜啊,千梵马上意识问题:“凌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了?”
凌霜在发抖,哭着慢慢蹲了下来,千梵赶紧俯下身将她扶到椅子上,然后蹲在她面前,抬起头:“凌霜别怕,有我在。慢慢跟我说,好么?”
凌霜仍在发抖,眼泪啪嗒啪嗒的流着,她用恐惧的眼看着千梵:“我……我知道谁是杀人凶手……”
民宿房间里,高义给凌霜和千梵各递了杯热水,然后在凌霜对面的椅子坐下:“先喝点热水吧。”
凌霜接过水杯,手已经不再发抖,但整个人还是很紧张。
千梵坐在她身旁,一手拿着水,一手抚着她背部,轻轻说着:“来,先喝点水,再慢慢说,别怕。”
凌霜点点头,喝了口热水,抬起头看着高义:“你是千梵的……哥哥?”
高义点点头:“我是警察,所以,你现在很安全,可以慢慢把你见到的事情告诉我。”
刚才在宿舍的时候,凌霜语无伦次说了很多东西,千梵听得一头雾水。但大概能猜出,凌霜说的凶手应该和女大学生被杀案,又或者是前几天发生的案件有关。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化掉,肯定是要找警察的。可凌霜却害怕报警会被报复,所以千梵就说服了凌霜,说高义就是她那位帅哥哥。她们不报警,但是可以找帅哥哥帮助她们。所以她们来到民宿找高义了。
千梵在凌霜身边用眼神鼓励她,于是,凌霜开始将那日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大概是半个多月前,我和几位朋友在学校外面吃晚饭。那天晚饭的时候,除了我认识的几位师兄姐外,还来了两位老板和两个艺术学院的女生。其实平时也经常会有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吃饭,所以我也不太在意。因为我们这几个朋友在学校做的就是二手奢侈品买卖的生意,经常会认识一些老板,从老板手里买过一些过季的奢侈品然后专卖给艺术学院的学员。
可那天吃完饭之后,这两个老板就邀我们几个出去市区他们的私人会所玩。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被其中一个师兄硬拉着上了车。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两个艺术学院的女生,还有师兄和我。去到会所我才发现事情不简单,那里除了他们两个外还有好几个老板,而且也有好多女生。我感觉到这些老板意图不简单,所以我就一直找借口要回学校。一开始他们说这里打不到车,又说一会送我回去,各种理由不让我走。直到时间到了凌晨,我害怕了,就跟师兄说再不让我走,我就自己走出去打车了。师兄见我态度坚决,只好跟那老板说我们几个先回去。
谁知道,和我一同来的两个艺术学院的女生竟然主动邀请那两个老板跟她们去学校防空洞冒险。学校的人都知道,所谓去防空洞冒险,就是去那里打野战。我不肯去,可他们就不让我走,一定要我陪他们去,说三男三女刚好搭配。最后我真的生气了,威胁说不让我下车我就跳车什么的,他们才在半路扔下了我。
因为那时候是凌晨三四点,在大马路上我一个人又怕又冷,我等了好久才叫到了出租车,回到学校已经是早上了。然后……然后就听说后山死了个女学生。我很害怕,怕死的就是昨天那个艺术学院的女生。因为我试过发微信給她们,但她们都没有回复,朋友圈也没更新。我也找过师兄,看得出他也很害怕,但他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尤其不能将当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好怕,这些天我做梦都梦到那两个艺术生。我怕……怕那两个老板会来找我……”说着凌霜又害怕得哭了,千梵在身边紧紧搂住她肩膀。
听完凌霜的话,高义拿出手机图片,然后递给凌霜:“你说的两个女生,是她们么?”
凌霜抬头看了一下手机,惊恐的点头:“就……就是她们。”
高义皱了下眉头:“你知道她们是哪个系叫什么名字么?”
