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地飞行使人喜悦。与此同时,如果姿势不对,那么就很难受了。
“我要你背着我。”少年如此说。
美人:“背着你,那你就不跑吗?”
“什么意思啊?什么不跑啊?我听不懂。”少年装着嫩,有恃无恐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舔着棒棒糖的幼.童,一脸的纯良,令人侧目。
尤其是令剑骨侧目。
剑骨瞟了他一眼,有些不想说话。
【阿猫真的听不懂吗?如果真的听不懂的话,他会这么有恃无恐吗?他会有如此刻意的表现吗?呵,阿猫你的表演也太不走心了,咱又不是傻子,,,,,,】
短短几个瞬间后。
美人知道了:这肯定是眼前之人的又一条诡计,不是【美人色诱计】就是【欲擒故纵计】。轻而易举地看破了事实真相,她不由得开始冷笑着。
“呵呵呵呵,阿猫你别想自顾自地溜走,你如果敢走,我就敢杀光那些扁毛畜生。”
迁怒是败类宣泄她心中愤怒的借口。
对此,少年表示自己可以理解。
但是,理解绝不代表赞同!
“你为什么想要伤害我的乌鸦?明明它们是无辜的呀,你好无情、好冷酷、好无理取闹。”
这种嗲声嗲气地说话,,,
“,,,”剑骨被恶心得不轻,“你别这样,这样说话,我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被眼界束缚了的何止剑骨一人?
少年表示自己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怎么接话,语塞了:“,,,,,,”
一阵无言。
伴随着沉默,行动快速如风。
爬上美人的背,搂住身下之人的脖子,呼吸着她的体香,少年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些兴奋。心情不错,一扫阴郁与伤感的余韵。
一路向西。
少年在耳边轻声细语,美人笑着。
温馨、一触既破的温馨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如果能维持一辈子,那么它对于当事者来说,与永恒有什么区别呢?
得到后的失去,令人不喜。
突然。
少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朵,就像是给同类梳理毛发的大猫,自然和谐。可惜美人不懂妖怪的本能,她的体温上升得很快,这或许是她没有刻意遏制的结果?
剑骨颤声问道:“阿猫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么做而已。”少年亲了美人的耳朵一下,这不是妖怪的本能了,是色域熏心的人性在作祟,他轻声说,“认真回答我,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呼~”剑骨在这方面的道行浅薄,不足以应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尽力冷静了一下思想,说,“你让我爽够了,我就愿意。”
少年沉默了一下:
“,,,你为什么一直要执着于【爽】呢?”
美人完全冷静下来了:
“因为我是败类啊,难道你不是吗?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我觉得我们,,,”
少年轻轻咬住了身下之人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低声说:“永远在一起,你和我,我愿意,那么,你愿意吗?”说话间,戾气从他身上毛孔喷涌而出,黑雾凝聚为泥,逐渐裹住了当事双方,,,,,,
剑骨的【御剑飞行】失败了。
妖王证心幡的飞行成功了。
黑泥圆团缓缓落地,四周无人,亦无鸟雀。在泥团里面,白.粉与红光填满了它的中心。在红白黑二色的包裹中,少年抱着美人,美人背着少年,一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
终于。少年率先开口。
“如果我要你死,你会反抗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不想试,我只想听你说。”
“,,,谁想杀我我就杀谁,”顿了顿,有些犹豫,“不过,,,如果是你的话,,,”
“别闹了。你怎么知道你眼前的【阿猫】是真的【阿猫】呢?难道就不能是别人的幻术吗?又或者,我眼前的你也是幻术的结果。emm,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些不甘心呢。”
“你想得太多了。戾气真的对身体不好,咱们还是,,,”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是在跟你讨论问题啊,你这笨蛋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没听懂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看着逐渐激动起来的阿猫,美人觉得自己应该有所表示:
“我等修道之人绝非愚钝,既如此,阁下为何屡屡质疑外物之真假?是道心动摇了吗?又或者是,你是笨蛋?”
“,,,你觉得我,是,笨蛋?”
“难道不是吗?”
少年:“这么自信的你着实令我眼前一亮,呵,话说回来,你能打破远超于你能力的幻术吗?你这个天道之下的蝼蚁竟敢大言不惭?哼。”
美人想了想,笑了:“阿猫你都说了【远超于我能力】,既然如此,何谈反抗、又何谈打破?阿猫,你着相了。”
“蝼蚁就是蝼蚁,你的见解还是这么低端。不思进取、不知真假是非,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呐。你这个败类太叫我失望了!”既然少年如此挑衅着,
美人岂能视而不见?
