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那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嗯,小伤,过几天就好了。”封以琛未免她担心,故意说的很轻
罗娇娇还是不太放心:“地址给我。”
“什么?”封以琛明知故问。
“地址,我来看你,你应该不在国外吧。”罗娇娇很执着,她当时就一个念头,就想着要去看封以琛,到底是伤的如何。
“真要来?”封以琛还心存侥幸。
罗娇娇没废话,挂了电话打给姜林,姜林看着手里响铃的电话,他朝封以琛看上一眼才接通:“怎么了?罗丫头。”
“哦,好吧,你等会,我发给你。”
姜林在封以琛的授意下把地址发给了罗娇娇,而罗娇娇又把封哲从睡梦中叫醒,把人托付给墨峭后,她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封以琛住的地方离市区很远,是他早前买下来的小别墅,虽说位置不好,但胜在清净,十分时候隐蔽和修养。
“小姐,你确定是这里吗,好像都没什么人。”
出租司机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他看着荒芜一片的道路,还以为罗娇娇记错了地址。
“没错就是这里,师傅停车。”
罗娇娇给了车费下车,紧接着按照位置共享穿过一片竹林到达了后山的别墅。
封以琛刚换完药,半梦半醒间他感觉眼前有人影,一睁眼,罗娇娇满脸委屈的站在面前。
她手掌拍向他的胸口,一下比一下重。
“咳,咳,你轻点。”封以琛觉得自己要被拍出血来了,可罗娇娇还在拍打着,一手急忙握住了她:“乖,别拍了,疼。”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没有把放在老婆的位置,难道我不值得信任吗?”
来的路上罗娇娇用简单的电视剧知识给封以琛的这次行为做了分析,她单纯以为是自己没什么大用处,有可能还会拖后腿,再加上封以琛不信任她,才会事情发生那么多天了都没告诉她。
“为什么要这样想,我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事出突然,幕后黑手还没抓到,我连回云番都是偷偷摸摸,就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而且你还带着封哲,我更不可能那你们冒险。”
封以琛的话每一个句都很有道理,但在罗娇娇听来全是狡辩,她心里又不舒坦了,眼里冒着火,这次下手她选择了封以琛受伤的手臂。
一把捏下去,肉还是那么结实,可罗娇娇从封以琛硬憋住的表情里察觉出来不对劲,她猛一下放手:“很疼吗?骨头还没长好?”
罗娇娇一个劲的询问,却只见封以琛拉着她的手把人带到身边,没等罗娇娇说话就保住了她,口中是满足的慰藉。
“你来了,真好。”
封以琛说的是实话,他受伤后睡不太好,每天晚上都会想到罗娇娇,可又不能联系她,搞的他根本没法入眠。
“知道我好你还瞒着我,以后还敢不敢了?”罗娇娇觉得要和他约法三章,避免以后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瞒了,以后都不瞒了。”封以琛窝在她的颈间,说话声音有点闷。
罗娇娇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起来,可封以琛像个撒娇的孩子,就是不肯起身。
罗娇娇无奈,只好调整了坐姿,然后低声问道:“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以琛突然泛起了困,他思考一会后开始说了那天出事时的情况。
本来那天从M8公司出来是司机开车,他和林逸州坐后面,可司机忽然拉肚子了,所以就换成他开车,那车好像刹车有点问题,才开出去没一会就控制不住,这时候对面巷子里冲出来一亮车。
“直接撞过来的?”罗娇娇惊呼。
封以琛顿了顿,点点头:“是直接冲过来,而且后来警察查了,那人是酒驾,我反应快还转了汽车方向盘,不然估计你真要守寡了。”
“呸,胡说八道。”罗娇娇说是这样说,但还是能想象出当时那几秒钟发生的事情。
“查不到是谁干的,娇娇你知道吗?我那一瞬间想到的是什么?”
封以琛似乎在撒娇,他凑得越来越近,罗娇娇都觉得脖子很痒。
“你能想到什么,还不就是封哲吗?”
“不是,是你第一次见我时,竟然不认识我是封以琛,还一下坐到我腿上,当时塞给我多少钱来着?嗯,反正才几张票子。”
封以琛能记得那么清楚,得益于罗娇娇知道他真实身份后五彩斑斓的脸。
罗娇娇后背冒着汗,她是真没想到封以琛居然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还会在生死关头想起来,她应该觉得荣幸吗?
“我好困,几天没睡了。”他温柔的声音深入人心,罗娇娇差点就沉浸其中,但她嗅了嗅四周,眉头皱了啊起来:“怎么回事?家里怎么会有咸鱼味。”
“……!”封以琛直接清醒过来,他囧着面色,猛一下离开罗娇娇身上,跳开了几步远。
“那个,我去洗澡。”
“站住。”罗娇娇叫住他:“你这样怎么洗?”这时她已经很确定那骨子酸臭味是眼前的男人飘出来的了。
“我可以单手洗,很容易操作。”封以琛讪笑着朝浴室后退。
罗娇娇扬起嘴角:“是吗?那你洗给我看看。”
说着大摇大摆的越过他走到卫生间门口,一手撑在门框上,她抬起下巴:“来,洗给我看,单手?我看你单手脱衣服都难吧。”
“呵,确实有点难,只是你真要看吗?会很难看。”封以琛虽然移动着步子,但是还在做最后挣扎。
罗娇娇满脸坏笑,甚至有些痞气:“你以为我闻不出你几天没洗澡了?当我傻?”
“你不傻?娇娇是学霸,怎么会傻呢。只是你真要看我洗吗?”
“我不看。”罗娇娇回他。
封以琛放心着点头:“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猥琐,趁人之危。”
“猥琐?我又没给你洗,怎么猥琐了?”
罗娇娇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他看见封以琛眼里点点不同寻常的光芒,他肯定是想歪了。
“你要帮我洗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觉得可以尝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