凌霜挂着眼泪,猛的摇头:“我不知道她们是哪个系的。我只知道她们是大三的学生,名字……我不记得她们叫什么了。不过,我有她们微信,上面有她们微信名字。”
“能把手机给我么?”高义尽量用温柔的语气问到。
凌霜将手机解锁递给高义,高义微笑了一下,接过手机:“还有你的那位师兄,他是哪个系叫什么呢?”
凌霜惊恐的抬头:“你要……要抓他?他警告过我不可以报警的……”
“嘘……”千梵在一旁抱住凌霜,“高义没说要抓他,可是,他要保护你,必须知道是谁可能要来害你啊,对不对?”
“他真的不会抓他?”凌霜看着千梵紧张问到。
千梵肯定的点点头,然后偷偷给高义使了个眼色。凌霜是相信千梵的,她安静下来,说:“他是艺术学院音教系大三的李泯。”
“好。”高义说着,接过凌霜手中的杯子,“再喝点热水吧。”说着,他转身又给凌霜倒了杯热水,“今晚就住这吧,我这很安全。”
“谢谢。”凌霜接过杯子把那半杯热水喝了。不一会,她就觉得有点困,千梵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将凌霜扶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安顿后凌霜之后,千梵走到阳台,看到高义似乎刚打完电话,放下手机,站在围栏处看着远处。
“你给她喝了什么?”千梵走到高义身旁。
高义回过头:“给她点安眠片而已,看她的样子,应该好几天没睡了。睡眠不足会引起精神紧张,情绪波动,甚至可能会出现幻觉。”
“你怀疑她说的是幻觉?”千梵问。
高义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她需要好好睡一觉而已。”
“那……刚才你给她看的两个人,真的是死掉的那两个人吗?”千梵好奇问到。
高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突然说到:“对了,今晚你留下陪陪凌霜吧。”
千梵似乎想起什么,她赶紧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糟了,她约了翌晨,差点忘了。想着,她赶紧跑回房间拿了包包,对高义说:“今晚我约了人,不留下了,你帮我看着点哈。”
“等等!”高义将千梵叫住,然后三两步走过去,严肃的看着她,“约了谁?”
他是什么情况啊?我就约人还用给他报备?不能告诉他我约了翌晨和同方。于是千梵撒了个谎:“我约了乐乐和碧蓉吃饭,就不想她们看到我和凌霜都不在胡思乱想嘛,呵呵……”
高义没说话,继续严肃的看着她,似乎在说,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
千梵看着高义严厉的眼神,瞬间坨了,可还是不能告诉他“其实……我是约了向阳,这不是不想让你知道我跟他一起吃饭嘛……”说着她抬起眼瞟了一下高义,晕!他还是刚才严肃的眼神。
“跟我说实话。”高义一字一句的说。
这人是内置测谎器么,我都把向阳拿出来了还骗不过他!罢了,反正姐姐又不是做什么坏事,干嘛要怕告诉他。
“好啦!说就说!”千梵挺直腰板,“我约了翌晨和同方,我想跟他们面对面的谈谈。”
高义不可思议的看着千梵:“你胆子够大的啊!还敢去跟张同方面对面谈?”
千梵理直气壮的说:“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约在公共场所谈,况且我能保护好自己。”
高义轻轻摇摇头:“那你要跟他谈什么?”
“谈硬盘……”话一出口千梵就后悔了,哎呀,果然是这个身体的问题,脑袋不好转弯,没以前灵光。
“什么硬盘?”高义马上追问到。
千梵知道一旦被高义发现端倪,她怎么撒谎也圆不过去的。所以,还是直接招了吧……“翌晨告诉了我,他们一直找的东西就是硬盘,里面是同方一些违法的资料。”
“什么违法资料?”高义继续问到。
“他说同方给很多女学生拍了裸照,淫秽视频,还拿出去卖,硬盘里面都是这些东西。他怕我拿去告发他,所以他就一直让我还给他。”千梵不情不愿的说。
高义摸了摸下巴,陷入思考中……
看着高义在想事情,千梵悄悄转身打算离开,不料才刚转身,高义就把她喊住:“不准去。”
千梵无奈的回过头:“大哥,你就放过我吧。我不过就是去聊一聊。”
“说了不准就是不准。”高义面无表情。
“欸?你凭什么不准我去,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人身自由……”千梵反驳。
高义一手拽着她后脖子,把她拎了回去:“再闹就用手铐把你铐起来。”
“高义!”千梵挣扎着,“你毫无道理!”