她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还是那么好看,似乎没有因为少年的侮辱而恼怒呢。
然而,事实与之相反。
与此同时。
强者的暴力总是有施加对象的。
美人不容分说地把少年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不顾当事者的反抗,强行用武力镇压了当事者,并将当事少年抱进自己的怀里,一系列动作粗鲁至极,没有半点不久前的温柔,这令当事少年十分不悦。
“喂,你干嘛?”
“不干。”
“你在说什么?我要你放开我,,,”
“不,我拒绝。”
拉拉扯扯毫无作用。
僵持了好一会儿,少年无奈了。只好任凭美人之云鬓与自己摩擦生热。
少年:“你怎么会喜欢这样?”
美人:“什么?”
少年补充说明:“你为什么要用头发蹭我的头发?这,是你家乡的习俗吗?”
美人抓着少年的长发,抓在手心,肆意与自己的捏在一块儿,在少年眼皮子底下,使劲摩擦着。其乐无穷。
美人对此不置可否:“我喜欢这么做,你管我?你这个弱者只需要好好的服从我就行了。”
结合一下刚才的话题。
少年似有所悟【是识破幻术的一种手段吗?】向自己提出的疑问没有答案,少年只好有话直说:“这,不会是你,enm,,,类似狮子在自己领地里到处撒尿、以此来标记领地、以此标记自己的专属物品,你的意思不会与之相同吧?”
脸皮尚且没有少年坚韧的美人,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解释道:“你别这样,你误会了。我,其实吧,这个呢,,,”
少年看出美人的左右为难了。
结合一下自己拥有的知识,可以轻易得出结论:“如果这,不是为了用【设定专属标记的方式】来破除幻术,那么这就应该是你们家乡的【定情方式】?”
推论到这里,良久不见美人回话。
被美人抱在怀里的少年略微有些害怕。看着眼前之人逐渐红润起来的俏脸,体会到眼前之人逐渐上升的体温,感觉到气氛开始明显变得不正常,,,少年更加紧张,脑海中浮现出了种种可能发生的事件,少年逐渐口干舌燥,这是人性的光辉被龌龊的幻想玷污的确切证明!或许是太年轻了的原因吧,少年的定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坚挺,碍于面子,他期待着。
过来许久。一切依旧没有变化。
发生的事不可逆转,唯一知道的的客观现实是:美人变得正常,少年变得无奈。美人嘴角的微笑,有【嘲弄】暗含其中,这或许是她诡计得逞后的证明?少年表示自己没看明白,面对强权,不明白的人唯有继续无奈下去了,,,,,,
话说。御剑飞行途中,被身后之人暗算,戾气化作泥团包裹己身,进入泥团,发现尚存部分空间,空间不大不小,可容纳当事人站立与躺平,四周有红光伴随白.粉,红白黑三色包围着当事者,仔细观察一下,看不见一丝一毫外面的景色。
对于这些奇异状况,当事者表示自己一点都并不在意。因为此空间的主人陪着自己,并且,有说有笑。
在仅剩下的狭小空间里。
少年无奈地提出建议:“要不你趁着这里宽敞,enm,为所欲为一番,如何?我不会反抗的哟~”
“,,,这话说的,你可真下贱。”
“你不喜欢我下贱吗?”
坐在美人怀里,自诩不是禽兽不如的少年向美人献上了自己的朱唇与嫩舌,,,
一阵小小的喘息后。
美人及时制止了少年这下贱的举动。
少年看着近在咫尺的软玉俏脸,凝视着眼前之人的眼睛,心中难耐煎熬,十分不悦,问道:“你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吗?”
“,,,不喜欢。真的。”
“为什么?”
少年问得一字一顿、气势汹汹。似乎是恼羞成怒了。美人对此一时竟无言以对,仔细斟酌了一会儿用词后,说:
“面目全非之日便是恩绝义断之时。虽然每个人都会成长、都会被改变、最后都会面目全非,但是,变态就是变态,纵使有百般借口也无法扭曲真正的现实。拔苗助长后,【苗】就不是【苗】了,就像是:尸体是尸体,活人是活人。enm,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阿猫,你应该是懂的吧?”
“你是觉得我变得太快了,变成你理解不了的变态了吗?”
“不仅如此。”
“,,,请继续说下去,谢谢。”
“我不仅不想理解,我还不愿意看见。”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才多久啊,你就讨厌我了吗?”少年不敢置信,“你可真是贱骨头啊,果然名不虚传、人如其名!好一个剑骨头!我对你好,你还,,,”
说到这里,少年咬牙切齿着,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因为【贫道一生绝不轻易说脏话!】哦,这是多么可笑的坚守啊,这,就是人性的光辉!随时都是摇摇欲坠,又随时都能不变如一。取舍之间,底线的重要性在此显现。高尚且纯粹!
美人对此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