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节终于圆满落幕了!大获成功!开始到结束喝彩声不断。
“音乐节都结束了!怎么还这么晚回来,你有点过了啊!”岛主刚回来,就被自己老婆奚落了一顿。
“唉!确实累,但也确实有成就!别看我这样,我觉得我还能在干个十年,没问题!老当益壮!”虽然累,但想到吸引了那么多观众来观看,让它觉得很有满足感。一激动,就难免豪言壮语。
“想干十年,更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了!”老婆倒是一贯作风,默默支持。
“老婆子,辛苦你喽!谢谢谢谢!”它不住地感谢老婆。
“来,让我靠靠好不好,我好累!”它又忍不住跟老婆撒娇。
“别老不正经了!”
“呀!你脸上怎么有血迹?”老婆惊讶地问着。
“啊!有吗?没事,可能是刚刚不小心弄的。”刚还亲密无间地靠着,此刻,它突然离开,并轻描淡写地说道。
“到底怎么了?怎么就不小心了!是不是你又得罪了那些不三不四搞音乐的?”
“没有。这不音乐节结束了嘛!我就整个岛上巡逻,大家丢的垃圾,我亲自带几个小子收拾,然后一直到处仔细查看,没看前边的路,结果岸上的冰化了,我被一块儿散冰迎面给撞上了!”
“晕,你也不找安医生处理一下,这血咋还在流。”老婆看着岛主的脸焦急地问道。
“别大惊小怪的,安医生都忙的找不到北了!我为这么点儿伤去麻烦它。好了!血已经止了!我死不了的!”说完,它就睡着了!
确实,连日来的奔波,它太累了!现在总算可以舒口气了!
音乐节是结束了!但泥巴怪始终没看到秋三来跟它报喜。
“难道是没获奖,不好意思来见我,还是真迷倒了哪个小粉丝,现在正浓情蜜意没空理我?”没看到秋三,它胡乱猜测着。
“去你的摇滚朋克吧!”泥巴怪的猜测被一阵谩骂声给打乱了!
“怎么了?谁惹你了!”
“谁惹我了!还听不出来吗?”秋三生气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
“就是那个又哭又笑的疯子。在大家跟前装模作样,真会装,我看着恶心。”秋三仍旧不点名地骂着。
“说名字,到底是谁!”泥巴怪不耐烦了!
“呵!这么明显还猜不出来,说到装,不就是那个葫芦岛的怪老头吗?在大家跟前是个热爱一切地好主子,又哭又笑的,大家还以为它是个老顽童呢!”
“它怎么就得罪你了!”
“唉!说来惭愧,那天的音乐节我没参加成!”秋三有些遗憾地说道。
“没去吗?”泥巴怪也没想到。
“也邪门了!那天在音乐节维护秩序的就是我曾经认识的个……朋友,也算不上朋友吧!就是认识。”
“其实,我都懒得……是不好意思说,但这两天心里憋得慌,想着说给你听解解闷又有何妨?我的什么糗事你不知道!”
秋三沉默了许久!泥巴怪不啃声,它只是静静地等着,它不想给秋三负担。
“那小子,知道我的底细。本来是个混混,估计被那老头影响了!正派的一塌糊涂,我刚到那里,准备进去时,它突然认出我来,直接告诉我不能参加。”秋三说着说着,自己也有些激动。
“我当时也急了!凭什么不让我参加,我不服气。准备跟它讲理。”
“谁知,它又跑过去给那倔老头说了!那老头直接跑过来。它为了不给它们的音乐节造成影响,直接……”
说到这里,泥巴怪也紧张地看着它……
“直接怎么了?”
“简直不能在扯了!它居然把我叫到一旁小声给我说,我可以以游客身份观光欣赏,但绝不能登台表演。老子为了表演辛苦那么久,做了一个夸张的要死的造型,你让我做游客?”
秋三越说越气。
“你知道那天我有多狼狈吗?幸亏有那个造型,海藻迷了我的眼睛,没谁认出来,我一路抄着杂藻丛生的小道跑回来的,偶尔看到我的还以为我是个神经吧!”
“我之前给你友情提醒过了!你没搭理!”泥巴怪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提醒过,但那没用。我当时不服气,跟它理论说我已经改好了!但该死的说必须是戒了满一年的,才可以正式表演。”
秋三不服气地瞪了一眼泥巴怪。
空气中偶尔有气泡响一下,打破这寂静,泥巴怪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安慰!
骂葫芦岛岛主?但泥巴怪觉得它做得对,说秋三,它又觉得秋三是真用心了!
“走了!”秋三准备起身离开,因为用力过猛,泥沙四起,浑浊一片。
“对了!没事千万别夜里在葫芦岛瞎溜达!否则,那些锦衣卫追的你满岛跑!岛主可是规定了的!非本岛岛民及其它一切闲杂鱼虾等,一律不得在凌晨十二点至次日六点在本岛逗留、过夜、探亲甚至恋爱。”
泥巴怪看着即将离去的秋三在一片模糊中又转身对它说道:
“我算是明白了!那老头八成是个变态,只是大家还没发现吧!”
然后走了!飞起的泥沙渐渐散去,换来了清澈和安静。
一天的喧嚣终于结束了!安医生脑海中忽然浮现那天棕皮送它下来时对它说话的情景。
“拙猫,它不是你看到那样子的,它其实也害羞,为爱执着,如今变成这样子,全怪我师哥,不,现在已经不是我师哥,它就是个负心汉,可怜它到现在还没从心底真正狠过它。”
“它叫拙猫?”安医生听到这名字怎么也无法跟老妪相联系。
“那是我给起的绰号,它其实很可爱,只是它的性格让你们误会了!它叫什么对你们来说都不重要。”棕皮带着笑意说道。
棕皮对老妪的评价,让安医生惊呆了!
“我们第一次见你,其实是蓄谋已久的!”棕皮看似不经意地说着。
但这让安医生感觉有点不安。
“别害怕。本来我们在那里隐居,过得很平淡的生活,我也愿意这么陪着它。谁知,它无意中看到你和它师哥很像,不,根本看起来是一样。”
安医生听到这里感觉自己还是在梦里。
“所以,那天的偶遇,其实是刻意为之!我坚决反对,其实就是因为你们长得太像了!但你知道,我从来拗不过它,只能妥协。”棕皮好像在说一个跟自己无关的故事。
“然后,后来就发展到这一步了!我们的关系好像越来越糟了!我知道这都怪我,因为从一开始,我就莫名对你带着敌意。”棕皮无所顾忌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