高义一脸冷漠:“你知道我的道理。”
千梵哑口无言,确实她知道高义担心什么,所以一开始自己才不愿意告诉他。但他始终太聪明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怎么办……看来今天是真的去不成了……
“好吧,我不去了。”千梵终于屈服了,“那至少给我发个信息跟他们说一声吧。”
高义放开了她,却站在她旁边没走开,好像在防备着这小猴子一会溜出去。千梵转过身,拿出手机给翌晨发了条信息:“翌晨,抱歉……今晚凌霜不舒服,我陪着她,出不去了,我们改天约吧。”
信息发出去后,千梵转过身说:“行了,不走了,可以了吧,高警官。”
高义并没有笑容,反倒是带着点担忧的叹了口气:“走,到楼下吃饭吧。”
接到千梵信息的翌晨倒是松了口气,此时,他正在自己的工作室呆着。本来一直想着今晚两人见面之后,他要怎样保护千梵,同时也要安抚住同方。这下好了,千梵不来,起码这件事可以往后推了。
他看了看时间,到约定的时间了,他拿上钥匙,开门出去了……
高义和千梵来到楼下的私房菜餐厅,店员小哥和千梵已经很熟,他热情打招呼之后便问到:“小姑娘,这次要不要来点梅子酒啊?”
梅子酒?千梵倒是嘴馋,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体质,一喝酒就坏事,还是算了。她笑着:“呵呵……不用了,现在天气不冷,不用喝酒暖身了。”
“不暖身也可以喝啊。”店员小哥倒是热情。
“不用了,真的不用。”千梵推辞到。
“行了,小胖,今晚不喝,给我们做点吃的就好。”高义终结了这个话题。
店员小哥笑着答应了。
他刚一出去,高义便对千梵说:“看来,你还挺自觉的。”
千梵瞟了高义一眼,说:“姐姐我本来体质可不是这样的。”
高义笑了:“以前的你是千杯不醉?”
“起码不会一喝就断片。”千梵感叹到。
“断片……”高义若有所思,“那就真的要注意了。”
千梵是多心了么,总感觉他说断片的时候似乎有所指……他该不会是想起那天她非礼向阳的事情吧。哎呀!丢死人啦!千梵想着,不自在的拿起水杯喝水。不对!不能让这个事情一辈子尴尬下去,向阳那边都搞掂了。这边也得解决!想到这千梵决定积极面对,主动出击:“是啊!就像上次姐姐非礼向阳弟弟一样。今天要不是怕喝了酒,我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你做些不规矩的事,我才不会放过那梅子酒呢。”
高义没想到她竟主动说起这个,看来是不在意那件事了。“嗯……没错,一个女孩子对男人这么热情,确实不太合适。”
千梵斜着眼看着高义,哼!破坏了姐姐的事情,今天就逗你玩来弥补。
“唉……不过,说起来也挺可惜的。那天我都这么热情了,向阳竟然还可以控制住自己,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千梵叹息着。
高义瞟了她一眼:“怎么?你还想他从了你?”
“我只是在想……”说着,她故意靠近高义,“如果那天被我压在床上的是你,你会从了我么?”
高义低着眼看着千梵面带微笑一脸期待的样子,他抬起手,在她额头狠狠的弹了一下:“整天就想这些有的没的。下个月期末考了,你的高数学得怎样了?”
