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古怪的通体黝黑的石碑和这口已经干涸的井我没有任何头绪。我还看到石碑和井被划进了一个圆圈内,在圆圈外围还有一些奇怪的图案,三面的太阳、星星和月亮我能看懂,其他的图案我就看不懂了,这些图案貌似组成了一个圆形阵法。这或许是那第七口灵池,我把包袱打开,把“生灵录”给拿在手上。当了一路的包袱,是真是假,现在就来见证吧。可是这要怎么用呢?我凑到井口看了看这向深渊一样的井下。试着把“生灵录”给盖了上去。把整个井口都给“捂住”了、
刘洋在旁边一度嘲笑我:“你脑子瓦特了?你在干什么?”
我回答他:“不是这样?那要怎么用?”
“我也不知道!”他也表现出一副无奈。等了一会儿,好像没什么反应,在一旁的他又把“生灵录”裹在了石碑上。我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你是怕它冷?”就在这时,小飞鳄过来拉了拉我的手,指着后方墙壁,我看了看,后方墙壁上好像有一块石板被悬挂下来的藤蔓等枯枝烂叶挡住了。我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并把它们一把扯了下来,后面的白色石板上的黑字也显露出来。可是我看不懂啊!这好像是妖灵语,也不知道在说些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小飞鳄身上了。它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吱”的一声,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身就把裹在石碑上的“生灵录”给扯了下来扔进了无底的井里。我和刘洋都愣在原地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见井口发出了一阵亮光。
什么?这是什么神奇的操作?这样也行?
在井口处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那人漂浮在井口之上。穿着黑袍白褂,侧躺着用手拄着脑袋在睡觉。这是召唤出来个什么?
刘洋一阵欣喜,都表现在脸上了。那人睁开眼抠了抠鼻子,发现事情不对,赶紧站起来恢复成了一副“尊者”的模样。
刘洋和我站在一起,对着那人说道:“秩序者,我完成任务了,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那个秩序者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不,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您不是说找到灵池的秘密,带他解开封印,便让我回去?”
“是,我是说过,但是他的封印还没有解开啊!”
刘洋继续问道:“那怎么样才能解开封印?”
“别急,你先等等!”接着他面向我朝我说道:“你过来!”
我走到他跟前,他用手指指在我的额头。还说了一段话:“我现在还给你一些记忆。”
接着我仿佛置身于历史长河之中,我过去的点点滴滴从眼前划过,如放映机一般,我在地球出生,从学习阶段到工作阶段,我有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他们在失去我之后,显得很是痛苦,画面一转,我被他送到了这个界面,我来到了鹰领山山脚下,我看到“丑娇娘”喂一个孩子吃了一颗蓝色药丸。之后那孩子便大病了一场。联系之前我的所见所闻,所以我是一个妖灵?我剥夺了他人的生命活了下来?那那颗红色药丸给谁了呢?他给孩子带了一个蓝色吊坠作为记号。那这么说的话,另一个是吴高天?怪不得之前看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像他!
那么之后的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一阵眩晕之后,我的意识又恢复了过来。
秩序者看着我缓缓说道:“所以你现在是个半妖,先是妖灵吞噬了孩子的魂魄,之后你的魂魄又吞噬了妖灵的魂魄。要想解开封印,你清楚该怎么做,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现在的感觉是很奇怪。我问他:“我可以回去吗?回到地球?”因为我现在才知道我来自地球。
“你们在这个世界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还不能够回去!”
“什么使命?”
接着他手一指,一到流光钻进了我的体内,之后便消失不见了。我感觉我受伤的身体不再疼痛。灵力好像也回来了。我伸手比划了几下,拳出带气,剑出破风。
空气中一留下几句话:“我把生灵录给你,你们帮我把生灵录集满,到时再到这里找我。”
“等等!”我向前边用力一抓,意图想拉住他,结果却扑了个空。我和刘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算了,先出去再说吧!”我淡淡说道。
在经过了装备库,珠宝库等多个房间之后,在小飞鳄的带领下我们终于找到了出路,期间都有文字与箭头的标识,之时之前没看到而已,那是一种树枝做成的箭头,被其他东西挡住了,要不仔细看还真的不好看出来。我回头看了看,后面是一幅蜡笔画的山,这真的很神奇,我们向前走着没走到了那条刚开始的岔道口,而这一条路便是最右边的那条。
刘洋默默的跟在我后面,一句话也不说。我看他如此便停下来问他“你怎么了?”
“没事!”他头都不抬,淡淡说道。期间还在不断的躲避我的眼神,深怕我看出了什么似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想回去。”我安慰他。“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他微微抬头看向了我,眼睛里好像随时都能用出眼泪似的。他颤巍巍的托着我的手:“我已经快奔三的人了,我有妻子,有孩子。我想他们,我想回去看他们。”
“我懂!”我认真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很长一段时间以后。
“唉!”他长叹一口气。“走吧!”
我跟在后面,心想,这人还真是如此之怪,有时候像一个霸气的男人,有时候像一个可怜的小孩。经常自己感动自己,有时候想一出是一出毛之后自己又说服自己。这也是在我以后才发现的。
一段时间后,我们又回到了刚开始掉下来的那个洞穴。
“刘洋!你说这里面是死路对吗?”我试着问他。
“对呀!我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去过了。”他以确信的语气肯定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我带头手扶着湿漉漉的墙壁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