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公司楼下全是记者,他们都说要采访你,关于……”秘书急冲冲的跑进来,连门都没有敲。
封以琛低着头,半响在抬眼:“姜林你在这里挡着记者,墨峭你和我去秦氏。至于如何处理,等我去过秦氏后再做打算。”
“好。”姜林说着就跟秘书一起离开,不过他也只是去拖延点时间,能让封以琛和墨峭从后门离开。
“没想到老爷子真的被利用的彻底,昨天我就在想,秦离即使放出来也会安顿些日子,现在看来,他还真是没有让人喘气的习惯。”
墨峭开着跑车载着封以琛,两人好不容易甩掉了跟上来的记者,他余光看见封以琛一直在刷着新闻,知道这事有点难搞。
车子很快从秦氏侧面的门开进了负二层的地下停车场,这个停车场平时没人知道,算是秦家人的私人停车场,那些守候新闻的记者们,自然也不会知道,只是车子才刚停下来,就有一辆低调的加长轿车也开了进来。
封以琛下车正对上那车上的人也下来,他轻扫一眼,林逸州春风满面的走到他面前,嘴角的笑容都不带掩饰:“封总,没想到我们眼光相似,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
封以琛冷眸微抬,微微一笑:“林先生倒是深得李先生信任,不过眼光这东西,见仁见智了。”
封以琛说完就转身离开,墨峭跟在后面被林逸州挡了一下:“有事?”
林逸州一双邪肆的眼闪着微光:“墨先生,什么时候能单独出去喝一杯,我知道有家酒馆的酒都特别纯正。”
墨峭不是嗜酒之徒,但他喜欢收藏酒,为了多年收藏的珍品,还特地买了有两层地下室的别墅。
“酒也要和兴趣相投之人一起才能品得出味道,显然林先生并不是。”
墨峭说着长腿一迈,人转眼就消失在停车场出口,留下林逸州在原地轻笑,看来,他还真的不招人待见。
“阿琛,你看。”墨峭一追上封以琛,就递上了手机,上面是刚刚才刷新的消息,就发生在秦氏大楼门口。
秦离带着张扬的太阳镜,一脸得意得面对镜头说着恬不知耻的话:“相信大家都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秦家没有什么所谓的内斗,更没有破产清算一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有记者跟着问道:“那么请问外界传闻封家和秦家两位老人已经喜结连理的事情,秦总你又有和回应呢。”
封以琛目色幽深的盯着秦离一张一合的嘴,他此刻竟还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只是无比嘚瑟的表情怎么都看不出有半点不悦。
反而故意高深莫测的用手指在唇间一挡:“这件事情,无可奉告,如果你们有本事的话,可以亲自去问问封总,毕竟这消息,我也是才听你们说起。”
秦离欠揍的脸上还有几处伤口,他甩给记者一个暧昧不清的眼神,带上墨镜转身离开,身后事穷追不舍的记者。
“秦总,你再说点吧,那之后封总会接管秦氏吗?”
“秦总,关于老爷子要投资秦氏的传闻又如何解释呢。”
秦离走得很快,他进了电梯后嘴角的笑僵着,身旁有人提醒他:“封总和林逸州都来了。”
秦离奸笑道:“这两位倒是准时,不过今天的主场,还是我秦离的。”
秦氏这次股东大会,其实算是临时通知,之前秦氏的股份在市场上被疯狂抢购,其实第一天封以琛就已经拿到了掌控话语权的百分之五十一,所以说是股东大会,不过就是罢免秦离的股东会。
秦离大摇大摆走进会议室时,几个老古董已经做在两边,他没搭理他们好奇的目光,大咧咧往主位一坐:“诸位,今日说是来罢免我,你们倒是挺早。”
“呵呵,秦少,你可别笑话我们,我们只是年纪大了不习惯睡懒觉。”
其中一人已经大汗淋漓,他不过是跟着秦老爷子打过天下,本就隐退很久,靠着每年拿分红过日子,没想到半月前有人找他买股份。
由于也不看好秦氏发展,他就比市场价高一倍卖了出去,谁知道买这个的人是封以琛,而一心以为会没落的秦家还找到封老爷子当靠山,他不得不担心,秦离会不会秋后算账。
他说完转眼看了看身边几人,情况和他相似,不过也有是秦家人却率先卖秦家股份的,那人就是秦离远方姑姑家的儿子,秦大力。
秦离也不多说,坐在椅子上来回晃悠,眼一下就注意到了坐在会议桌最边上的秦大力。
秦大力没什么本事,靠着手里一些小股份每年混点钱,不过他好赌,所以分红远远不能满足他,所以他一听说有人收购秦家的股份,便最快联系上了人,很便宜就卖出去了,今天来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再混点,不然他就想反悔,毕竟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秦家的股份,似乎也值点钱了。
“封总,你来了,快快请。”秦大力还在做着美梦,就看见封以琛进来了,他急忙凑上前,不过被墨峭挡在了一边。
紧接着林逸州也进来了,两人一左一右两边走,封以琛见秦离做在最中央的主位,他只是淡淡瞧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就坐到他的右手边,而林逸州则坐在了左手边。
“秦总,封总,可以开始了吗?”问这话的就是一开始的乔老,他站起来朝着两人分别问,样子还挺诚恳。
“开始吧,我先想问问,封总你到底和我们秦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能一下子让你想出让秦家全军覆没的狠招。”秦离面上笑嘻嘻得,阴冷的眸子直接对上封以琛,他说的很轻松,一点都不像要质问的样子。
“秦少这样说,好像对商业规则有点不理解,在商言商,弱肉强食的商业社会,怎么对付你秦家还要通知你一声吗。”
墨峭接了话,他环视一周,目光所到之处大家都在刻意回避着视线,只有林逸州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对两人的对话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