什么嘛!想转移话题!我才不接招。千梵捂着额头,又贴过来,直接挽住他手臂:“别给我岔开话题。说,那天在学校,你突然抱着我,是为什么?”
说到这个,高义倒是停顿两秒,然后镇定的说道:“那天听说学校后山发现女尸,我以为是你,所以见到你安然无事,激动了点。”
“就这样?”千梵看着他眼睛。
高义没有回避:“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两人对视着,千梵不禁在想,难道他真的对她一点其他感觉都没有?可以她女人的直觉觉得,那天他这个拥抱,分明就不是哥哥对妹妹或者是朋友之间,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不行!我要问清楚!
“那天明明……”千梵刚说话,高义手机响了,高义看了一眼手机,拿起走了出去接电话。
千梵知道应该是他警局的事情,虽然她也很好奇刚才凌霜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她也不能出去偷听啊。所以只能仔仔细细观察着高义的表情。只见高义并没有紧张或者蹙眉头,而是很自在的说了几句,似乎在吩咐任务,然后就挂了。
高义走进来的时候,千梵赶紧问到:“是抓到那师兄了吗?”
这次高义倒没有隐瞒,说:“嗯,在局里审着。”
都已经审了……那他不会一会又要走了吧,千梵突然舍不得:“那……你一会是要回局里么?”
“不用。”高义竟然快速的回答了千梵,而且还是千梵意向不到的答复。高义似乎也感觉到千梵的讶异,他补充到:“不是什么大事,局里还有其他同事。”
不是大事……那凌霜应该是安全了吧,千梵想着安心了。这时候菜也上了,他们开始吃起来。
吃着吃着千梵已经忘记刚才和高义说的话题,高义趁机将话题转移到硬盘上:“对了,你说的硬盘。你是宿舍都找过了,找不到?”
“宿舍和家里都找过了,就差没把地板撬开了,都找不到。”千梵边吃边无奈的说。
高义则想了一下,说:“那你以前,除了在宿舍和家里,还会不会经常去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千梵想了想,“这学霸的生活就三点一线,宿舍,教学楼和饭堂,那也不可能把东西藏在教学楼或者饭堂啊!别的地方……”突然,她一顿,“对!还有一个地方!”千梵激动的叫到。
“什么地方?”高义问到。
“翌晨的工作室!”千梵激动得都要跳起来,怎么自己那么聪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东西应该就在那里。
高义摸着下巴:“张翌晨的工作室?”
“嗯!”千梵说,“前几天晚上,他带我去过他工作室。就在学校外面的村子里,是一间出租屋。那里是翌晨自己住的地方,他告诉我房间是他和我以前设计的。那就是说我以前肯定经常去他那里,所以,东西很可能就在那里。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
“等一下!”高义打断了千梵,“你说他晚上带你去他一个人住的房间?”
糟糕……千梵愣住,又说漏嘴了。“是……啊,就那天他告诉了我那东西是硬盘。”
高义扶额:“千梵,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
危险?他不是吃醋我和翌晨单独在一起么……“这有什么危险?我是他女朋友,男女朋友之间出去过过夜也很正常啊!”千梵生气的说。
男女朋友?高义抬头看着她,又是那种穿透力极强的眼神:“查案是警察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女生去做的事情,你这样做不仅没有帮助,反而是将自己推向危险中。”
千梵虽然知道高义是在关心她,可是她就是不爽高义总是将她当作小女生,一副高高在上长辈说教的样子。“好!查案是警察的事情。可我也只是想弄清楚我现在的处境,你们警察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呢?不是突然被袭击,就是被迷晕,现在还连累到宿舍被人侵入。我是在危险中,正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危险中,我才更要知道这个危险是什么!既然你们都不告诉,那我就自己去弄清楚!”
高义看着千梵一口气把心里话说完,他沉默了……
“行,你想知道什么,今晚我们好好聊聊。”高义语气缓和的说到。
千梵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刚才语气似乎有点重,所以也就不说话了。两人默不作声的把这顿饭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