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魔帝又是面面相觑。
他们这下是真的不明白石姬要做什么了!
天帝探着脑袋,试探性的问着:“荒泽的?”
“恩!”
那她怎么补救这天缝。
天帝有些不敢在发问了,于是碰了碰身边的魔帝。
魔帝使劲儿的撞了一下天帝。
于是二人又开始暗中较劲了。
石姬无奈,看来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就是他们了。
“是荒泽与潮汐的婚书!”
话音一落,二人的装腔作势,便消失了。
“荒泽与潮汐?”
说话的还是天帝。
“恩!这也是我现在唯一的条件了!”
天帝立刻摇了摇头:“不成不成!”
天帝这厢是不多加思考一分的说着拒绝的话。
眼前的这个叫石姬的不好惹!
那八荒之主荒泽也是个难相遇的!
还有那温泽,虽一副温温如玉,却也是个心狠的!
潮汐得温泽、荒泽的呵护,也是普通碰不得的。
反正他是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生殿的,都是不好惹的。
包括他们那个已经仙逝的师父。
“你只需写下来即可!其它的自有我来解决!”
天帝一脸的难色,正有欲回答,魔帝伸手,又是打断了天帝的话。
“可以!但是作为条件,你的将你所谋之事,如悉告知!”
“你能说道做到?”石姬反问。
“我说到做到!”魔帝一脸正色的做了保证。
“可是,这答应写婚书之事的人不是你!”
“以我多年来与天帝的交情,我自是有法子说服他!”
也罢,如若这二人还是不应,她自是还有其它的法子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啊,知道你们担心的是什么!也知道你们一直不敢对我下手的原因是什么!除了我师父的保护外,还有一个就是你们不知晓如何用我补这天缝,所以你们才迟迟未动手。”
魔帝与天帝同时发问:“你有办法?”
“你们只需将此事办成,尽快让他们二人完婚!其余之事,你们无需考虑,只需交我便是!”
虽然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天帝真的是一脸痛苦啊:“这婚书好写!只是这荒泽的性子你也是知晓的。他届时不实行,一直拖着,这我也是不能左右的不是!”
“你只需将婚书写成,并让他们一月内完成,剩下的交给我便是!”
天帝看向魔帝,见魔帝点头,这才哀叹一声,让自己的小云朵过来变成一张案几,笔墨纸砚皆备好,大手一挥,婚书便已完成。
天帝将婚书卷起,欲交给石姬。
石姬右手欲接过时,天帝拿着婚书的手猛的一缩。
“你可知,这事真成了,那你就真的没有半丝机会!”
“你们又不是不知,我又何时曾有过机会!”
石姬酸涩一笑,一把将婚书夺了过来,然后便如来时那般,只留下绰约之姿之影。
天帝见人走了,这才与魔帝开始了悄悄话:
“你说她是怎么想的?”
“许是想开了吧!”
“这孩子啊!心思太直,也藏不住什么心思;我们都是多么老的人了,还想着骗我们!”
“那你能怎么办?”
“你忘记我们答应过元一什么了?”
久久只听得二人一声长叹。
……
南海,海神殿。
虽已是深夜,只是这南海,依旧如白昼一般。
石姬瞧了瞧四周,原是这四周的珊瑚发的亮光。
除了珊瑚,还有些其它的,也发起了小光!
譬如一些贝类,譬如一些鱼类;
只是其它的地方并无这海神殿的光亮大才是。
石姬悄悄的隐身,进去了海神殿。
石姬入了海神殿后面,这才觉着有些惊讶。
不应该说是很惊讶。
早就知晓这海神殿的寝殿也是一绝,但是不知这一绝,竟是这样的。
一个蚌,如人间普通房屋的大小;且每个蚌的花纹,皆不同。
有的是花,有的是草,还有的是动物,还有鱼类,反正各种各样的,很是容易看花眼!
石姬先是很有劲头的找了几个蚌,结果里面的都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两个。
最后终于是没有办法,想起潮汐将腓腓带了过去,还有那颗树。
石姬最终视线定在了最远处蚌外面的那棵树上,勾了勾唇,抬腿走去。
还没进潮汐的房间,就被突然冲过来的白团撞了一个满怀。
石姬笑着摸摸,对着怀里的白团说道:“还是你这小家伙机灵!”
哭笑不得,自己的隐身术就这样被破了。
腓腓的尾巴很是热情的摇了摇。
然后便见潮汐的蚌开了一个小缝。
缝里露出了两只眼睛,原是潮汐。
待见着是石姬,便一下子蹦了出来,跑到石姬的面前。
“石姬姐姐!”
石姬立刻做了一下噤声的手势,立刻又是四处查看了下,见没人这才小声说:“我们聊一会?”
潮汐这才将石姬迎了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确实是别有洞天。
里面的一切布置,与正常房间无异,只是装饰的多加了一些海里特有的珍珠珊瑚什么的,别有一番滋味。
“石姬姐姐,你来看我了?”
“嗯!这几日,你可还好?”
潮汐撅着嘴巴撒着娇:“别提了,你都不来瞧我!我可想你了!”
许是腓腓知晓潮汐要做什么,竟是自己一下子就从石姬的怀里离去。
石姬抱着潮汐,慢慢的摸着潮汐已经散落的头发。
摸着摸着,潮汐便一下子倒在了石姬的怀里。
石姬哀叹了一声,将潮汐放到了床上,但是只是放着,还没来得将潮汐整理一番。
“你在做什么?”
见是石姬,来人松了口气,立刻温柔上前:“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石姬换上与往日一样的脸:“这不是想你们了,便来了!”
“那,是想我了还是潮汐?”
石姬侧过脸,不语。
这话不知为何,她有些说不出口了。
荒泽见石姬许久未动,这才上前继续石姬的动作,帮潮汐调整了一下姿势。
整个动作是仔细而轻柔。
忽而荒泽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睡着了?”
石姬装着镇定:“没有!方才潮汐说有些困了,我就让她先休息了!”
虽然是这样解释,可是她却忽略了荒泽嘴里的突然二字。
“你对她做了什么?”荒泽忽然冷下脸。